在这以后,拉娜变得沉默寡言,她不敢独自在家,也不敢洗澡;甚至还有些不讲理。有一天早上老玛正要出门上班:
“拉娜,我要出门了~”
“等会儿,我和你一起去。”
“我是去学校上课,你跟着干嘛?”
“我可以在车里等你。”
“那你得等一上午哦~”老玛想让她打退堂鼓。
“不然你今天就别去了,我不想自己在家。”
“那明天呢?以后呢?这样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那要不,你回娘家住几天?”
拉娜指了指自己还包着纱布的头:“回娘家?就我这样子?”
“我想过了,咱们要么报警;要么忘了这件事。”
“忘了可以,那你今天就去找房子。”拉娜一天也不想再待下去。
“房子我会找,但你也不要整天陷在沉思里,振作一点。去洗个澡吧,我在这儿等你。”
“我不想用这间浴室。”
“……行,那咱去邻居家洗。”
“去借用别人家的浴室?”
老玛郁闷至极:“不然你要我怎么办?!这些天你一直反覆无常,晚上不准我碰你,白天又不让我出去,你到底想我怎样?!房子又不是说找就能找着,那你干脆这辈子都不洗澡吧!!”
拉娜啥也没说,自己又走回卧室去了。
自己要养家,拉娜又不肯主动排解压力,这搞得老玛很是烦躁。
这天,老玛在家里发现了几样东西:
一双不合尺寸的,带血的破袜子;一串钥匙;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