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水浒传阎婆惜死视频,新水浒传阎婆惜18集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4-15 00:26:10

阎婆惜出现于《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登场仅一个回目便黯然落幕,但这一回目的剧情容量大、张力强,因此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

注:按《水浒传》版本不同,阎婆惜登场回目亦不同。有部分版本为登场于二十回,谢幕于二十一回。

在一般印象中,阎婆惜之死的主要原因在于她撞破了宋江私通梁山之事,因此惨遭灭口。这一观点虽不无道理,但也并不全面。

如果详尽梳理阎婆惜遇害前的一系列剧情,可以发现“书信事件”仅仅是其死亡的导火索之一,其遇害的核心原因在于当事男女双方对“性”与“权力”的争衡。

出于人物形象的塑造考虑,施耐庵在宋、阎关系问题上曲笔颇多,甚至往往使读者误会宋江“不近女色”,也因此掩盖了“坐楼*惜”的真实原因。

本文想就婆惜之死,探讨其始末曲折。

本文共 7700 字,阅读需 15 分钟

阎婆惜的娼妓出身及外室身份

阎婆惜与宋江自“交欢”至“交恶”,关系存在明显的变化。这与她的娼妓出身密切相关。

在当代文艺影视作品的渲染中,阎婆惜的真实身份往往被略而不表,实际她在原著中乃是一介风尘女子,且长期从事情色勾当。

婆惜之母自诩女儿早年“去行院人家串”,乃至“几个上行首,要问我过房几次”。

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她)!--《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行院”专指妓院,也引申为妓女;至于“上行首”则指班头儿、花魁。可见阎婆惜虽然登场时“年方一十八岁”,但对男女之事早已驾轻就熟,她在汴梁从事青楼行业时,甚至得到过业内人士的青睐,只是因为阎婆夫妇担心“我两口儿无人养老”才作罢。

几个上行首,要问我过房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施耐庵在后文剧情中,也明白点明了阎“是个酒色娼妓”,可知其青楼身份乃是确定无误的。

这婆惜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心里便喜,倒有意看上他。--《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新水浒传阎婆惜死视频,新水浒传阎婆惜18集(1)

这婆惜乃是个酒色娼妓

了解到这一背景,便能够更好地理解诸多文字的背后含义。比如婆惜母女流落到郓城县之后生活惨淡,因为“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最终“在这县后一个僻净巷内权住”。

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此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净巷内权住。--《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从婆惜母子的住所位置(僻净巷内)以及郓城县民“不喜风流宴乐”的描述看,婆惜大约从事暗娼买卖,即旧时的“暗门子”,只是生意惨淡,难以为继,最终“家公(阎父)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停尸在家”,竟连棺材钱都拿不出来。

也正缘于此,阎婆惜所谓的“卖身葬父”,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包养关系,从“来者不拒”转变为宋江的“专属禁脔”。

在《水浒传 第二十二回》中,阎婆在公堂之上亦明言其女儿乃是“典与宋押司做外宅”。典即卖(亦作活卖,到期不能赎回则视同出卖),外宅即包养的情妇。可知这段关系在郓城人所共知。

婆子告道:“老身姓阎。有个女儿唤做婆惜,典与宋押司做外宅。”--《水浒传 第二十二回》

从另一方面看,作为外宅的女子毫无地位可言,这也侧面解释了为何婆惜私通张三之后,宋江一度懒得计较,只是“不上门便了”。

一言蔽之,婆惜之于宋江乃是可有可无的泄欲工具,而宋江之于婆惜则是遮风避雨的阔绰金主。双方以利而交,各取所需。

宋江是否真的“不近女色”

宋江在男女问题上的态度,其描写方式十分具有迷惑性。

施耐庵称宋江“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乍看之下似乎宋江的个人作风更接近于江湖好汉,不近女色,实际并非如此。

原来宋江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因为宋江“初时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明显是春宵苦短,夜夜笙歌,“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甚至连老虔婆也沾到好处:“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

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如果宋江真的不近女色,怎么会一连半月混迹在外宅之中?还不惜重金置办下许多金银珠翠来奖励这个新包养的外宅?

至于婆惜,本就是以色悦人之辈,她在这段关系中扮演的角色自不必多提。

显而易见,宋江存在生理需要,而婆惜则充分满足了这一诉求,因此双方关系一度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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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

至于宋江为何“向后渐渐来得慢了”,施耐庵则语焉不详。在施老笔下,宋江逐渐疏远婆惜乃是因为他“是个好汉,只爱学使枪棒,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实际这是明显的曲笔。

如果宋江真的“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之前他的夜夜笙歌、一掷千金便显得前后矛盾,逻辑相悖。

不过施老毕竟老辣,他笔锋一转,侧面补充道“阎婆正在妙龄之际,因此宋江不中那婆娘意”。

这阎婆惜水也似后生,况兼十八九岁,正在妙龄之际,因此宋江不中那婆娘意。--《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很明显,“不中那婆娘意”才是宋江逐渐疏远婆惜的真实原因。作为一个“风流娼妓”,阎婆惜在男女方面有着极其丰富的阅历,宋江则是个“黑矮肥胖”的粗汉,年龄也在三旬往上,很有些招架不住。

通过张文远事件,可以进一步窥见阎婆惜的风流特质。

张文远小名张三,“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因此“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明显是个作奸犯科的浮浪子弟。同时张三“又是个贯(惯)弄此事的”,因此和婆惜“打得火块一般热”。

(张文远)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那婆娘自从和那张三两个搭识上了,打得火块一般热。亦且这张三又是个贯弄此事的。--《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在此段香艳描写中,施耐庵以近乎轻薄的笔法,将张、阎二人的淫乱下作描绘得淋漓尽致。

然而就是这个“惯弄此事”的张三,对阎婆惜也一度吃不消。后文婆惜撞破宋江书信时,发现了一根金条,竟然暗忖“这几日我见张三瘦了,我也正要买些东西和他将息(补身子)”。

灯下照见是黄黄的一条金子。婆惜笑道:“天教我和张三买物事吃。这几日我见张三瘦了,我也正要买些东西和他将息。”--《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张三是个“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年轻后生,在和婆惜的交往中,竟然“瘦了”,还需要“买些东西将息(身子)”。阎婆惜在床笫之中的贪欲,被烘托得十分传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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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

在此背景下,宋江在年龄(三旬以上)、体格(黑矮肥胖)均不占优势的情况下,逐渐疏远婆惜,其根本原因在于维护他在床笫方面的尊严,“于女色上不十分要紧”则纯系借口。

宋江对张三、婆惜私通之事的态度

宋江在张三与婆惜私通之后的反应十分值得玩味。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忿怒,而是自我宽慰。

宋江半信不信,自肚里寻思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他(她)若无心恋我,我没来由惹气做甚么?我只不上门便了。”--《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这里涉及到两个问题。

(1)宋江的胸襟气量

在施老的设定中,宋江是个足踏两道的江湖枭雄,其气量可为书中人物翘楚。

对比而论,同样是包养外宅,赵员外听闻金翠莲“引甚么郎君子弟在楼上吃酒”时便火冒三丈,立刻“引庄客来厮打”。而宋江的从容、淡定则明显棋高一筹。

当然,外宅地位虽低,毕竟是男性的附庸。婆惜出墙总归会损害宋江的颜面,因此难以完全坐视不理,这就引出了另一个问题,即宗法社会中的男女关系。

(2)封建社会中男女的附庸关系

在三纲五常的伦理约束下,封建社会的女性是男性的附庸,不被视作具备独立的人格的个体。而一切针对女性的行为,其斗争矛头最终都会被转移到女性背后的男性身上。

说得再直白一些,旧社会中的通奸行为,在舆论中受到冲击的往往不是奸夫或淫妇,而是女性的原配或供养者。

这也是为什么武大郎敢于勇斗西门庆,赵员外要“引庄客来厮打”的核心原因。因为如果他们不这样做,他们就会在舆论中失利,甚至陷入社会性死亡。

武大抢到房门边,用手推那房门时,那里推得开,口里只叫得:“做得好事!”--《水浒传 第二十五回》

老儿道:“这个便是我儿(金翠莲)的官人赵员外。却才只道老汉引甚么郎君子弟在楼上吃酒,因此引庄客来厮打。”--《水浒传 第四回》

在此背景下,即使是包养的外宅,也属于男性的私人禁脔,她们的越轨行为也会严重损害其背后男性的尊严。因此在“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的时候,宋江的下意识反应是“半信不信”,自我宽慰。

当然,无论如何自我宽慰,终究改变不了“街坊上人也都知了”的舆论环境。因此宋江必须要在合适的时机下亲自登门查验一番。这也顺理成章地引出了“坐楼*惜”的高潮剧情。

那张三和这婆惜,如胶如漆,夜去明来。街坊上人也都知了,却有些风声吹在宋江耳朵里。--《水浒传 第二十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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