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可这样的说法吗?
当你去的地方越多,你就会走出地域的偏见;
当你见的人越多,你就会走出身份的偏见;
当你读的书越多,你就会走出傲慢、走出时代的偏见。
傲慢源于浅薄,狂妄源于无知。
见天地知敬畏,所以谦卑;见众生懂怜悯,所以宽容;见自己,道已稳,所以豁达。
看到这里,你会情不自禁地点点头吗?
如果你也认可,就随着文字,让我们一起回到清朝,漫步在雪域,拥抱青海湖,读一读仓央嘉措,还有他的诗。
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的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提到仓央嘉措,我们首先就会想起这首诗。
大多数人将仓央嘉措的诗定义为情诗,其实,这是我们对他的误解。
仓央嘉措的诗中蕴含着很多人世间哲学,只是我们没能参透罢了。
仓央嘉措并不是藏族人,而是门巴族人,因为他住在布达拉宫,所以很多人以为他是藏族人。
门巴族在56个民族当中排名50后,人口不多,主要分布在西藏林芝和山南地区。
仓央嘉措,清康熙22年出生在一个西藏的农奴家中,从小家境贫寒,生活非常艰苦。
仓央嘉措的名字是“音律之海”的意思,冥冥之中,这个名字与他日后的诗歌造诣有着某种联系。
一岁时,家乡的村落里来了桑结嘉措派来的僧侣队,在这里选转世灵童。
仓央嘉措就是他们要找的转世灵童,但是,没有被他们接往布达拉宫,他们将此事情隐瞒了十几年。
直到仓央嘉措15岁这一年,康熙皇帝在征战途中从一名俘虏口中得知,转世灵童早已找到,但是没有被接到布达拉宫。
康熙龙颜大怒,严厉教育了桑结嘉措。
桑结嘉措看事情无法隐瞒,这才把仓央嘉措接到布达拉宫。
住进布达拉宫的仓央嘉措并没有拥有无上的权力,而是成为了一个傀儡,所以才有了这首:
住在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的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
这首诗里充满了仓央嘉措的无奈,而不是一首情诗。
正确的翻译应该是:
住进布达拉宫,我是持明仓央嘉措;流浪在拉萨的街头,我是浪子宕桑旺波。
在布达拉宫的日子,仓央嘉措是不快乐的。
他没有一个知己,没有一个可说话的人,亲人不在身边,他一点也不开心。
所以,他用了“宕桑旺波”这个名字,走在拉萨的街头他可以做回自己,让自己能够快乐一点。
我们熟悉的那首诗,《那一世》:
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其实是被后人误解了,这并不是仓央嘉措写的诗,虽然这首诗具备了藏文化元素。
还有一首《见与不见》,也不是出自于仓央嘉措:
你见或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而这首才是仓央嘉措的诗:
在那东山顶上,升起的白白的月亮,未嫁少女的脸庞,浮现在我的心上。
大家看到这首诗时会说,这就是仓央嘉措看到月亮想起情人的诗。
其实不是。
东山顶上升起的白白的月亮,在藏语里的意思是未生育的母亲,仓央嘉措在看到此景时想到了孕育万物的大地之母。
还有一首诗确实是仓央嘉措所作,诗里富含了人生哲理: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大多数人也把这首理解为情诗,其实并不是情诗。
这首诗讲述的是一种人生的哲学,就如同“人世间自古两难全”的意境一样。
在灵隐寺中也有一幅表达这种意思的联表:
人生哪能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
人生就是如此,欢喜中有遗憾,遗憾中有欢喜。
每个人都是在黄连树上弹琵琶:苦中作乐。
仓央嘉措从出生就生活贫苦,到后来被选为转世灵童,住进布达拉宫成为傀儡,再后来他就陷入了政治斗争当中。
公元1706年,24岁的仓央嘉措被押解到北京问罪,行走在青海湖时,仓央嘉措消失了。从此,人世间再也没有仓央嘉措。
有传文说他被*害了,所以布达拉宫里没有他的灵塔;
也有一种说法是他被释放了,后半生,他成为了一位云游的诗人,据说云游过五台山,晚年时隐居在内蒙古的阿拉善。
所以,在阿拉善有一座灵塔,人们都说就是仓央嘉措的。
现在看来,无论仓央嘉措是亡命于青海湖,还是隐居于阿拉善,都没有那么重要。
因为,当你走向雪域高原,或者站在青海湖边,你会发现,每一处都流传着仓央嘉措的故事和诗歌。
苍央嘉措的一生都在自己和世界的矛盾中挣扎,他的浪漫诗句永远留在人世间,这是他留给中华大地,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
灵魂与肉体总有相遇的一天,愿你是那个幸运的人儿。
到很多地方、遇不同的人、听着故事,读着书,做回自己,与万物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