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纪念主歌词,纪念主歌的全部歌词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5-10 08:08:33

作者丨箱子

1939年5月13日,“圣路易斯”号载着937名犹太逃亡者,从汉堡启程前往古巴寻求庇护。乘客们以为这是一艘通往自由的邮轮,却不知古巴正在爆发大规模反犹游行。他们在哈瓦那被拒绝入境,然后是美国、加拿大……这种拒绝正中纳粹下怀,他们想借此宣告犹太人是世上最不受欢迎的种族,从而为种族清洗政策张目。船长发誓不安置好乘客绝不返航:最终288名乘客在英国上岸;619名乘客从安特卫普分散进入法国、比利时、荷兰,然而第二年这三个国家就被德国入侵,境内犹太人多数被关进集中营。

此后半个多世纪,这段历史被多次书写和演绎,包括麦克斯·摩根的小说《诅咒之旅》、影片《苦海余生》和汉诺赫·列文的《孩子梦》,该剧最初的名字即为《圣路易斯-死亡之歌》。

我们来纪念主歌词,纪念主歌的全部歌词(1)

叙利亚小难民。

世界难民化是普遍的,

我们也不过是自己土地上的难民

2015年9月,三岁叙利亚小难民的尸体被冲上了土耳其海滩,引起了世界范围内的谴责,媒体称之为“诅咒之旅”的再次上演,反思“对难民大门紧闭会发生什么”,而这不过是近年来难民遭遇中再小不过的缩影。据联合国难民署统计,有超过七千万人被迫离开家园,其中两千六百万沦为难民。随着欧洲难民危机不断加剧,各国加强了对收留难民的限制,“难民的涌入使本国公民也变成了难民”。如今世界的难民化是普遍的:一方面是战争不断制造新的难民,以及难民涌入给接收国家带来的种种危机;另一方面,在其他国家,人们也动辄失业失学,失去私产、尊严、自由与生命。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也不过是自己土地上的“难民”而已。

这种“难民化”带来的不只是触目惊心的数字,背后是活生生的个体和命运;也不只是肉身的损毁,更可怕的是,不安全感和被冒犯感在全世界蔓延,排外、恐惧、仇恨等情绪如山谷回音般被不断折射和放大,我们不知道能如何保卫自己、寻求认同,便纷纷落入了身份政治的圈套,躲进“再部落化”的小世界里,与全世界为敌。然而,以性别、种族、宗教为名争取到的胜利不过是对其他群体的踩踏,不仅不能自救,反而会加剧冰层的崩塌。多元文化主义在公民动员上的滥用,往往忽视了一个前提,这种“平等”和“认同”并没有把真正在遭受压迫、歧视和危险的人考虑在内,在某种程度上,他们都被“非人化”了。而上一次大型“非人化”的后果,是六百万犹太人被虐*。

事实上,我们加诸世界的种种恶意,都会反作用于自己身上,在一个恶意满满的世界里,命运的降临是随机的,没有人比其他人更加安全。在当下的难民危机中,我们需要召唤的,绝对不是强国对弱国、和平世界对战争地区、“文明”对“野蛮”、刽子手对受难者居高临下的同情,而是我们这些无所保卫的人在残酷的世界里共谋生存。世界已经变成了一座残酷剧场——“残酷指的是,事物有可能对我们施加更为恐怖、更必然的残酷。我们并不自由,天随时有可能塌下来,戏剧的作用,首先就是要让我们了解这一点。”

(《残酷戏剧》安托南·阿尔托)

在这样的前提下,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关心圣路易斯号,关心难民和我们自己,关心犹太人,关心“孩子梦”。

我们来纪念主歌词,纪念主歌的全部歌词(2)

汉诺赫·列文

汉诺赫·列文的创作生涯:

我们就是活生生的历史

1935年,汉诺赫·列文的父母带着刚出生的儿子戴维,从波兰移民到了英国委任统治下的巴勒斯坦“犹太民族之家”。1943年底,列文在特拉维夫南城的贫民区出生了。将近五年后,他的“祖国”以色列才正式宣布建国。因此,这个国家的宗教信仰、政治动员和军事行动,对他来说并不具备与生俱来的天然认同。而真正与生俱来的身份——拉比之子、贫民窟男孩,也将被他一一背叛。

列文童年接受的是极端正统的犹太教育,直到十二岁时父亲去世,不得不辍学维持生计,才逐渐疏离了正统的宗教生活。在半工半读地读完中学又服完兵役之后,1964年,他进入特拉维夫大学,学习希伯来文学和哲学,期间撰写了许多讽刺文章和诗歌,发表在学生报刊上,对以色列社会做出了毫不留情的批判。

1968年,《你、我和下一场战争》的首演标志着列文创作生涯的正式开始。他总共创作了五十七部戏剧,两本散文集、两本歌词集、两本童话和一本诗集,还亲自执导了二十二部戏剧,与多位常年合作的演员一道,逐步发展出了自己独特的戏剧风格。一直到1999年因骨癌去世。

我们来纪念主歌词,纪念主歌的全部歌词(3)

汉诺赫·列文

纵观列文的创作,大致可以分为几个阶段:

创作初期,主要作品是政治讽刺剧。包括《你、我和下一场战争》、《番茄酱》和《浴缸女王》等。1967年,以色列在六日战争中大败埃及、约旦和叙利亚联军,举国上下都沉醉于这场胜利中,复国主义达到了建国以来前所未有的高潮。列文坚决反对扩张政策,指出军事占领不仅造成了年轻军人的大量伤亡,还侵占了其他国家的土地,必将导致可怕的后果。在《你、我和下一场战争》中,他虚构了一位战争英雄戈罗迪什将军,发表了一段胜利演讲:

这场战斗赢得并不容易。我们付出了高昂的血的代价。但在临死时,我们直视着他的眼睛,嘲弄着他的脸,在他的枪上吐口水,冲着他头上的洞撒尿,让他的母亲蒙羞。的确,这场战斗是那么地沉重、残酷而艰难。十一分钟前,一整个荷枪实弹、补给充足的旅离开这里,再也没有回来。你们谁也没有回来,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对着一片空旷的田野说话。

“但在临死时,我们直视着他的眼睛。”这不祥的凝视和激进的左翼立场,对许多戏剧观众造成了冒犯,毕竟此前以色列戏剧的两大传统就是宗教与复国主义。这种冒犯感在列文的第三部作品《浴缸女王》中表现得更为淋漓尽致——他竟敢同时挑衅宗教信仰与政府首脑。“浴缸女王”的原型直指女总理梅厄夫人:

……我正确、正确、正确、还是正确,我对自己说:“就有一天不正确吧,人只是人,总得允许我犯一回错误,这是自然的,这是正常的。”然而不行,我早晨起来一看——哎呀——我又是正确的。

他还改写了《创世纪》中上帝要求亚伯拉罕牺牲儿子以撒的故事,剧中以撒问道:“如果即将牺牲儿子的父亲无法听到天使的声音会发生什么?”一个被牺牲男孩用歌声回答:

请不要说你做出了牺牲,

因为做出牺牲的那个人是我,

也不要说什么大义凛然的话,

亲爱的父亲,因为我现在低进了泥土。

这无疑是对那些送孩子上战场的父亲,以及秉持扩张主义的以色列更深层次的冒犯。在后来的剧作《谋*》中,这首歌又被一位死去的阿拉伯男孩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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