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克斯---刘元 键盘---臧天朔
崔健歌词串烧: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你说我世上最坚强,我说你世上最善良,你问我要去向何方,我指着大海的方向,你要我留在这地方,你要我和他们一样,我攥着手只管向前走,我张着口只管大声吼,我恨这个 我爱这个。我难以离开,我难以存在,我难以活得过分实实在在,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存在,我想要死去之后从头再来,我光着膀子迎着风雪,看看我那到了头的金光大道。
摇滚乐诞生在西方又来到东方的中国,自我的自由的叛逆基因就像崔健手中的吉它,像一把刀子,割下“我”的脸皮,剥下你的虚伪,它就要牢牢地插在这块土地上。
他们的演出就活生生的在观众面前,不亚于郭德纲把相声带入小剧场。
二.遥想当年,八十九十年代的摩托车,是时髦时尚的。
更是所有机动车里,可以被“我”操控驾驭的“我”的独立自主的交通工具。其他的所有的机动车都是公家的,集体所有的。我的雅马哈鱼档,我的幸福250,嘉陵70建设80,我要走的路不需要司机,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想停就停,一拧油门就走。随着摩托车数量日益的增多,四轮公车私车也多了起来,包含摩托车的事故也多了。各地都流传着最早骑摩托车的那批人都被撞死了的街头谣传。不安全,污染,飞车抢劫,这类帽子开始扣在摩托车的头上。唐朝乐队高唱《国际歌》,贝斯手张炬骑摩托去了他们所寻找的《天堂》,他们曾把摇滚的《中国火》从北到南烧到香港红磡体育馆的中国摇滚乐势力,开始走向衰落。
摩托车数量越来越多,和更多的汽车争抢城市中有限的道路资源。于是各地城市开始颁布禁限摩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