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没有人想过:
这块代表时代阵痛的“胎记”,为什么会遗传?
胎记,不仅是变迁的痕迹。
更是大时代下,小人物的宿命。
正如那段让人捧腹的《鱼丸粗面》:
麦兜:麻烦你,鱼丸粗面
校长:没有粗面
麦兜:是吗?来碗鱼丸河粉吧
校长:没有鱼丸
麦兜:是吗?那牛肚粗面吧
校长:没有粗面
麦兜:那要鱼丸油面吧
校长:没有鱼丸
麦兜:怎么什么都没有啊?那要墨鱼丸粗面吧
校长:没有粗面
麦兜:又卖完了?麻烦你来碗鱼丸米线
校长:没有鱼丸
旁:麦兜啊,他们的鱼丸跟粗面卖光了,就是所有跟鱼丸和粗面的配搭都没了
麦兜:哦~~!没有内些搭配啊……麻烦你只要鱼丸
校长:没有鱼丸
麦兜:那粗面呢?
校长:没有粗面
谢立文说过:
其实我是接触了很多成年人,他们好像整天都做着一些其实未必是自己真实性格的事情,大家都装扮成一个样子。我隐隐约约觉得,他小时候可能就是一个麦兜,现在是小时候的麦兜长大了。
小时候麦兜无忧无虑,没有粗面,那就来鱼丸。
但长大后的麦兜早已醒过来:
“有些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行,就是不行。”
看看他们的未来:
麦兜,负债中年上班族;
阿梅同学,进入“格子间”;阿辉同学,快递员;姑时同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