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申明的话》是由三池崇史执导的一部惊悚片,在风格上它很像《大逃*》、《真实魔鬼游戏2015》,将电影背景架空在一场死亡游戏之中,要想生存下去,活到最后就必须要靠超乎常人的体力、智力、勇气和运气完成神明定下的游戏。
这种残酷的手法不经让我想到了前段时间看的另一部惊悚片《告白》,用女主复仇的自白,一步步将谋害者的生活化为地狱最终死亡。导演用一种绚丽极端的方式,呼吁影片观众要注意未成年人心理健康与法律完善,引人深思。《要听神明的话》与《告白》一样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下面就听我细细讲述“死亡游戏”背后导演想要控诉社会压力大的残酷事实。
无聊的高中生活:丧文化盛行的日本男主角舜生活在一所普通的高中,每天过着倍感无聊的生活,整日里就是参加着提不起兴趣的社团活动,刷着手机,靠低级社交消磨时间。直到有一天达摩玩偶从天而降,正在讲课的老师脑袋爆开了花,他才明白这个世界已经悄然改变了。
如今的日本社会处于一个低*状态,当代的年轻人似乎迷失了上进心,对什么事情都无法提不起兴趣,不想结婚、不想工作。诸如高失业率、高自*率与人口负增长等社会问题愈演愈烈,冷漠的人心映射出阴暗残酷的社会现实。
似乎导演认为这样一个无趣、没有活力的社会应当来一场大改造,于是“神明”从天而降,它用一种扭曲残酷的方式改写社会。当这群高中生面临着危险的死亡游戏时他们才明白原来曾经一直抱怨的无聊生活是那么的珍贵,曾经不以为意的生命在危难面前是多么渺小。
- 日本学子的宽松文化
日本学生的竞争意识的确很差,因为他们生活在一种被名“为ゆったり教育”(宽松教育)的大环境之下。每天除了上几个小时的课,多出来的时间可以用来参加社团活动,也可以选择打工。相比于初高中晚自习可以上到10点,几周才有一天休息日的中国,日本学生可以用懒散放养来形容了。
当然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由于考试制度的大相径庭。日本大学招生的名额在总体上是多于报考考生数量的,所以日本学生几乎没有升学压力。而中国的升学制度则给人一种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感觉,中考先刷去一部分人,高考则只有一半的考生有继续深造学习的机会,这其中还不包括自愿放弃升学的学生。
所以说日本学生很容易养出一种“咸鱼文化”“丧文化”,考试容易、学习快乐,社团活动丰富多样。相比于一直为招生名额不达标而苦恼的大学,日本学子几乎只要稍微读读书就可以考上大学。甚至由于社会少子高龄化的原因,日本是处于劳动力紧缺状态,哪怕你不去企业单位工作,靠着每天打临工也足够养活自己。
- 反差极高的社会压力
轻松的升学制度、简单的生活方式,为什么日本死亡率还会居高不下呢?这就不得不提日本人的生活压力来源——跨越阶层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