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进入游戏寻找乐趣,张家鲁为了剧本写作,也一边思考从游戏到电影的故事切入口,“妖怪跟人的关系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况?”这个问题最终被提炼成人与妖能否和平相处这一主题,成为贯穿《侍神令》的概念。
为了平衡游戏玩家与非玩家观众,张家鲁介绍,在侍神的角色形象以及美术场景,如晴明的庭院等方面都尽量贴合游戏原版,与玩家建立联系,但是在电影的精神内核上,他希望能更加普世一些。
在与游戏编剧的讨论过程中,张家鲁发现编剧们对“生死”概念没有他思考得那么沉重,因为在游戏中,角色死亡是可以复活的,但是改编成电影,“生或死对我们来说就会有一定的分量感,这才符合更普世的价值观。”
正如周迅饰演的百旎,原型角色是游戏里的八百比丘尼,张家鲁表示,这个角色改动很大。在片中,她与晴明是青梅竹马,后来成为阴阳寮的掌案,与半人半妖的晴明缔结侍神令,最后她与晴明都要面临生死的考验与抉择。
这样的改编最终是为了服务于故事的核心表达,李蔚然说:“侍神令从字面意义上理解就是一个人和侍神之间的契约关系,这种情感就是心甘情愿,非常主动的为对方牺牲奉献,这样才能感受到这个人的完整魅力。”
这种虚构的感情关系能让观众感到共情的地方,“其实就是中国人常说的——有情有义。”
“在数字角色领域,短时期内没有哪部国产电影能挑战《侍神令》”
“这部电影的问题都是全新的,我们的视效制片人经历了中国视效电影的发展史,从《赤壁》到徐克《狄仁杰》系列和《西游降魔篇》等,当他来到我们这个项目的时候,他也傻了,说这些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