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说结尾,元朗被天界抓获,无支祁和紫狐赶往离泽宫,在司凤的引荐下,他进入了元朗的卧室。房间内别的没有,全是面具,一张又一张,或带着哭脸,或含着笑意,每一张面具的轮廓都像极了一个人—无支祁。
想来,这千年间,元朗每日看着这些面具,想着的不是别人,而是好友无支祁的。到底是怎样的恨意,让他记挂千年,甚至不惜召来族人,成立了离泽宫,只为找回均天环。
他对均天环的执念,又何尝不是他对无支祁的执念。金翅鸟一族,一向偏执,无论是爱情,还是友情,他们要对方全部的情意,如果不是全部,他们就会否定曾有过的情意,就像元朗一样,他又怨又恨,“凭什么无支祁一人独享另一大神器?他凭什么夺走均天环?他可以得到天帝的赏识?为什么自己只能做下界的金翅鸟?”。元朗不服,亦不忿。
所以,他要找到魔煞星,从无支祁手里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为此,元朗逃过天界的追踪,伪装成凡人,成立门派,并给弟子们定下规矩:无情无义方可成就大事。
在司凤的回忆里,副宫主也就是元朗,他从不与人亲近,更不许任何人靠近他的卧室,他古怪又阴郁,更听不得“深情厚谊”四字。另外,元朗非要用情人咒、种心灯两样器物来证明人的真心,他不信人心,什么真心真意全是假的,偏执到这个地步,多少有点可怜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