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阿朵发布了专辑《未来民族》,对民族音乐的想象力打开了她音乐人生的新旅途。此次新民族音乐季,我们特邀阿朵畅聊了关于新民族音乐的诸多话题,她不仅与我们分享了“未来民族”的幕后故事,也讲述了往返于城市与山间的人生经历,以及由此生发出的生活哲学。感谢阿朵,正如她开篇所言,不论是新认识她的朋友,还是早已熟知她的老朋友,都可以藉由此次新民族音乐季的机会,重新认识她音乐中的“未来民族”。
阿朵是湖南吉首的土家族音乐人,早年的军人身份塑造了她性格中坚韧的一部分。她二度北上,在2016年重新回到北京,2017年创立厂牌“生养之地”,与家乡的音乐人朋友们共同对家乡的土家族、苗族的风俗习惯和民族音乐进行采风和再创作,阐发“未来民族”的独特概念;也培养了很多优秀的少数民族音乐人,在推广民族音乐的道路上他们都在发声。
阿朵老师您好,最近在忙什么?
最近除了常规的工作之外,也在做一些思考和调整,这几年大家在很多想法计划上都在变化。除此之外还一直在准备我的音乐秀——准备很多年了,本来在21年要跟大家见面,因为很多无法控制的原因没有落成,但并没有放弃它,所以还在调整很多细节,看在什么合适的时间与大家见面。
最近几年,您也一直活跃在新民族音乐方面的创作和推广,当时“未来民族”这个想法和概念是怎样出现的?
2012年我离开北京,2016年回来的时候,还清楚地记得很多人对过去的我印象很深刻——我2003年的时候就在做唱跳女歌手,在05年出现在春晚表演《再见卡门》,把当时看起来最“洋气”最流行的,像麦当娜那种唱跳表演,像当时很多日韩包括像欧美港台的唱跳舞曲的舞台风格来进行创作带给大家,在大家看来是非常前沿fashion的;16年我回来带来了民族文化传承的音乐时,大家非常诧异,觉得阿朵好像“变土了”,甚至说是不是“退步了”。当时他们对我在做的这个非遗文化传承和民族音乐是非常不理解的,但是到2018年全国人民都开始讨论非遗话题的时候,大家才逐渐知道我在做什么了,所以可以说我比大部分的步伐和节奏都早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