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玮拍的吴军豹逼问片段)
除了现实,大部分志愿者的压力来自网络。
他们个人信息,真实姓名、手机电话,学校单位都被挖的干干净净。
志愿者“陆川”,2年里失去4份工作,其中一家公司频繁接到来自南昌地区的*扰电话。
陆川的父母还劝过他收手:人家(吴军豹)黑白两道都有人,你拿什么跟人斗?
就算大V@温柔,也被威胁要被砍掉一只手。
就在上周,@温柔还在自己的社交软件上收到陌生男子的死亡威胁。
人言是把刀,一般人很难承受这样的高压威胁。
2018年5月,志愿者子沐坐在学校天台上,选择喝酒吞服药片自*。
她在电话里跟陆川道别,“反正结果都是这样,没有意义了。”
在此之前,她曾把几个月的精力花在调查上。
@极昼工作室这样报道——
专业成绩第一的子沐出现五门挂科。她想好好复习,但手机整天响个不停。有些是真的豫章学生,有些是冒充的,反复套子沐的信息,还说“小姐姐声音真好听”。
不过好在,经过抢救子沐没有生命危险。
直到现在,她还在接受着心理治疗。
我们早以为风平浪静的“豫章风波”,还有人一直在漩涡里深受折磨。 曾经站在“豫章风波”好坏两端的两拨人,如今看来,处境十分讽刺。
一边曾经勇敢站出来发声的举报者受尽折磨和*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