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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06 20:45:59

刚刚看到@子午侠士 说起我。

倒也满唏嘘的。在我还是少年的时候,就一直在寻找自己思想道路。从自由主义者,到今天的保守主义者。

子午说我很多年前恨国,其实是误会。

恰恰是当时觉得自己爱国,而当时占据意识形态上风的声音都是自由主义,似乎只有西方自由才是王道。所以当时我读了很多自由主义的书。

但是,在现实中屡屡受挫。

最最简单的一个教训,就是当年我在救一些小孩子的时候,我请一些公知一起帮忙转发救助内容,都碰壁了。他们的观点是:这些都是小事。(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他们不喜欢我本人而已)

后来我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说好的人权呢?一个孩子的生命权不是权吗?

还有当时一些妇女问题,妇女权益,公知不爱谈。妹子也用来逗乐的,点缀席间话题的,他们当中多数人并不真正尊重你的意见和智慧——甚至从内心深处就不承认你有独立人格和足以与他们分庭抗礼的学养。不肯好好当花瓶的女公知不是好公知。

我本性非常抵触这一点,所以,从不参与任何此类聚会。@子午侠士 作为老对手多年,应该有留意到这一点。

当我发现自由主义不能解惑,在实践中,我越来越趋向于务实和保守。

比如说,水灾来袭,务实的就是先放下争论,积极救灾。灾后重建、做建设性的事,再进行责任调查,修建更好更科学的水坝。

而当时太多的人在各种口沫横飞、议论是非,这主义那主义,却不肯真实去做一件有利于哪怕一个救一个孩子的命。我讽刺地说:“大约在家连碗都不会洗一个,却上网来和网友谈平等吧。”

从那以后,我已经逐渐成长为一个务实的人。

我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能不能做些建设性的事?让这个国家、让世界更好一点?”

转变就是差不多那时候开始的。

2012年后,我也去过美国中西部,各种旅行,我看到所有的建筑物,不分昼夜都是开着冷气的。

哪怕房间里没人。

哪怕下班了。

哪怕一个大宅里只有一个人住。

开个派对,会有大量的彩灯、一次性碗碟,各种一次性用品,用完了就扔了。

我由衷地说:“这也太浪费了。”

那是2013年前后,我想起了我在乡村一线做救助的时候,一些贫困家庭食物,想起来非洲,我发自内心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人都没有吃饱饭啊,另一个族群可以这样肆意地消耗着、浪费着资源。

如果是什么叫结构性不平等

这就是。

一个人,往往是出国之后,才会了解世界,并深深理解自己的坐标系,明白祖国对自己的意义。

这是你的文化、你的根系、你的族群,你生下来一刻就铭刻的基因与符号。

那些年很流行移民。我跟朋友说,我是不想移民的,我的文化在这里。余生如果还有能力,我誓言要服务于自己的同胞,做一点点事。后来我就跑去做妇女儿童公益。个人能力的原因,做的也比较磕碰。各种理想溃于现实。

但越是如此,我越了解一个社会的不同层面,理解一个社会治理的复杂性,更加务实诚实。

也更加爱我们这个文明古国。

比如,之前公知们吵得很厉害的一个历史虚无问题,说中华文明史没有5000年!可是,真实站在良渚古城里,站在殷商遗址,你就发现自己被骗了。

被骗不要紧,关键是成长。

我就是成长了。

从一个轻率莽撞热血沸腾的爱国者,

变成了温和理智务实保守的爱国者。

以前,我以为自己爱,现在,才知道如何去爱。

——做建设性的事,不要撕裂,尽可能拥抱弥合,求同存异,实事求是,真实诚恳待人,踏实工作做事。就是我现在理解的爱国。

我这个人十几年如一日的特点是,不扎堆儿,不喜欢朋党。更加懒得社交,死宅死宅,某些人如日中天时,不去追捧,某些人失势时,我也不跟风去踩。

所以,实际上我没什么大V朋友。

永远一个人。

2015年以后,我成了一个彻底的保守主义者。除了涉及儿童的生命权问题和妇女一些权益保护,我几乎已经不再参与任何议题争论。

生命不可重来。

孩子的生命更是如此。

女性权益在过去的历史文化惯性中(人类文明有数千年的父权制),有若干需要进步的空间,也是一个事实。这些年我强调的就是这个,国家也一直在积极努力更好地保护妇女儿童。我见证了这十年中巨大的发展进步。

但,从2018年、2019年以后,一些女拳的行为,已经让我渐渐连女权问题也不想说了。

为什么?

因为,讨论已经违反了“实事求是”的底线。

“就事论事、有一说一”,就会被冲。

比如鲍毓明案,我是坚持鲍毓明不应该与名义上的“养女”发生关系,但同时认为李星星一方也有问题,哪怕只是温和指出她背后的父母是有问题的,也被冲了。

哪怕是我这样的人,也在2019年(女权最火爆的时期)前后多次被指“你根本不是女权,你在借女权牟利等等”,被开除了很多次女权籍

[衰]。

我索性就“好好好,我不配。”

我是基督徒。只因为我笃信奉献、牺牲和利他主义对人生的意义和价值。(我这四十年来一直要克服的问题就是自己的付出型人格,为这个我写了很多心理学文章,基于这个人格的偏好,我倾向于成为基督徒。)

但同时也会和很多朋友私聊谈论易经与禅宗、星座甚至人类史的每一种宗教。那是一种文化的习惯。

但我又是一个非常懒惰不喜欢扎堆儿,还不喜欢所有人用一个脑袋思考的人,所以,除了受洗在崇文门堂(是个历史悠久的胜地),我就没去过任何教会,无论是官方的还是家庭聚会。主要是我认为信仰是一个人自己的事。没必要和任何人去交代。

因此这些年也被一些基督徒指责过。认为一个从来不去教会教堂的人简直不配作基督徒。

但,我依然觉得这是我自己的事。这些都是深夜独自面对自己的事。

就像你到底是不是女权,也是自己的事。无需向任何人自证。也无需和任何人抱团。

但,似乎在一个喧嚣的网络泡沫里,仅仅是坚持己见,独立思考,坚持真相,都变得很难很难。

每一次,只是说基本事实,都会迎来横七竖八的耳光。

比如,在最近的江秋莲事件中。她明明巨额募捐,至今依然没有关闭募捐通道,但你一指出来就会挨骂,比如,她非法获取公民信息,并且5年半来一直在把这件普通的刑事案变成扑簌迷离的悬疑剧。

都上了312次热搜了,我身边的人一提起这个案子,吵架、分手、夫妻反目的都有。

我足足2年多屏蔽关注这个事,最后还是一次次被按头刷屏吸引过来。

说了我了解到的基本事实,又被网暴。

呼吁保持理性、分辨能力,又被网暴。

追问善款,不止被网暴,还被抹黑、各种政治造谣构陷。

如此咄咄怪事,是我至今依然要坚持发声的唯一理由。

刘鑫是否有责任,在卷宗能够全部提交法庭、经过二审法庭的依法裁量后,自有结果。

而江秋莲女士过去五年多来的善款问题、非法获取公民信息的问题,甚至在一审之前,与律师公开炒作案件,甚至网暴一审法院、法官、网暴住院的审判长,这些事,应该有一个说法。

止讼息争,就要回溯源头,到底是谁,五年来占据着政府部门、社会爱心机构和路人甲乙丙丁的宽容、爱心善意,却还在源源不断讲述着悲惨与无尽仇恨?

最后说一下我的社交——剖腹自证自己是否认识某人,简直可笑至极。如果认识袁立女士也没啥不可说的,袁立这几十年得认识多少人?

以前的熟人难道都有问题?

但我确确实实不认识。至于王某牧师,就更加不可能认识。为啥?

我从2010年起就因为得罪了肉唐僧被他各种黑,他当时威胁了很多人,谁敢和我往来——哪怕是转发过我的帖子,都可能会被他砸场子,哪怕是我和他在同一个群聊,群主都会被逼迫踢我出去。

当时的各路公知大V,都不可能和我做朋友。就像今天的女拳大V,也不可能和我做朋友一样。

[笑而不语]

这,是一段往事,也是我置顶资料写着“不扎堆儿、没朋友”整整十年的由来。

我也相信,如果把每个大V十几年前的言论都挖出来检查一遍,绝大部分人都能挖出一些“黑历史”,包括某些正在挖我黑料,甚至没有黑料要P图,讲故事构陷的人。这是想把风气带到何方?

我,陈岚,爱国,热爱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

与诸位网友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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