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记载了从什么时期到什么时期,诗经主要记载了什么时候的内容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04-18 11:41:26

诗经记载了从什么时期到什么时期,诗经主要记载了什么时候的内容(1)

《诗经》“兴”“观”“群”“怨”的特点就展现其强大的表现性和感染力,同时,更加强了读者对当时历史文化、人物形象塑造等的再还原和再认知。而诗经在历史之中,对于各种文学形式的影响,以及各种哲学思想体系的吸取等,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诗经》以另一种形式在文化历史中延续着。可以这样说,《诗经》已然成为我们审美、情感、文化的一种灵魂基因。而我们如今回顾这种基因,是为了更好地成就自己对美、情、文化的认知。

关于《诗经》的成书过程,历史上众说纷纭,到今天仍旧没有一个统一的定论,主流的说法主要有以下几种。

第一种说法是“献诗说”。也就是当时的天子,为了能够考察民间风俗的好恶,提出要三公九卿进献诗歌。通过一些能够反映当时社会气象的诗歌,来进行更好的文化考察,同时,也加强自己对各诸侯地俗情风尚的认知和了解,从而做出更符合国家发展和人民需要的事情。而这种情况在《国语·周语》中有所记载:“天子听政,使公卿至于列士献诗,瞽献曲,师箴,瞍赋,曚诵,百工谏,庶人传语,近臣尽规,亲戚补察,瞽、史教诲。”意思就是天子闻听政事,让上至三公九卿下至各级官员等不同的人都进献诗,乐官太师要献上乐曲,史官要献上史籍,少师喻讲箴言,盲人乐官负责吟咏诗篇和诵读讽谏,主管营建制造的工官上谏,老百姓则将自己的观点和想法上报,近臣在君王有误时尽力规劝,王之宗师在君主有过失的时候弥补其过错并进行监督,乐师和史官以进献的乐、史籍对君王进行教诲。所以,献诗说的最终目的就是达到君王清明、上下一心的国家风气。

第二种说法是编订说。这种说法是朱自清先生提出的。他指出,春秋时期有乐师,等级比较高的叫作“太师”(也就是我们“献诗说”中的“瞽”,所以,这个观点本身和“献诗说”也有类似之处)。各国使臣为了进行国家交流会有相互来往,这个时候就会举行宴会,而宴会上就需要奏乐唱歌。为了满足宴会的奏乐需求,乐师们就会搜集本国和他国的乐歌。而除了这些民间诗歌,乐师们还会保存贵族们特定场合的一些诗乐,比如祭祀、狩猎之类。同时,还有一些上谏给君王以正视听的献诗。之后,乐师们保留的诗乐也就越来越多。当然,这里还有一个需要注意的地方,各国都会有乐师,各国的乐师也为《诗经》的积累和编订做出了贡献,但是要说到最后进行统筹编订的,那就是周王朝的乐师了。《国语·鲁语下》中就有“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的记载,正考父是宋国的大夫,献《商颂》于周王朝的太师。同时,从《诗经》中统一的语言、韵律格式来说,《诗经》最后有非常大的可能是进行过统一编排。

第三种说法是“采诗说”。这种观点认为周朝朝廷有统一的采诗机构,其中有专门的使臣会对各国各地进行诗歌的采集,之后汇集到史官那里进行润色加工,最后才呈现给天子看。如《汉书·食货志》中所提:“孟春之月,群居者将散,行人振木铎,徇于路以采诗,献之太师,比其音律,以闻于天子。故曰王者不出牖户而知天下。”此处的“行人”,就是采集诗乐的官员。

清方玉润著,方玉润,字石友,号鸿濛子,四川人,后居云南,屡试不第,不得已投笔从戎。本书是方玉润晚年的作品,他一反前人旧说,提出要把《诗经》作为文学作品来研究,对于一些论点,宁肯阙疑,亦不附会穿凿。

相对于“献诗说”这种由下自上(有下面的各级官吏进献)的模式,“采诗说”这种由上自下(有专门的采集诗歌的机关到各处进行作品搜集)具有更大的主动性和规划性。同时,和“编订说”相比,“采诗说”的终极目的和最终统发者是不一样的,前者的目的是宴饮乐曲,统发者是乐师;后者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以正君王视听,统发者是周王朝朝廷。明显后者的政治性和正规性更大一些。

第四种说法是“删诗说”。“删诗”顾名思义就是对诗乐进行了删改。据说,进行《诗经》删改的人就是孔子。《史记·孔子世家》中提到:“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子,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三百五篇。”意思就是说,其实当初搜集编录的诗歌有三千多首,孔子将其中重复的进行了删除,最终保留了其中可以施教于礼义的三百零五篇。但是,这个说法争议比较大。因为在《左传》有一个观点是在孔子生活的年代,《诗经》就已经定型了,但是按照具体年份来说,那个时候孔子还不满十岁。但是,在《论语·子罕》中有提到孔子说:“吾自卫返鲁,然后乐正,雅、颂各得其所。”从这里可以看出,孔子对《诗经》做的工作可能是“乐正”,也就是梳理工作。所以,对于这个“删诗说”来说,比较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孔子曾经参与到《诗经》的整理工作中,而不大可能是编写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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