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覩半壁之上,有半椽凌空飞出,甚是精湛不俗,遂步豋临,却是一地狼藉,无处可歇,转身俯之,石峰虽不敌雁荡天柱,却有霸王冲天之努,只是被灵山殿压得喘不过气,虽是英雄强横,有破天之神功,一如齐天大圣,在佛祖掌前,皆是尘埃。从匏坤拾级下来小憩,感概英雄聖贤,枉自徒增悲伤烦恼之际。一声长长的嘆息,道不尽无穷的苦涩与无奈,隐隐在精舍壁上钻入耳窍中来,我默然四顾,四下寂寂,惟寒风振衣,冷意浸骨。凛然瞥见危崖上有桦冠草衣之人,悚身背体险壁,吾惊曰:寒山子乎?
呼曰:夫子,吾觅汝苦久矣。何悚身棲于危岩之上?
夫子凄凄:唉,无可言也。
吾曰;可言于拾得。
夫子曰:不放何以言拾得。
吾曰:夫子乃是古贤,有何不可放?
夫子曰:时世尊我贤,是谬赞,我实是个蹲饭的。不是我不放,时人不放我。
吾曰:有可说否?
夫子曰:近不闻当地出了个书邪个啥付主席,被尊为乡贤,闹的敲锣打鼓,弄沸翻盈天,而其字如煮烂的糆,皆不上箸。且不闻那年这书邪岁会分脏不匀,掀桌拔菜,打得一团糟,孙主席的假发都被自家人踩烂了。不问德,只问尊,往而推之,蔡京也可尊为贤相否?
吾曰:夫子所闻,我亦闻之,实相若何,吾无以证之。夫子夫子是世外仙圣,不可与凡杂之人较正。佛曰:一切色相皆是虚幻,色却是空。
夫子曰:故居侵占,栖身无地,这佛子是怎么度人的吗?
吾曰:时人尊夫子与拾得为双圣,又封夫子与拾得为和合二仙,圣为尚,和为贵。万千宠爱在一身了。何意这一丘一壑之洞天。
夫子曰:自古仙圣也得有栖息处,我这天字一号尊封凄惨得不如一个时下写烂字的!
吾曰:我日前夜观天象,乾坤清朗,紫薇大放光芒,克指推衍,不出十年,明岩将回归清宓洞天,时将来听夫子吟诗,与夫子玄淡。
夫子曰:闻南庐子庐耿介,今也来忽悠老杇开心,謝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