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蓝梦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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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的文化圈很小,几乎每个人之间都有某种联系,于是乎,衍生出很多故事、很多恩怨。比如,冰心与林徽因之间的种种。
(林徽因与冰心)
冰心和林徽因是福建老乡,吴文藻和梁思成则是清华同学,后来冰心嫁给了吴文藻,林徽因嫁给了梁思成,四人又曾同在美国留学,关系自然亲密,时常一起聚会聊天。
曾几何时,冰心和林徽因也算得上是关系融洽的好姐妹,后来反目成仇是因为冰心看不惯林徽因的“作风轻浮”,而这一切主要源于林徽因与徐志摩的那段缘——一个是有妇之夫,一个是16岁少女,徐志摩与林徽因之间的情感纠葛引来无数争议,而冰心自始至终立场坚定,是最犀利的批判者。
(林徽因与徐志摩)
1931年11月19日,为了参加当晚林徽因在北平协和小礼堂为外国使者举办中国建筑艺术的演讲会,徐志摩义无反顾地登上了“济南号”邮政飞机由南京北上,结果飞机在途经济南时赶上了大雾天气,意外发生了坠机事故,导致机上的两位机师和唯一的乘客(徐志摩)全部遇难。
彼时的徐志摩只有34岁,风华正茂,文采风流,他的惨死顿时轰动了整个民国文化圈,所有人都为天才诗人的英年早逝深感痛惜,这其中也包括冰心。
不明真相的读者可能会误认为冰心与徐志摩并无来往,实则不然,二人之间的关系,远比后世以为的要亲密。
(冰心)
徐志摩死后,冰心给梁实秋写了一封意味深长的信,她在信中说:
志摩死了,利用聪明,在一场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之下,仍得到社会一般人的欢迎的人,得到了一个归宿了!我仍是这么一句话,上天生一个天才,真是万难,而聪明人自己的糟蹋,看了使人心痛。
从这段话中我们不难看出,对于徐志摩冰心同时抱有两种情感——一方面盛赞他的才华,认为他是一个天生的天才;另一方面则批判他的道德,认为他有“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
冰心口中的“不人道不光明的行为”,难免让人联想到徐志摩与林徽因在英国时的那场畸形之恋。如果各位读者对于笔者的这种解读存在异议,不妨看看冰心接来下还说了什么。
(梁实秋)
冰心还说:
他生前我对他没有说过一句好话,最后一句话,他对我说的:“我的心肝五脏都坏了,要到你那里圣洁的地方去忏悔!”
从这段话中可以看出,在徐志摩活着的时候,冰心曾试图帮他回归“正途”,所以一直批评他、指引他,以至于“没有说过一句好话”。
最值得玩味的则是徐志摩说给冰心的那句话:“我的心肝五脏都坏了,要到你那里圣洁的地方去忏悔!”
我们知道,冰心向来喜欢以“冰清玉洁”自诩,这或许也是她给自己取笔名为“冰心”的原因之一。
我们还知道,冰心在自诩“冰清玉洁”的同时,又各种写文章暗讽林徽因的“不干净”,比如在那篇著名的《我们太太的客厅》里,冰心就塑造了一个流连于多个男人之间的高级绿茶,用以影射林徽因私生活的“不检点”。
而此处,就连徐志摩都说要到冰心“那里圣洁的地方去忏悔”,也不知道徐志摩是否真心说过此话。
(林徽因与徐志摩剧照)
最直接的当属下面这段,冰心又说:
谈到女人,究竟是“女人误他?”“他误女人?”也很难说。志摩是蝴蝶,而不是蜜蜂,女人的好处就得不着,女人的坏处就使他牺牲了。——到这里我打住不说了!
很显然,冰心把徐志摩的惨死怪罪到了林徽因头上,认为她就是罪魁祸首。
诚然,徐志摩之所以会搭乘“济南号”邮政飞机,确实是为了去北京参加林徽因的演讲会,但是仅仅因为如此就把徐志摩的死完全归因于她,这个锅着实有些大了。
(林徽因)
综上,从冰心写给梁实秋的这封信中,我们不难看出她处处针对林徽因,句句影射林徽因,这对于林徽因来说,或多或少有些不公平。
但在冰心看来,彼时的徐志摩和林徽因已然各自婚娶,就是不应该有过多纠缠与瓜葛,这一点倒也算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