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相信“万物有灵论”,他们崇敬自然,对自然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报以敬畏的态度。远古的人们并不是单纯的神话想象,而是通过神话想象来征服自然力和支配自然力,使人们畏惧的自然力量为己所用,神话只是人们利用自然力的一个媒介。创造神话的人认为,神是具有征服和制衡自然的超自然力量,获得神的帮助,人类在厄困中获得解救,生命得以延续。
基督教神话中,天地是自然万物的载体,通过神的孕育创造世界。上帝用六天时间创造了世界万物,第七天累了便成了休息日,对此,理性多于感性的西方人接受了这种观点,一致认为天地产生的时候上帝也同时存在了。
从西方历史发展中可知,他们对自然进行不断的探索与发现,善于征服自然,并从自然中获取生存所需,不仅为己所用还会进行改造,当自然发生突变时,他们会迅速的做出反应。也由此可见,西方人的自然观更具有理性,对待自然有一种主宰性和开拓性。
想象不仅是人主动理解自然,而且是超越主客二分思维模式的有效方式,神话是人与自然关系的情感隐喻,背后隐藏着丰富的生态内涵和独特的自然感。远古人类从四季更替中意识到,在不同的时节,大自然会呈现出不同的样貌,从神话故事中就有了想象的季节、社会和生命的更替变化,就如北欧神话中,一个世界没落,被另一个新世界所替代;印度神话有生死轮回;埃及神话有死后重生等呈现出如四季轮回的生命循环状态和生态能量相互传递的特征。
神话中死去的生命大多会以另一种形式复活,就如希腊神话中库克努斯战败后被其父变为天鹅,其他外国神话也有许多是会变成植物,或动物与人的混合体等,如埃及的猫头女身贝斯特等,在远古人类眼中,这些人与自然之万物的变形,如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般平常,体现出人们很早就有万物平等的思想,也反映了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是密不可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彼此关联的特征。
外国的神话中,人类为生存而与自然抗争是主题之一,身处逆境的菲洛墨拉与普罗科涅姐妹不堪忍受侮辱,*死特瑞俄斯的儿子并做成食物让他吃,在完成复仇后,化身燕子和夜莺。人类在受到迫害,与环境不能和平共处时,会用激烈的方式进行反抗,寻求生存和延续。由此可看出,外国神话是将人与自然对立,即使是神,虽然拥有神力,他们也是与人类一样,具有私欲和恶念,表现出控制与征服自然的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