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瑟什么意思,暮瑟是啥意思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4-11-28 13:45:52

“父皇,儿臣愿意和亲。”静乐公主跪在朝堂之上,俯下身子,袖口处露出的指尖轻微得颤抖着,到底暴露了她此刻的慌张。

“皇儿,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刚才还争得面红耳赤的大臣们此刻全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匍匐在地上的静乐公主。

“儿臣说,此次和亲儿臣愿意前往。”静乐抬起头,看向那个坐在龙椅上已两鬓斑白的姜皇,语气中充满了坚定,“儿臣自幼与虞传歌就有婚约,此番和亲,儿臣最合适不过。”

“那不过是从前的婚约罢了。”姜皇慢慢的走下来,将静乐扶起,疾言怒色的说道,“从宣平侯一家造反起,你与他的婚约就已经作废,此事休要再提。”

静乐站在一旁,咬住嘴唇,眼眸低垂不吭一声,却是微微的在抗衡着。

“皇上,公主说得有理,臣觉得静乐公主是不二人选。”

“臣复议,静乐公主本是与那虞传歌就有婚约,想必此番前去,那人也不会多加为难。”

“太傅说得有理,如今我姜国内忧外患,实在担不起这次的战争啊。”袁丞相长叹一声,对着姜皇笔直的跪下,语气中充满了悲怆,“臣知道皇上舍不得静乐公主,但皇上您先是万千子民的皇上,再是静乐公主的父皇啊。”

“大胆,袁束你是在教朕做事吗?”姜皇眉眼中充满了愤怒,更是一脚将袁丞相一脚踹翻在地。

“臣不敢。”袁丞相爬起来稳住了自己的身子,重新跪倒在姜皇脚边,那张苍老的脸上满是泪痕,哽咽地说道,“请皇上同意静乐公主和亲。”

“请皇上同意静乐公主和亲。”

众大臣跪倒一片。

朝堂之上死一般的寂静,清晰地听到皇上因为愤怒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父皇,儿臣愿意和亲。”

静乐公主重新跪倒在姜皇身边,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腰杆挺得笔直,清丽的脸上充满了坚定。

我叫姜春觅。

是姜国的七公主,是父皇最喜欢的公主,父皇常说,若我是男儿身,必将立我为太子,接受这万千子民的歌颂。

在我八岁时,父皇就封我为静乐公主,这是我那些哥哥姐姐所得不到的殊荣。

与众人的封号不同,父皇希望我此生安乐幸福就好。

那一年,父亲指着宣平侯之子同我玩笑地说道:“觅儿,那人未来给你做驸马可好?”

我顺着父皇的手指看过去,是一个大不了我几岁的小男孩,生的唇红齿白,眼角的一颗泪痣格外吸引我,小小年纪就已经能看出气宇不凡。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父皇可要说话算话。”

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我与宣平侯之子,哦,也就是虞传歌自那日起便定下了婚约。

从那之后,我总是出宫去找他玩,或者他来宫中陪我读书习字。

我想时间快点再快点,我就能嫁于他了。

但是我没有等到及笄那年,而是等到了宣平侯一家谋反的消息,一夜之间偌大的宣平侯府轰然倒塌。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

那么硕大的家族转眼间灰飞烟灭。

父皇怕我知道了伤心,命宫人不得泄露半点消息。

整个皇宫中,只有我雀跃得像个傻子。

直到我及笄那年,父皇重新为我择婿,我才知道这一切。

我早该怀疑,哪怕我与虞传歌要避嫌,为何他的姐姐也再未来到宫中?

为何我在大殿之外等候多次都没能见到,那个总喜欢叫我觅儿儿媳的宣平侯?

宫中多次设宴,宣平侯一家为何从未出现?

我手里只有太监交托于我,那些宣称来自虞传歌的书信。

我早该怀疑的啊,那个长着泪痣的少年心中该有多痛,在斩首的途中或许他有等过我,但他的觅儿却从未出现。

他一定失望至极吧。

从那之后,我便大病了一场,这一病便是两年,父皇唯恐再刺激到我,不敢提虞传歌,不敢提宣平侯,以及不敢再提我的婚事。

直至去年,承德传来虞传歌未死,在承德登基为王,建立宣平国,只用一年便吞并姜国十几座城池,彻底稳固政权,父皇多次派兵镇压皆铩羽而归。

他们说,每占领一座城池,虞传歌便会将城池中的官员屠尽,将他们的妻女充当营妓,所做之事令人发指。

世人都在传,虞传歌是魔煞星转世,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而我,等了十二年,将要嫁于他了。

静乐公主正在假寐的时候,马车再一次停了下来。

鸦青将帘子掀开,出了马车,没一会便听见她与那人的争吵。

“又是马车坏了?”

“正是,请公主下来步行。”

“我们静乐公主是皇上派去与伏皇和亲的,你们一路上马车坏了三次,莫不是将我们姜国不放在眼里。”

“臣不敢,只是我们伏皇说了,宣平国不比姜国,一花一木皆是打下来的,自然是条件不比姜国,若公主受不了这个苦,还是尽早回去的好。”

“你!”

静乐揉了揉眉心,再也没办法装作睡着,便掀开帘子,鸦青见静乐出来赶忙过来扶她下了马车。

“将军说得有理,莫要同我这个丫鬟一般见识,我们继续上路吧。”便不顾众人的眼神向前方走去。

鸦青愣了一下,随即追上去,走在一侧。

“公主,你怎么就忍下来了。”鸦青气呼呼地鼓着一张脸,“那羌瑟将军一看就是故意的,我们都未行驶一半,马车就坏了三次。”

“你既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又何必与他争执?”静乐回头看了一眼走在后头的羌瑟,见他面无表情地牵着马匹,“不论你同他争执几次都不会改变结果的,马车坏与不坏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公主,你的意思是。”鸦青缩了缩脑袋,“我听传闻说伏皇最是暴戾,公主又是何苦。”

伏,代表隐藏,蛰伏。

虞传歌竟然用这个作为称号,想必恨极了姜国。

静乐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叮嘱道:“莫要再惹事了。”

鸦青还想在讲什么,但见她蹙着眉,面容冷清,于是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

马车足足行驶了两月才跨过姜国与宣平国的边界。

“公主,我们到宣平国了。”鸦青唯恐静乐心中难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手心。

静乐点点头,掀开一旁的帏裳,看着身下的马车驾着她离姜国越来越远,去奔向那个她八岁时就想嫁于的男人。

心中却是充满了对姜国的不舍,对虞传歌的恐惧。

是的,这些年的听闻让静乐有些怕了。怕了那个记忆中会唤她“觅儿”的少年。

马车行驶到丰宁便停了下来,羌瑟过来喊静乐。静乐打开帏裳,看了眼外面的天气,万里无云,最是适合赶路的,却不知为何停了下来。

“将军可是有什么事?”

羌瑟将静乐四处观察的模样看在眼里,顿了顿说道:“再有一天,我们便能到达宣平皇宫了,今日不急赶路,我们在前方订好了客栈,公主下来休息吧。”

静乐心中奇怪,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多谢将军。”

羌瑟看了她一眼,见她明眸皓齿,眼神里毫无杂质,清澈的倒映出他的模样,他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眼睛了。

一路上他受伏皇命令,对她处处刁难,却从未见她生气不满,反过来,她却处处安抚她身边的小丫鬟,她美好的不像存在于这个世间的女子,也不该参与这次的纷争。

他不自觉地动了动嘴唇,但最后一句话未说,转身离去。

“那将军真是奇怪,一副想说什么又不说样子。”鸦青跳下马车,又等在一旁扶静乐下车,嘟囔道,“这好好的天气,却又不急着赶路了,那几天,催个不停的也是他。”

静乐扶着她的手慢慢走下来,嘴角噙着笑:“他也不过为人办事罢了,你倒要记他多久?”

“公主。”鸦青不满地叫了声。

静乐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拍了拍她的手。

这一幕被一旁的羌瑟看在眼里,眼眸中的微光转了转,但又很快地趋于平静,仔细看,里面却是深不见底,他在没有人的时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起初静乐也是觉得奇怪,在丰宁一待便是五天,羌瑟并不着急上路,但也没像在路上那般处处为难她。

羌瑟很忙,总是早出晚归,让静乐都没有机会询问他。

这天晚上静乐刚用完晚饭,便听到楼下传来嘈杂的声音。

鸦青从房间的窗户探出身去,看了一会,跑到静乐身边,兴奋的说道:“是羌瑟将军回来了,公主,你不是想问他何时出发吗,不如现在下去吧,省的到时候又找不到他人。”

静乐点点头,领着鸦青从二楼下去。从楼梯上看下去,见羌瑟配着剑站在桌子的一旁,而桌子上坐着三名女子。

温柔婉约,清丽脱俗,妩媚多情。

她们的风格却是大不相同,一下子,静乐便知道羌瑟这几日去忙些什么了。

“还以为将军这几日干什么要紧事去了,不想,却是搜罗美人。”鸦青也看到下面的一副景象,嗤之以鼻的说道。

静乐一听立马厉色制止道:“将军做什么,不是你我能够置喙的。”

羌瑟听见动静,抬起头看到站在楼梯处的静乐,此时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想必她已经知道这些女子是何用处了。

他有些不忍多看,垂了垂眸,让自己看上去冷漠些:“公主怎么下来了?”

静乐站在台阶上,嘴角噙着笑:“想问将军何时上路。”

“明日。”

静乐点点头:“那就不打扰将军了。”

便带着鸦青回到自己的房间中,但身后的话就像风一般传到她的耳朵里。

“那就是姜国的公主啊,看上去也不怎么样,难怪伏皇要让我们一同前往。”

“谁说不是呢,听说这个公主是自己求着嫁过来和亲的。”

“她已经桃李年华了,还想着来和亲,笑死人。”

身后不堪入耳的话越来越多,静乐死死的掐住鸦青的手,不让她有任何行动。

“各位姑娘要是吃好了,现在就回房间吧,明日一早我们便要赶路。”羌瑟看了眼那个背影越来越僵硬的静乐,有些不忍心,于是开口制止道。

第二日,羌瑟将她们四人一同送入宫中。静乐与其余三名女子一同拜别了羌瑟,转身离开时,静乐被羌瑟叫住。

“这些时日对不住了。”羌瑟是上场*敌的人,不懂得弯弯绕绕,便直白的说道。

静乐一听就笑了,笑容在她嘴角慢慢展开,像是栀子花开的绽放,连带着空气里都带着这种清新的花香,羌瑟一下子就看呆了。

“无妨,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将军不必放在心里。”静乐弯了弯眼睛,“将军这些日子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羌瑟点点头,慢慢的说道:“公主不要怨皇上,他这些年过的很苦。”

静乐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神色有些低沉:“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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