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散嵇康的故事,嵇康的广陵散为何在蔡邕墓中

首页 > 教育 > 作者:YD1662025-01-31 22:24:30

广陵散嵇康的故事,嵇康的广陵散为何在蔡邕墓中(1)

嵇康生于魏文帝黄初五年(公元224年),其祖先本姓奚,住在会稽上虞(今浙江省绍兴市上虞区),其曾祖父后为躲避仇家,迁徙到谯国的铚县(今安徽省淮北市濉溪县),并改姓为嵇。

嵇康年幼丧父,由母亲和兄长抚养成人。幼年聪颖,博览群书,学习各种技艺。成年后喜读道家著作,身长七尺八寸,容止出众,然不注重打扮。

后迎娶了沛王曹林之女长乐亭主为妻,因而获拜郎中,后任中散大夫。嵇康与长乐亭主育有一儿一女(其子即嵇绍)。

他常弹琴吟诗,自我满足。他赞美古代隐者达士的事迹,向往出世的生活,不愿做官。

嵇康崇尚老庄,讲求养生服食之道。主张“越名教而任自然”的生活方式,著《养生论》来阐明自己的养生之道。

嵇康爱好打铁,见到的人不是赞叹他“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就是夸他“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他在以打铁来表示自己的“远迈不群”和藐视世俗,这是其的精神特质的体现。

嵇康曾经游于山泽采药,得意之时,恍恍惚惚忘了回家。当时有砍柴的人遇到他,都认为是神仙。

到汲郡山中见到隐士孙登,嵇康便跟他遨游。

孙登沉默自守,不说什么话。嵇康临离开时,孙登说:“你性情刚烈而才气俊杰,怎么能免除灾祸啊?”

嵇康精于笛,妙于琴,善音律,是年尝游天台,观东海日出,赏仙山胜景,访太公故地,瞻仙祖遗踪,见安期先生石屋尚在,河上公坐痕犹存。至女巫之墓,墓与屋相连,遂夜宿仙台。

嵇康见月光泻泻,清风徐徐,碧波荡荡,仙岛渺渺,天台巍巍,星汉迢迢。赞曰:大美不言,真人间仙境也!

忽闻谷中琴声幽幽,玄乐绵绵。寻声觅去,至一茅舍。屏息静听,恐乱仙音也。曲终,一清丽女子开门道:“先生光临寒舍,不胜荣幸。请入内稍坐”。

嵇康喜遇知音,欣然入室。备茶对坐,方知是谷中女子。二人竟一见如故,彻夜长谈。或论天地自然生死轮回之法,或证诗词音律琴棋书画之妙。

谈至兴浓,嵇康问道:“敢问神女所弹何曲?”女子道:“情之所至,信手而弹耳,无名之曲”。康请教再三,始授之,今《孤馆遇神》是也。

女子道:“见先生爱琴,吾另有《广陵散》相赠。此乃天籁之音,曲中丈夫也,不可轻传”。嵇康问道:“何人所为?”女子道:“广陵子是也。昔与聂政山中习琴,形同骨肉也”。

嵇康恍然大悟,恭请女子赐之,习至天明方散。

康毕生独爱此二曲,必择雅静高岗之地,风清月朗之时,深衣鹤氅,盥手焚香,方才弹之。虽有达官贵人求教,概不相传。

他遵照女子的叮嘱,没有向任何人传授过。一个叫袁孝尼的人不知从哪儿打听到嵇康会演奏这个曲子,多次请求传授,他也没有答应。

钟会身出名门,是钟繇之子,“敏慧夙成,少有才气”,年少得志,十九岁入仕,为秘书郎,三年后又升为尚书郎,二十九岁时就已进封为关内侯。

虽然嵇康拒绝与其交往。但钟会对年长其两岁的嵇康,却敬佩有加。

广陵散嵇康的故事,嵇康的广陵散为何在蔡邕墓中(2)

一日,钟会撰写完《四本论》时,想求嵇康一见,可又怕嵇康看不上,情急之中,竟“于户外遥掷,便回怠走”。

显赫后的钟会再次造访嵇康,嵇康不加理睬,继续在家门口的大树下“锻铁”,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钟会觉得无趣,于是悻悻地离开。嵇康在这个时候终于说话,他问钟会:“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回答:“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

这一问一答都很好,真可谓一语破的,旗鼓相当,后钟会对此记恨在心。同年,与他同为“竹林七贤”的山涛,由吏部郎转升大将军门下的从事中郎、散骑常侍。

山涛上任后,正式向大将军司马昭推荐嵇康代替自己以前吏部郎的职务。这件事使嵇康大吃一惊,同时也使他十分愤慨。

嵇康于一夜之间,奋笔直书,写了一封绝交信给山涛,以表明自己不堪俗流。

其中有这样几句:“又每非汤武而薄周孔,在人间不止此事,会显世所不容。·.·”其意是专在指大将军司马昭而言。

近十多年来,曹芳至曹奂,哪一个皇帝不是由司马氏一手拥立,又一手废掉呢?特别是现在,司马昭飞扬跋扈,其不臣之心,简直是尽人皆知的了。

嵇康之所以写那封信去同山涛绝交,一方面表示他对山涛想要拉他加入司马氏一伙的不满,另一方面也是对山涛党于司马氏的不满。

向秀是嵇康的好友,依照平日的习惯,向秀每隔两三天就来同嵇康打铁,因为他也有爱打铁的嗜好。不想近日忽然不来了,这使嵇康觉得有些奇怪。

过来一段时间,向秀来了,嵇康欢喜地把他迎进,问道:“这一向不见,你是在埋头注解《庄子》,还是去别的地方游玩了呢?”

向秀道:“回怀(县)去了,因听到些闲言碎语,便坐不住了。回来后,先去拜访了一次山巨源公。”嵇康道:“定是大家都在谈论我同他绝交的事,这又何必大惊小怪呢。怎样?他生气了吧。”

向秀道:“他并没有生气,反而赞叹,连称绝代妙文。他说,旁通意即渊博,多可而少怪,意即宏大,单凭这两句,你就够得上他的一个知己了。”

嵇康道:“人之相知,贵为知心,山巨源这样,真太叫人难以为怀了啊!不过,我并不后悔,只因不堪俗流,山巨源一定能够体谅的。我也打算回到山阳城老家里去治田种药。你还要留在洛阳吗?”

向秀道:“我随便怎样都可以。同你回山阳去找吕仲悌,还是灌我们的园,或者回转家乡去注解《庄子》,在我全都是无可无不可的。不过,依我之见,我们还是走得远点的好。”

向秀续道:“山巨源告诉我说大将军已经把你写给山巨源的绝交书抄录去了,对于信内‘每非汤武而薄周礼’的一句很不高兴。又听说钟会也在大将军面前说你的坏话,吕巽又在一旁加盐加醋的.”

嵇康不禁大吃一惊地问道:“你说的不是吕长悌吗?”向秀事是 情你是知道的,我们从前还把吕奥这种东西当作朋友看待呢,岂不是明珠暗投,可叹可惜!’

本来吕巽、吕安两兄弟都是嵇康的朋友,但这两兄弟突然间闹出了一场震惊远近的大官司。吕巽见弟媳徐氏貌美,乘吕安不在,指使其妻用酒把弟媳灌醉,将其奸污。

事发后,吕安欲诉之于官。吕巽急忙请嵇康从中调停。嵇康因与二人的关系非同一般,遂应吕巽之请,出面调停,把这件事情按了下来。

可是,事后吕巽却倒打一耙,恶人先告状,说吕安不孝顺,竟然敢挝母亲之面。有口难辩的吕安想到了他心目中最尊贵的朋友嵇康。

嵇康拍案而起。写下了《与吕长悌绝交书》痛骂吕巽一顿。他想通过绝交来表白自身的好恶,他也想通过绝交来论证朋友的含义。

由此一层原因,嵇康道:“吕长悌中伤我!我一定回转山阳,越快越好,永世也不再到洛阳城来。”向秀道:“我们大家都走,洛阳虽好,终非久留之地呀!”

到景元三年的冬天,嵇康全家回到故乡山阳,不觉已经有一年左右的时光了。嵇康仍旧打铁,读书,弹琴,咏诗,讲究他所谓的“导养服食之术”。

山阳城里因嵇康回来也算多了一个不计工价的铁匠,凡是与嵇康有关系的人家,都得到较多的铁器供给,大家都感到十分高兴。

向秀已回自己故乡去著书立说。只有吕安因为自己的妻子受辱,家门不幸,却不遑安居。他时常面目憔悴,风尘仆仆地往来于东平和洛阳之间,平时很少来找嵇康。所以这时同嵇康往来的人就非常之少。

因此,从表面看,嵇康的生活似乎并无多大变化。不过在嵇康本人自身,不仅头上已增添了不少星星白发,同时语言也更加稀少了。

一到下午来,他便开始饮他的术黄精酒,几乎每天都要喝个八九分醉,面皮也经常因醉酒而显得有些发青。

他时常半夜里独自起来弹琴,一直要丁丁东东地弹到天明。在眼神上也老是木呆呆的,仿佛在思索什么,或者是在等待盼望什么。

广陵散嵇康的故事,嵇康的广陵散为何在蔡邕墓中(3)

这使得曹氏夫人不能不有些担心。但当她一去问他时,只是笑了笑,摇了摇头,什么也不说。这种情景,当然使曹氏夫人更加担心,但也没法去了解嵇康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料有一天,一个非常景仰嵇康,而且自称为嵇康学生的赵景真秀才,忽然从洛阳来拜访了。

他们两人在厅室内低声地嘀咕了半天,因为是外客,所以曹氏夫人也不便于去听取他们在谈些什么。

等到客人走后,曹氏夫人去问他时,嵇康叹息一声道:“今天文松密上表大将军,告他弟第不孝,此到吕安已经被神到隶校尉的监狱里去了!

嵇康续道:“因此,我明天打算起身到洛阳,亲自去证明吕安并无不孝之事,这都是由吕巽造谣诬告。但眼下,做司隶校尉的又正是我的死对头钟会,所以,事情一定是不会这样简单,也许这一去,我就回不来了。

曹氏夫人听后,低声悲哭。嵇康道:“都怪我自己脾气不好,时常得罪人,才种下这许多祸根。假如我从此一去不返,你们又去依靠谁呢?你可想过吗?”曹氏夫人道:“向秀先生可否?”

嵇康道:“向秀为人软弱,继我之后,司马氏的刀头会转到向秀的身上去,只有山巨源一个人,会照顾你们!”曹氏夫人不禁有些迷惑起来,问道:“你不是同他绝了交了吗?”

嵇康道:“人之相知,贵相知心。山巨源是个有识度,够得上罢了,还有山巨源的韩民人也很有见识,你以后若果有事可以去找她。

在嵇康自动去洛阳的途中,便遇见了司隶校尉派来收捕他的队伍。因此,嵇康是坐着“槛车”被押送到洛阳城的。

一进得城,他便被投入了司隶校尉的狱中。在狱里,他写下了对吕安事件的申辩状,用铁的事实来证明吕安的无罪。还极其严厉地指责了吕巽罪行。

同时,他又写下了他的那首情惨意恻、真挚动人的《幽愤诗》。在这首诗篇里有“··欲寡其过,谤议沸腾。性不伤物,频致怨憎。昔惭柳惠,今愧孙登。··”这样的几句。

这首诗,一转眼间便传遍了全洛阳城,尤其在太学生中间不觉已引起了很大的波动。

他所谓的“今愧孙登”,是指他有一次去见着隐士孙登,临别时,孙登却对他慨叹了一句“君性烈而才俊,其能免于今之世乎”这件事而言的。

而正当此时,在历史上很著名的太学生第二次大请愿的事情便在洛阳城内发生了。这一支浩浩荡荡三千多人的队伍,聚集在大将军的相府门前,一共有两个多时辰之久。

于是,这群天真的青年人,就被钟会口称什么“大将军爱才如命,求贤如渴,将来决不会过分,一定会有后命,凡事皆须静以处之”等等圆滑的鬼话,软硬并施、连骗带哄地驱赶散了。

在太学生请愿那天的当夜,钟会在大将军厅室内同大将军嘀咕一阵之后,便从司马昭那里取得了“立即处决”的手令。

他诬枉嵇康前次有帮助毋丘俭起兵的迹象。同时,嵇康是条清愿的情景,就可如,所以“金之了。这样赢得了大将军的频频点头称是。

第二天黎明,钟会调动洛阳城内所有的兵马,迅雷不及掩耳首先是太学,其次是大将军府,都用重兵包围着。再其次是由司隶校尉监狱到城外东石桥的马市完全戒严。三步一兵,五步一骑,断绝了行人交通。

嵇康同吕安分别被押送到东石桥马市刑场,嵇康须眉舒朗,目光炯炯,神色凛然。

他抬起头,望望天空中的太阳。这时日尚偏东,距离行刑的正午刻还有一段时间。对监刑官说道:“可不可以把我的琴给我弹一弹?看起来时刻还早呢。”

一张雕斫得颇为古雅的七弦琴马上便被许可交给嵇康了。嵇康盘腿坐着,将琴放在膝间,校正了弦徽,调好了琴弦,然后便悠悠扬扬地鼓弹了起来。

随着曲调的进展,琴音已由低沉转向高亢,由缓慢趋于急促,将鼓弹者和聆听者都一步一步地一同带到另一种境界里去了。这是一种微妙的境界,一种令人神志集中、高举、净化而忘我的音乐境界。

更何况嵇康所弹的完全为一种“商音”,其特点正在于表达那种肃*哀怨、悲痛惨切的情调!此刻刑场内简直鸦雀无声,静寂已极。

兵士们甚至竟拄立着戈矛,歪斜着身体,低垂着头,去聆听和欣赏这种悠扬缓急、变化多端的琴韵。仿佛这不是刑场,他们也不是来执行*人的任务,却是专门为听琴而来似的。

曲调反复哀怨地进行了许久许久,随后,终于戛然而止。

嵇康从容地将琴放在一边,闭上一会儿眼睛,然后才低低地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地说:“这是《广陵散》。从前袁孝尼要向我学这个曲调,可是我不肯教他,从今以后,《广陵散》便会在人间绝迹了!可惜,可惜!

他说这话时,声音放得很低,仿佛并不在对任何人言讲,可是这却使全场的人都能清清楚楚听见。因为大家这时才如大梦方醒似的,心里觉得十分宁静、感动,以致场内显得非常静寂。

等嵇康的话刚一完毕,就看见几匹快马从城内直奔刑场而来。这正是午时已到。那前捧令箭、后执黑旗的行刑官正是来执行那“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的大将军的*人命令的!

接着号角齐鸣,三通鼓响,黑旗一挥,嵇康和吕安,这两个绝世的文学家、思想家、音乐家,被迫停止了他们人生最后旅程!嵇康死时刚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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