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赛华
靖江市实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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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的我和男孩子一样调皮,为此不知被我妈骂了多少次,罚了多少次,打了多少次。但是,我的童年仍然快乐无比。因为每次骂、罚、打的背后,都有你在我的身后,包容着我,纵容着我,每次想到,总是幸福无比。
小时候我一般是跟我妈睡一头,一个人睡一头。但也有例外,那就是尿床的时候。每次一尿床,我妈的“挤公”手总会毫不留情地落到我的屁股上或者身上。每到这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往你那头钻,你总是笑眯眯地把我搂在怀里,帮我躲避妈妈的“攻击”,然后哄着我:“瞧,还是爸爸对你好吧,以后都跟爸爸睡一头,好不好?”我也不记得当时回答的是什么,只是觉得那时候爸爸的被窝特别温暖,有阳光的味道。
等我上小学了,犯错更多了,那时候我妈最爱让我跪搓衣板。每当这个时候,只要你从我旁边走过,我总会使出各种招在你面前装可怜,你成了我的“助攻”。妈妈出去忙了,你给我使个眼色,我立刻会站起来,该玩啥玩啥,继续剪我的贴花纸,或者折我的划炮;妈妈要进屋了,你赶紧咳嗽一声,我会在瞬间变回看似乖巧的小绵羊,好像一步都没有离开过。你感觉我妈的气快消得差不多了,你就会美其名曰找我帮干活,协助我逃离苦海……这样的例子不甚枚举。
现在,每次听到班里的孩子在家被罚,我就会想到你:爸,你说他们有没有这样的“助攻”呢?爸,我两年没见你了,但每次想你的时候都觉得很幸福,你在那边好吗?
火车票的故事
文:贾慧蓉 北京市一六一中学教师
图:贾慧荣老师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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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大学时,每次返校都是由父亲提前去火车站给我买票。那时火车少,票非常紧张,父亲都是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起身骑车去火车站排队了。夏天还好,冬天呵气成冰的时候,在火车站一等就是几个小时,一定很冷吧。此刻我想象着父亲在队伍中缩着手,跺着脚,翘首遥望的样子,心里一阵阵难受。因为那时的我,从温暖的被窝里钻出来,吃着妈妈做的热腾腾的早饭时,父亲就已经买票回来了。那时的我,虽知道买票流程,但并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艰难与辛苦。有时候父亲没抢到卧铺,就会先买一张硬座,然后第二天更早地起身去排队,再买一张卧铺票。然后,为了节省退票费,他会守在火车站门口,寻摸机会把先买的那张硬座原价卖掉。运气好时,一个小时就卖了,运气不好时,可能要半天甚至更长时间。我当时对他节省那十几块钱很不屑,劝他直接把票退了,别受那罪,他却总是笑呵呵地应承我“好的好的,退了退了。”然而,从车站回来面对我的询问时又总是笑呵呵地说:“省了十几块钱呢,干嘛白扔!”
我的老爸不着四六
朝阳区和平街第一中学
和平街初中校区
初一3班 吕家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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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天下最诙谐的老爸,他的话永远“不按套路出牌”,照老北京方言说,他叫“没六儿”。打个比方,讲到小猫妈妈深情地对小猫胖头说:“世界上只有你这么一个胖头!”若是正常人讲,一定是段儿煽情的戏份。可我爸爸却深情地继续讲到:“还有一个——胖头鱼。”那一刻的我一口喷出刚刚喝在嘴里的水。也算是教育了爸爸,决定以后不搞笑了,因为他不想总擦地!
各位,说他“没六儿”,大家不会反对吧。可这么个“没六儿”的爸爸,总能歪打正着!为了让我读《三国演义》,不惜分饰曹操、董卓、吕布三角,一本正经地演绎着曹操献刀刺董卓。自那以后,我爱上了古文、名著的阅读。
还有一件事,在我7岁的时候他居然给我讲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他称之为“一块地”。他说“一块儿地,一开始二十种养二十人,后来种地本领厉害了,十五个人就种了三十人的粮食,剩下了十五个人,不用种地就去做锅、织布、盖房子、研究计算机、发现外星人……”这听上去对于7岁的我非常好理解,以至于后来我真正在课堂上接触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时候差点下巴脱臼。
爸爸凭借着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让我爱上历史、爱上文学、爱上科幻……二年级有一篇课文《浅水洼里的小鱼》,讲小男孩用锲而不舍的精神,一条条地把困在浅水洼的小鱼扔回大海。爸爸却楞说小男孩要*死所有的小鱼,看我不解,就用信龟的故事给我讲了小鱼到浅湾产卵,小鱼再回游大海,而小男孩把它们扔回海里,不是害他们么。从那以后,我学会了逆向思维,学会了独立思考,学会了跳出来看书中事。
爸爸很没六儿,他的想法、语言总是背道而驰,但他又把我送到了该到达的地方,助力我的学业。那么你说,他到底是有六儿还是没六儿呢?
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