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拷问，流情旧梦（一）
文/曾祥国残红
不提，不忆，是否心荒凉了
不言，不语，是否人情乏了
昨日繁华相忘于江湖，岁月终是守不住故人
心乱了，心乱了
曾经的千山暮雪，曾经的万水滩头
问：谁错把流年度
一
开始记忆……
2020年9月的江城，多雨。记得17年初到江城时也是九月，那时却总是烈日。快四年了，无论多雨，还是多烈日，我还是有点水土不服，每个月总会光顾校医务室。
20年是最不平凡的一年，我的本命年，在遭受疫情的同时，我又签约了一个诗刊，，且又向多个平台投稿，八月获《南粤作家》征文优秀奖，可以说2020年到9月为止，半悲半喜。
九月五日18：30我从贵阳站乘坐z150列车来到江城。
九月七日，我的大学生活又正式开始了，这次我将迈向终点，但远行远未如此。
一个人走在江城这座城市，看着身旁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我?虽然在这座城市呆了快四年，但这座城市却好似从未属于我。我想在这里生存下去，得到好的发展，所以我不敢放松自己。于是，在离毕业仅剩几个月的今天，我又做了两个较大的决定，一个是在《阅文》写文，一个是考研。
也许这个决定早就在临行前之夜做了。那晚我写了一首诗明志，诗文如下
《临行前的夜》
离开林城。走向江城
家在林城，身在江城，心在江城
为梦离乡，为梦异地，与风雨同行，与星月为伴
今夜我远望远方，明夜我身在远方
旅途再一次到来，我将启程
一瞥浴室镜中的自己，二十四岁的青年，已显沧桑
战斗已开始，我要把强硬的对手打败
我握紧拳头，目光炯炯
晚风吹过，生命微漾
生命的灯盏，已在夜里点亮
借着灯光，踏上征途，永不回头，义无反顾
春已眠，夏已休，秋已来到，而我将远行
我站在窗前，心已在远方，像风一样，抵达过去也抵达未来
容颜逝。在奔走的旅途
血液沸。在奔忙的旅途
我把自己交给梦想，交给未来
我知道，前路未，山高水长
这是即行前的最后一夜。记得三年前，第一次远行是去上大学
而这一次也是上大学，唯一的区别是三年前是开始，现在是迈向结束
一次，又一次，幻想过最后一年去上大学的情景
我不知道你，是否也和我一样，在这临行之夜无眠
我们都是尘世的挣扎者
忙忙碌碌。只为不愧人生一场活
离开林城。一个人去旅行
只有真正踏上征途，我们才懂一个人的生活
我总以为我很坚强，却还是在面对离别时显得脆弱
人生，总是能考验一个人
是生是死？是辉煌还是暗淡
临行之夜，一个深思
明日我将再次登上列车，去向——江城
一个人在一座城市呆久了，就会产生新的感情，同样也会产生新的忧愁。
二十四岁，关于梦想，还是那么执念。我一直相信年少时的梦想可以延绵至很远的未来。而这些年来我也一直努力奋斗着，即使偶尔梦想沾染上尘埃，或披盖上霜雪，我亦砥砺前行。
上大学，就是我为梦想前行的一种方式。
但人生不止梦想，还有爱，爱情便是其一。
二十四岁，关于爱情，不再那么期待。说真的，关于爱情，我是有较大的发言权的，但好像说多了就成了自我怜悯，这也成了我的一种病态。从大一开始正式写文，到如今我写了不少关于爱情的散文，诗词，小故事等，也许这是我现在对爱情的一种态度吧。
梦想和爱情占据了我生命的大部分，但面对生命，唯有把自己置身于生命的浪涛中，与雄风搏击，与巨浪抗争，才能更好地让自己感受欢愉和痛苦。
我最喜欢闲暇之余游逛于各大高校，列如：武汉大学，中南民族大学，华中农业大学等，偶尔去酒吧买醉。一是为了结识更多的同道中人，二是为写文寻找题材，三是为了释放心情。
在大城市生活久了，就会发现大城市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城市的灯很亮，仿佛能透析人，而我则时常我暴露得一览无遗。我内心白白地坦露在世界面前。
九月十八日
22：00，图书馆闭馆。收拾好纸笔随手就装进书包的最外面一个小包，也许是习惯了吧，然后把电脑小心翼翼地放进电脑包。
22：00过的校道，灯昏黄昏黄的，让我迷迷糊糊中陷入了回忆。
时间一转回到了七八年前……
……
果然，人要记忆来慰藉，要靠倾诉来释然。一个人没有了过去也就没了现在，*了现在也就失去了将来。拥有回忆，人生才得以丰润，岁月才溢满诗情。耽于回忆，青春却难免苍白，木人石心亦伤怀。我知道我不能断绝回忆，因为我还活着，有生命就会有回忆。我无法抗拒，，亦无处逃避。因为我是尘世人，拥有一颗真正的尘世心。便会为曾经那些刻骨铭心的、难忘的、感动的，人，事，物，从内心触动。或苦涩，或甘醇，或欢愉，或哀伤。
我想起她了，一个在生命中占据了重要位置的人，一个改变了我的人。
纵然有过这么一段时间，我把与她的一切统统封存起来，当作一种纪念，纪念那早已流失的岁月，纪念那曾经拥有过的幸福和快乐。只为以后每天重览伤痛和回忆不再是为了牵绊人心弦的画面而痛彻心扉。
却原来只是一场笑话，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这一生遇见她，本就是一场输局。
人生一段情，半世倾吾心，用一世心牵两世情，用一生回忆前生的那个她——那年雨下。
风吹闲花落，雨惊午夜人，这样的夜不知捱过了多少，这样的情景不知在眼前闪现过了多少次。
七八年足以让一个人改变很多，外貌，生活的方式，但没有改变我的乡音和爱你的那颗心。
22：00过的校园，依然可见正处热恋的男女，牵手或拥抱或亲吻，想想曾经的自己也是如此。热恋的人不分白天与黑夜，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那种郎情妾意，卿卿我我，说真的就连我这久经情场的人，也会流露出嫉妒。
于是，那段光阴开始浮现在眼前，尘封心底的红雨事开始复苏，记忆被时光的幻影牵绊，那是只关于她的记忆，不想被他人而夺走，深深地藏着的。
我喜欢的人叫洁，一个爱美术的女孩。那时的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女孩会改变自己的一生，在生命占据着一席之地，且无人能动摇。
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也许算不上什么英雄豪杰，但洁却真真的是一个美女，她属于那种温婉文静形的。与她的千万场秋月春风，弹指间蝴蝶梦里，不知多少次独自一个人墙角落泪，也不知多少次房间里沉沦，用笔写下一段一段深情的记忆，写下一首一首饱含爱的诗词，这样深情的文字对我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折磨。
十月的一天，月光微微照亮了校园的一角，我独自一人背着一包考研资料行走在昏黄的灯下的校道上，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身旁不时有匆忙的脚步经过。
看树影沙沙，想象着前人种树的辛苦，所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的功绩。至此时，我来江城已近四年，每天忙于学习，这样子，实在很少很少，或许是我把自己逼得太紧了吧。但人生就是这样，你不逼自己，别人就得逼你。与其这样，不如自己动手。我自小便是一个不甘于现状的人，我是宁可死于奋斗之路，也不可亡于安者之列的人。我要去驾驭命运，而不是束手待毙，让命运驾驭我。我要让死亡等待着我，而不是我等待着死亡。
不知不觉间，我又沦陷在了自己的思索中，偶地抬头，透过树枝缝隙窥视到了今夜这轮月。大大的，圆圆的，挂的很高，但并不是最高。月光从天穹柔柔的洒下来，和校园微弱的灯光融合在一起，照耀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涂上一层牛奶，散发着迷人的光彩。难怪不管是古时的人，还是今天的人，都喜欢对月抒怀，或对家乡的思念，或对亲人的想念，或对自身漂泊的感悟，又或对人生的思考等。
自然我也是一个极爱月的人，特别是这样的夜晚，这样的时候。月真的好美，但那凄凉也是真的。我不敢长时间一个人注视着，其实我早已被月的冰凉所浸染，开始了我多愁善感的一面。面对这样的月，相信没有几个人不毫无保留地让自己的情绪爆发出来吧，那个真实的自己。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那么容易触景生怀，感伤是否也是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远处的草坪上，依稀可见，有几对男女，或谈笑，或亲吻拥抱，或静静地背靠着。我以前也有过这样美好的一幕，只是都变成了记忆。见此情景，心中难免有点嫉妒，甚至恨。
那段岁月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因为某些寻常的场景而出现，但我清楚地知道，那段岁月不管有何等不舍，但终究有人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我走了，她离去，那段岁月也就只剩下了空空时光。记得以前在一本书上见过这样一段文字：抹去前夜的故事，去收拾前夜的残梦，但收拾来的又不是前夜的残梦，而是今日的游戏。可见，昨朝今夜一场梦，喜怒哀乐悲与愁全在于人。过去的已过去，将来的路仍需去一步一步地探索。人，要学会对待过去，现在，将来。
这时正值秋季的第二个月，天已渐凉，但丝毫不影响青春男女谈恋爱的热情，校园的每个地方都可以见到那么几对情侣，但草坪依旧是恋爱男女最喜欢的地方了。
我从一群人里穿过，听到了一对男女的对话。但我不是刻意去细听的，这是一个作家的职业习惯，擅长捕捉周围的一切现象，人，事，物，声，色，形......
“我想去看故宫初春的雪，江南的烟雨小镇，今年，你能陪我一起去吗？”女上说。
我突然愣了一下，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这不是那年我对洁的承诺吗。可我们直至分手，我也未能兑现。2018年10月，我与一名文学作者小梦互生情愫，且互许诺了武大（武汉大学）之约，但这一次，是二人都失约了，其中也有点洁的因素，自这以后，我没在给任何女子诺言。
我想，男生会怎么回答，爽快答应，还是犹豫不决。
果然，当女生说完时，男生没有立刻作出回答，而是想了犹豫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也许，是这个决定太过艰难吧。男生也许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想和女生一直在一起，才作出的最终回答吧。又或许，男生根本没想过与这个女生长久，只是敷衍。总之，到底是哪一种原因，我无心去纠结。因为，既然彼此双方选择了现在，那就要彼此承担爱情的风险。
我想，女生在等男生的答案时，内心一定很不平静。她怕男生，给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患得患失。
当女生听到男生亲口说出“可以”这两个字时，幸福地笑出了声。
接着，女生又问，你会不会嫌我麻烦啊，总是要你这样那样的。
怎么会呢，谁叫我喜欢你，愿意为我的小公主鞍前马后，男生说道。
女生笑嘻嘻地说道，你又油嘴滑舌了，没一点正经样。
我想，这就是爱情的模样吧，当初我也拥有这样的爱情，只是遗失了。一个人爱上一个人，就会迁就一个人，包容一个人。对方说什么，都觉得美美的。
每个人对于爱情都有着自己的理解，有人说：“无论哪里遇到你，我都会喜爱上你。”有人说：“你在的时候，你是一切；你不在的时候，一切是你。”也有人说：“我好像告白写了，想继续对你好，却已没了名义。”
怎么了？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次见到这种情景，都会想到与你在一起的日子。记得上一次，去武汉东湖游玩，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像你，明明知道不是你，还是忍不住跟了一小路。真的，自己好傻，你明明不可能在这里，你此刻或许在林城的某个咖啡馆或绿道与某个男生谈着恋爱吧。
我发觉自己特没用，这么多年了，还是爱你。
岁月在老去，可我依然记得曾经夕阳下我们的美好誓言，依然记得烟雨时节在开阳一中站台的相遇，无论以前是甜蜜或是苦涩，你都在我生命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迹。时光一晃多年过去，至今犹忆当时人。
我独自一人继续着前进的步伐，穿梭在时光的栈道上，多年来这种孤独与寂寞伴随着我。
我把目光移至到一个我特别感兴趣的地方--考研自习室。那里灯光忒亮，有很多同我一样目标的人在战斗着，为了主宰自己的命运而努力着。每一个晚上我们都同白天一样做着一件事，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无论春夏秋冬，天晴下雨都在刷题，背书。备研的日子是乏味的，枯燥的，孤独的，我一时像一个禁欲的人，但对成功的渴望早已胜过了这些。我不再计较一时的快乐或痛苦，而是把目光投向更远更高的地方。那里，我渴望了千年，万年，现在我正在极力靠近，多年来一如既往，无所畏惧。
因为当代社会，大学生数以万计，要想有一片天地，便得不断加强自身实力。特别是对于我这样的普通二本院校来说，考研或许是一个更不错的选择，至少比现在更离成功进一步。
我继续在校园里走着，经过了食堂，经过了图书馆，经过了女生宿舍12栋，来到了跑道，虽然22：00过，但还是遇见了不少人。跑道是标准的国家级400米塑胶跑道，对这我最熟悉了，因为中学时代我在这样的跑道上进行了数次比赛，且获得了诸多荣誉。我走了几圈后，便到跑道旁的站台休息，我特地挑了最高，人最少的那一级坐着。
一坐下来之后，我便又开始胡思乱想。这时一阵微风吹来，略有寒意，好巧不巧，一片枯叶吹落到了我腿上，我将其拿在手上，借着月光，叶的脉络清晰可见，这曲折的脉络就像叶子的一生，从发芽，由绿变黄，至微黄，最后凋落，就如我们的人生一样。看着枯黄的叶，我的心情万般惆怅。近四年前，我拿着一纸大学录取通知书从贵阳来到这江城，来到湖北商贸学院，不正是这般吗？如叶一样飘零。但我是较为幸运的，至少来这儿是我的选择。可叶呢？飘到哪并不是它自己所能决定的，是风所掌握的，或树下，或水面，也可能背井离乡飘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这种命运是可悲的，凄惨的。虽然命运多是不由己，但我还是想每一个人或物都能很好地掌握命运。
记得在曾经失恋后的某一个夜晚，我拿着夹在书里的银杏叶，也如今夜一样。对人生，生命，生活及这段感情思考着。那夜，我的心情很低落，而心情低落的我往往会陷入思考。
如今，快八年了.....每一次想起那一晚，我都难以抑制心情的躁动。那一晚，对我人生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即三观起了修正，使自己的三观更符合自己的人生定向。
但无论过去多少年，曾经那段岁月中有一段痛苦记忆是不会被遗忘的。人们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解药。我也曾一度相信，不幸的是我不是那个获得解药的宠儿，我注定这一生只能为此痛苦。我时常追忆往事，那种情感的躁动，热血的沸腾，从未减弱半分，那是对现实的真实体验。加之，我本多愁善感，故而思绪总是那么蓬勃。
望着天上这轮又大又圆的月，一股清寒迎风扑来，顿感凄冷，或许这是一种惩罚，一种对过去荒废时光的追究，这样的处境并不是今夜才有的，是自我对人生有所愧疚开始的。
朝着远处望去，江城的夜晚到处灯光闪烁，听着风声，人聒噪声，车疾驰声，流浪在一个人的夜晚。在这里，我是远行的人，纯粹的异乡人，可这么多的夜景，没有一处是我所熟悉的；这么多的房子，没有一间属于我；这么多的人，没有一个能给我家的感觉。我的身体是寂寞的，我的心也是寂寞的，这种寂寞是独属于开阳那座小城的。
面对着这陌生的城市，特别是秋天，都是极其悲伤的。我为了自己的理想，又或是为了逃离你的记忆，远离开阳，来到这座繁华的，陌生的华中城市--江城。近四年以来，我努力地融入这，融入这的生活，以一个异乡人的身份活在这。
突然手机响了，打断了这种状态，我掏出手机查看，原来是学妹发来了一条QQ，问我：“明天去不去图书馆，指导她写一下小论文。”
我随即回了一条消息，可以。
顺便看了一下时间，此时已22：45，还有15分钟宿舍就要关门了。我得走了，于是拿着拾起的那片枯叶，朝着学生公寓15栋走去。这时，跑道，草坪，校道，已鲜有人了。
我摆弄着这片枯叶，缓缓行走在月色下，不知不觉间就回到了宿舍。
我洗了澡，便上床拿出手机开始玩。室友们有的在打游戏，有的在与女朋友聊天，有的在看电视，而我则在刷抖音。过了半个小时，我仍无睡意，翻了一下身，看着贴着床的墙，这墙我看了几次了？我问自己。这墙每年都要刷一次，每一次遇见，它都以全新的面孔面对我们，把自己污垢的一面自吞自咽。而我们呢？则一年比一年苍老。其实这墙比我的年龄都大，可他却年年一样新，墙经历了沧桑，有人将它安慰，即让它变白，重新开始。而我们呢？经历了沧桑，就只有自己去安慰自己。
其实，墙和我们一样都在老去，但我们老去的速度明显比墙快些。墙可以永远是白的，而我们则不能永远年轻。什么是事实？这就是事实。我们应该尽早地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在人生的道路上少走弯路，少遇挫折。
看着看着，手机屏幕熄了，然后我又解开锁，翻看QQ说说。第一条说说是Raden的，他叫何强，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之一，目前在江西创业。他的QQ内容是这样的：“会烧一手西红柿炒鸡蛋、豆泡、麻辣土豆丝、煮青菜.....一手好菜，甚至会做好饭的好男孩和会买玫瑰花的男孩，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对啊，这样的人为什么还会是单身呢？说真的，有时我也搞不清现在人们的恋情观是怎样的？95后的我们，难道想要一场真诚而简单的爱就那么难吗？近年来，总是在新闻上，八卦娱乐上，或某些地方看到某二十左右的女孩嫁给比自己大二、三十岁的男人。难道年轻的女孩都喜欢大叔或爷爷级别的男人吗？还是因为他们有权有势呢？这一点我们不得不思考。因为网上一直有这么一句话：终究是大棚乱了四季，金钱乱了辈分，有钱终成眷属。而作为95后的我们，必须得有危机感，光有一张青春的脸，是远远不够的，要想给女生安全感，你就必须自己有实力，所有我们不得不去奋斗，这不仅是为了她们，更是为了我们自己。我想，我来到江城，一是为了理想，二是为了爱情。
我接着往下刷他的说说，他在18年6月12日16：41发了一条感悟人生的，这是他空间里我较为感兴趣的一条，内容是这样的：“十六岁以前，妄想征服世界；十七岁以前，妄想征服社会；十八岁以前，妄想征服他人；十九岁以前，妄想征服自己；二十岁以后，想多迎合本我。”是啊，当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一天天长大，才发觉有很多事并不像小时候想的那样天真、简单，成年人的世界原来是那么的不容易。
接下来的这条说说是波哥于18年10月15日发的：“越来越习惯一个人。”会发出这样的感叹，我想他必定是经历了许多对他自己一生都很有影响的事，或因爱情，或因学业，或因其他。不过他的另一条说说倒是很正能量，即“未来才刚刚开始。”对啊，我们才二十余岁，人生还很漫长，我们这只不过走了一个开始。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艰难困苦等着我们，当然也会有掌声、鲜花、微笑。我们应对人生怀有积极的、乐观的态度，人生才不会抛弃我们。
一连刷了几个说说都是男性朋友的，不免有些乏味，于是心思动，决定看一下女性朋友的空间，看看美照，毕竟我也是一个纯爷们。
第一个女性朋友是我的高中同学范佳婷，可自从上大学以后我们就没再见过，其间也就偶尔聊过几句。在她QQ空间的所有说说里，最引起我注意的是一条关于爱情的，内容如此：“愿你幸福安好，愿你笑如当初。”可见，我这位女同学的心态很乐观。理性地看待自己的爱情，非他人之乐不是己乐，非他人之忧不是己忧，乐观面世，积极生活，得失不必太看重。
可我们有的人呢？对于爱情是极其自私的，若不能拥有，那不如毁灭。其实，对于爱情，我们每个人都是情非得已的，爱没有了，流逝的是时间，错过的是我们。
第二个女性朋友是一名山东青岛的十七岁高中女生。我与她是因为文学结缘的，我们同是《短文学》作者，她的网名叫“小等待”，至于真名嘛，我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从未问过她。因为在文学者的眼中，文学或许才是更重要的。我与她时常探讨文学，还会偶尔撩她一下。最近与她聊天时，知道她正在写一部新小说.....具体书名为何，我现在一时忘了。不过，她发了几章给我看，别说，还不错。但这都不是关键的，关键在于她的一条QQ说说吸引了我，这是一条用英文书写的浪漫的爱的表白。她于18年9月30日6时35分发出--Ineversaidiwouldneverwantyoutobeintomorrow.中文意思是：我没有说永远，只是希望每个明天都在。由于这条说说让我特别有感触，我就点了赞，还将其收藏。其实，不管是男性朋友的说说还是女性朋友的说说，都是他们生活经历的种种真实的体现与感情流露。
再看一下时间，已凌晨一点了，窗外的月亮或许早已偏离了正顶吧。这个时候，大多数的人都已入睡了吧，除了一小部分人还在为生计发愁、学业挑灯夜战，又或正如我这般无心入睡流浪在夜里吧。
我把手机放在床边的篓子里，艰难地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