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被“亚洲新闻人物”誉为“当代隐者”,他认为当下的传统文化有严重的“残疾”倾向,佛儒道各家解读者都被执着的“心锚”固化在自以为是的圈子里不能自拔。
从他的简历看得出,老先生一直从事文化传播和出版工作,他还是香港中国传统文化出版社社长,如今笔耕不辍。他九十年代写的“老学”系列专著就被业界誉为最好的“老子注”,如今网上被炒到500元一本,以我对《道德经》的理解水平来看,当下解读《道德经》的,鲜有出其右者,尤其是宗教界。
姜钧(谢先铭)先生被“亚洲新闻人物”誉为“当代大隐”
士以扶危济困为己任,避世何以称“士”姜先生从小就想当英雄,对“战士”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因此还不到入伍的年纪就当了兵。但是当兵没能实现他的“英雄梦”,因此退伍后就开始遍访高道大德,探寻济世之道,几十年的时间,他从江汉平原出发,拜师贺兰山,问道昆仑虚,从西南边陲到白山黑水,先后皈依过佛儒道各家各派名师门下,他的理想是做一名匡时济世的“能士”。
先生心中的“士”,是“融百家,通古今,法自然,知进退,辨然否”的大智者。而“隐士”则对应于“官人”,不管是先仕后隐,先隐后仕,还是亦仕亦隐,哪怕是逊位的帝王,抑或是边鄙小民,即便是身在林泉,只要心系天下苍生,做过利益众生、有功于国家社会的“有识”之“士”,都堪称为“隐士”。
而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空谷幽兰》笔下的当代终南山隐者,只能算“私隐”,伯夷、叔齐那种被歌颂两千多年的“大隐”,其实只是“退隐”,这两种隐者,于国于民都没有社会实践意义。
在他编写的隐士传里,许由、巢父算不上隐士,因为许由“欲闻求其名声”,而巢父“处高岸深谷,谁能见之?”许由“求其名声”而巢父高蹈世外,枉怀能才,于世何益?伯夷、叔齐既不事殷商,又不食周粟,“士”之风骨何在,又焉能称士哉?
而西施、花木兰、沈括、武训都被列入隐士行列,因为他们虽身处江湖之远,却能以一己之力而益国家、兴文教、传大道、开民智。
20年前,先生创立了“隐士林”,带领同道、义工引清泉、开荒山、修公路、造森林,20年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励精图治,“隐士林”蓬勃发展,隐士们来自全国各地,既能自食其力,更出精神产品,这里既有现代化的办公设施,更有因“古今隐逸诗人之宗 ”的陶渊明,而营造的世外桃源风光。
但你一定想不到,这里的隐士深扎人民大众的沃土,他们多数是道医、道士、居士,武术家、企业家、国学老师、义工。在隐士林,他们身穿隐士服,佩戴伟人像章,修炼、学习、做事、创作“悉如外人”,在“雷锋精神传承堂”里,光是学雷锋方面的奖牌、展板,就布满了两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