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种起源》有两位编辑,一位是他的女婿,另一位就是他妻子,他女婿主要负责书中的学术问题,而艾玛则负责文字编辑和校对工作。艾玛在年轻的时候受到过非常好的教育,精通四种语言,文字功底非常深厚。达尔文每次写完手稿都会读给艾玛听,艾玛除了纠正句子的错误以外,还会让达尔文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描述。然后逐字逐句告诉丈夫,这些句子应该如何表达,这或许是科研领域人士的通病,喜欢用自己领域中的语言对外讲述。
达尔文也知道妻子对基督教的虔诚,妻子与他结婚多年,也多次试图说服达尔文,但是最后都是无果而终。虽然信仰上对立,但是还好并没有影响他们彼此之间的感情,后来艾玛也渐渐接受了达尔文的观点,就像达尔文多年孱弱的身体一样,她慢慢学会了适应,所以达尔文在书中特别感谢了妻子艾玛的贡献。
在之后的100多年,人们不再对教义深信不疑,转而对宗教生活方式的倡导,这些能给人的心灵带来慰藉,宗教逐渐淡出了解释世界。2007年,教皇本尼迪克特十六世也承认进化论,其实宗教敌人根本不是来自于科学,而是来自于其他宗教。
对达尔文最大的误读是达尔文社会主义,这个主义后来发展成把国民分为优等、劣等人种,而且歧视残疾人等弱势群体,他们主张对混血儿进行强制绝育,对申请移民进行智商测试等,甚至在二战的时候,对其他民族进行大规模的*戮。
可是人类真的是按照这个方向进化的吗?如果人类回到几万年前,尼安德特人要比人类强壮很多,只是因为我们人类进化过程中一项基因突变,导致了我们的优势。
这个突变导致现代智人下颚骨变小了,而且下颚的咬合肌肉也萎缩了,这个突变意味着对抗野兽的能力变弱了,如果从社会达尔文主义角度看,这类人会被淘汰。可是正是因为颚骨肌肉的释放,让颅骨有更大的生长空间,大脑才有可能变得更大,智力才能更发达,合作更密切,进而产生语言。
“适者生存”并不是凭借我们脑袋想出来的,不是依靠肌肉发达,智商测试能够筛选出来的,而是进化过程中的幸运儿。如果凭借政治目标,凭借自身的喜好去谈论进化论,只会让进化论成为异端。现在很多进化论是一个被误解的概念,它被理解为有目的性、方向性的,甚至自从引入中国的第一天起,就是革命的理论依据,而并不是一个新的生物领域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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