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大家打赏的钱寄居崇安寺,
每闻其声都会到崇安寺听他弹上几首曲子一天才算满足,
一直带着一副圆框镜,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
演奏的多了,他的二胡、小提琴弹得越来越出神入化
观众在他演唱玩鼓掌表示对他的赞赏,
他却保持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最后在散场的时候
拉几十秒的二胡尾奏表示感谢大家的捧场。
时间长了,那一乡镇的人都知道阿炳的曲子出了名的好听,
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会坐着豪车来听一曲后再离去。
久而久之,他的曲子闻名民间,听过的人没有人说不好。
可就在他混的风声水起的时候,一个女子闯进了他的生活。
阿炳走上了父亲的老路,爱上了一个离过婚的寡妇,
当时他偶然间在茶楼演奏曲子,
一个女子也就是董催弟在茶楼待了一天听他演唱,
一开始阿炳不以为然,女子一听就是一个月,
每一次都早早等在那里,这下引起了阿炳的注意。
两人简单的交流了几句,
后来女子听说阿炳独自一人居住眼睛不好,
就隔三差五到阿炳的居所给他做饭吃,
一来二往的,阿炳渐渐对这个女子有了依赖之情,
彼时向女子吐露自己的心声,
两人简单的办了结婚手续,一直生活在一起。
阿炳靠着自己已有的名气在外弹唱挣钱,
妻子董催弟就在家打理家务照顾孩子,
获得的钱也足够两人生活开销。
有时碰到同行,街上的人也会议论纷纷,
说:“这人穿的真破,曲子拉的挺不错的。”
还有的看着这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不禁一脸嫌弃,
破口吐槽:“这是哪里来的叫花子,赶紧找份正经工作谋生。”
可每一个嫌弃他的人在听完曲子后都会转变对阿炳的看法,
有人不不禁提出:可以当我的专属乐曲师吗?每天给你两倍工资。
听了这些,阿炳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