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的2岁的史兰芽,正在一个文艺世家中,享受着知名学者爷爷的偏爱。
奶奶是著名演员,父亲是获得过飞天奖和金鹰奖的著名导演史践凡,史兰芽是家里绝对的掌上明珠。
这个时候史兰芽应该想不到,自己会与艺术毫无关系的两个粗野男人,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
“那个时候没菜,我们就拿那个盐泡点米饭,有的时候连咸菜都没有,而且那个时候油是凭票的,一个月才半斤油。
只有比别人*活多,才能拿到更多的工分,别人挖5平方的坑,你就得挖6平方。”
17岁的大小伙子,而且还是从机关干部家庭出来的大小伙子,面对乡下毫无油水的饭食吃不饱是常有的事儿。
有时候为了争口吃的,和生产队的知青们打架争地盘夺吃的就像是家常便饭。
“在知青岁月,至今给我的感觉是三天两头要惹点事,打群架。”
“那时候谁欺负我,我就跟谁干,主要目的是争夺吃的。大锅饭一人一个馒头,有人多拿了一个,你没有了,就向对方要,对方不给,打架!”
有时候饿得急了,就经常半夜去当地农户地里偷菜,偶尔还会偷回来一只鸡,怕把鸡主人招来,鸡下完蛋,就索性将脖子一拧。
“坏事儿”干多了,巍子就成了当地有名的“恶霸”,无论是知青还是当地的农民谁都不敢惹他,彪悍的就像个西北的野汉子,完全不像是机关大院走出来的孩子。
下乡干了两年,巍子的脾气就像黄土地的气候,干燥又火爆,但眼看着一批又一批的知青返程,巍子原本火爆的脾气,簌的变得温顺又乖巧。
1975年这一整年,巍子一天也没敢休息,为的就是能拿到全生产队最高的工分,好有返程的机会。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巍子从农业学大寨的楷模升到了生产队的副队长,但回城的消息却迟迟等不来,看着很多知青认了命,在这里结婚生子,巍子的只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