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白山中蛰麻子草。头条智能选图
☆先说为佳:长白山中有一种会咬人的草。真的。但不是那种传说中的可怕的亚马逊热带雨林中,或者印度尼西亚爪哇岛上的“食人草”,能吃人。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咬人草,真的会“咬”人的草,但它又是一种味道极端鲜美的野菜。它的名字叫“蛰麻子”。凡是吃过它的人,都说它的味道鲜美极了。也听说严重时它能把人“咬死”。作者曾多次在长白山中一个不小心就被它咬到了,有时被咬的伤痕累累,痛苦不堪。但是它没有嘴,它浑身长满了肉眼看不到的“毒针”,我正是在不经意间侵犯了它,或者说是亲近了它,才被它袭击的……
五月份的蛰麻子草。程英铁摄影
☆初闯关东,我在溪流旁喝水,突然被野草“咬”了。刚刚闯进长白山中那年,我还是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对于长白山只是敬仰和好奇。因为听说长白山中遍地是宝,其中名满天下的长白人参,就是长白山的“草”。所以,我常常凝望山林,渴望什么时候能遇见一棵长白人参这样的“神草”。当然,我的心中还有恐惧,听说这一望无际的连绵群山和苍茫林海中,隐藏着无尽的凶险和奥秘,其中就有会咬人的草……
那年春耕时节,社员们忙活了半头午歇气儿时,都到地头的溪流旁喝水解渴——趴到地上,撅着屁股,伸着嘴巴到溪流中,像牲口一样张口吸吮那清凉的甘泉——山里人风趣地说,这是喝“撅尾巴茶”。等别人刚喝过说这水真甜后,我也模仿着别人的姿势去喝这撅尾巴茶,岂料刚刚趴下,水没喝着,立即“嗷”地一声窜起来,捂着腮帮子喊被什么东西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