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和王子,灰姑娘和霸道总裁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3-05-22 04:54:00

分手后的第三个月,男朋友和新欢订婚了。

他曾那样热烈地追求我,一天无数次说姐姐我爱你,姐姐你快点回来,姐姐你为什么还不喜欢我?

最后他却爱上了别人。

相爱七年,恩断义绝。

我终于彻底死心了。

我听到裴之跟他的朋友调笑。

“老女人真没什么可玩的,表面上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其实跟块木头似的,玩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

他的狐朋狗友大笑。

“不可能吧,是不是你不行啊。”

“去你的,”是裴之的声音,“她都多大年纪了,你以为还是小姑娘吗?”

我站在包厢门口,如堕冰窟,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留。

“麻烦让让。”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一听就是个美人儿。

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我曾不止一次在裴之身上闻到这个味道。

她挤开我,径直推开门,笑嘻嘻地在裴之身边坐下,撒娇般搂住他的胳膊摇了摇,饱满的上围紧紧地贴在了他身上。

“裴之哥哥,这姐姐你认识?”

“你先回去吧,”裴之冲我敷衍地挥挥手,“我还有事。”

他的朋友们相互交换着眼神,看着这一场平白得来的好戏。

我咬了咬嘴唇,转身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一瞬间。

我听见我身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心抽痛得厉害,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

和他在一起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过过生日了。

可是今天晚上。

是我的生日。

我一个人走在街上,只觉得冷得可怕。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可他们都是成双成对,衬得我一个人越发的可怜又可笑。

是啊,我原本计划今天晚上向裴之求婚。

我死死捏着口袋里的戒指盒,尖尖的四角几乎陷进肉里去,强忍着才没在大街上痛哭失声。

裴之十七岁的时候,抱着我说他就喜欢姐姐,让我相信他一次。

他对我信誓旦旦,“姐姐!等我二十二岁一定娶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当他到了法定婚龄的时候,却又说,“姐姐!我要去创业开公司,等我赚了大钱就给你买房子买包包,我要风风光光地娶你!”

随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多,他不再对我提起婚姻。

我觉得自己可能就像是一个用旧的家具物件,对他来说似乎带了些旧日情分,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可我真的已经,等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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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耽搁,回家就到了深夜。

可刚进门我就被绊了一下。

看清地上东西的一瞬间,巨大的心悸感几乎将我淹没。

衣物散落一地,足见当时有多急不可耐。

卧室门没关,里面传来令人难堪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女人带回家,已经连最表面的情分都懒得再维系。

就差直接对我说。

快点滚。

之前我还能自欺欺人只是逢场作戏,可现在……我只觉得心中熟悉的闷闷的疼痛感又开始一点点地浮了上来。

这种无声的窒息在过去的这两年几乎将我淹没。

在无数次他领子上的唇印,他颈侧的红痕,身上的陌生香水味……我在黑暗里把自己坐成了沙发上的一尊塑像。

我对自己说。

有些事情,该到头了。

不知道在黑暗中坐了多久,卧室的门开了,裴之敞着浴袍,大刺刺走了出来。

看到我的时候吓了一跳,随即皱起眉头。

“操,你坐在这干吗?”

嫌恶和厌弃几乎将我淹没。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最情热的时候,他会在家门口等我回来,像一条毛茸茸的大狗,给我拿拖鞋,向我索吻,质问我为什么回来那么晚,是不是不爱他了。

可现在我还爱着他,他却爱上了别人。

“我有话想跟你说。”我压下心头的酸涩,“你让她走。”

“现在?”他的表情诧异得不似作假,“开什么玩笑,姐姐,我才把人带回来。”

那句姐姐几乎让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咬紧牙关才没落下泪来。

“这是我们的家。”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稳。

不可以当着他的面哭出来。

这样真的是太难看了。

“裴之哥,”娇滴滴的女声响起,是刚才那个女孩。

她看见我时先是惊呼了一声,随即抱住裴之的胳膊,充满挑衅的意味,“大姐,你怎么来了?”

我忍不住浑身都颤抖起来。

他看了看我,突然恶劣地笑起来。

“姐姐,你怎么还不走啊?”

密密麻麻的战栗感从我的后颈一路漫上,我简直不敢想象这种带着强烈侮辱性的话居然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裴之,”女孩儿撅起嘴,很娇俏的模样,“我讨厌她,你让她走!”

裴之大笑起来,当着我的面抱起女孩用力亲了一口。

“宝贝儿,你说了算。”

那女孩在裴之怀里骄傲地抬起下颌,年轻女孩子特有的饱满胶原蛋白让我黯然失色。

“我说姐姐,你这样很烦人诶,裴之都不喜欢你,你一定要这么上赶着缠着人讨人厌吗?”

多年轻,多无所畏惧。

就好像当年裴之对我说。

姐姐我会爱你一辈子一样理直气壮。

我死死地盯着裴之,口腔中传来了铁锈味,我竟然不小心把颊肉都咬烂了,而我甚至都没感觉到疼痛。

裴之却只是揽着那个女孩儿,亲昵地吻她的发顶,毫无愧疚的意思,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他的唇角挂着我熟悉的坏笑,曾经年少的他就这么把我按在墙角,用高耸的鼻梁暧昧地摩挲着我的,逼问我。

“说,你答应做我女朋友。”

明明是比我还小七岁的男孩儿,眼里的光芒却亮得像小狼。

可现在,他却这样笑着亲了那个女孩一下,无所谓地说。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桑榆,你真的不走?”

我执意对他说,“我们谈谈。”

我知道我这样坚持的态度可怜又可笑,但是我真的很想问一个清楚明白。

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明明之前……

“你好烦,”裴之耸耸肩,让那女孩儿把衣服穿上。

“宝贝儿,走,我们去外面,看着她就没兴致。”

他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回应我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我和裴之相识七年,相爱五年。

最后两年,恩断义绝。

他曾那样热烈地追求我,说爱我一生一世,恨不得把心掏给我。

可仅仅几年后他就开始带女人回家,深情只余一滩脏心烂肺。

我开始一点点收拾东西。

大概做事的时候会让人不那么容易胡思乱想,我开始把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打包,把曾经共同甜蜜的记忆和物件都收起来。

毕竟……大概很快就会有新人来了。

我这个旧人还是知趣点好。

其他都还好,只是在收拾到照片墙的时候,我看见十七岁的裴之正在对我灿烂地大笑,另一边,是刚大学毕业的我有些羞怯,却依然坚定地握紧了他的手。

那时候我们看对方的眼中都有光。

心脏传来一阵揪紧般的疼痛。

我听见十七岁的裴之对我说。

“桑榆,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大笑的,生气的,撒娇的——音犹在耳。

可是爱却已经消失了。

他已经意气风发地开启了他新的人生。

被留在原地的,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不知不觉就收拾到了天亮。

我揉着有些酸痛的后腰,想起昨晚女孩儿那张年轻意气的脸,不免有些自嘲。

今年我三十一了,确实不小了。

裴之才二十四,正是还没玩够的年纪。

他年轻英俊,考上了很好的大学,毕业之后就和几个朋友自己开了家公司,在哪都是妥妥的成功人士。

怎么会吊死在我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上呢?

其实,我早就在准备这一天了。

我是一个很无趣的人。

长相乏善可陈,脑子也不算聪明,考上个普普通通的大学,如果没有意外,大概会找一个性情温和的普通男人结婚生子。

既没有野心,也没有妄想。

可大学毕业那年,我父母意外去世,我只得接过了家里的钟表铺子。

可做得久了,我渐渐喜欢上了钟表指针滴滴答答走过的声响,让人觉得安详而宁静。

我以为我能这样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直到遇见了裴之。

我二十四,他十七。

从此我的人生拐了一个大弯,撞向了让人心碎欲裂的未来。

从裴之家搬出来的时候,天上下着厚厚的大雪。

就好像刚见面的时候一样。

可我们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我预约了搬家公司,把东西送到了我父母的旧房子。

之前和裴之恋爱的时候,他抓着我的手,眼中全是心疼。

“桑榆,来跟我住一起吧,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可现在他问我。

“你走还是我走?”

我苦笑。

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只有父母的家能收留我。

家里很多年没人住,我没找保洁,自己慢慢一点一点打扫整理,只有这样,才能让我的脑子里不至于胡思乱想。

等到一切全部收拾完毕,已经是日落西山。

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消息栏空空荡荡,裴之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发来任何消息。

我自嘲地笑了笑,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点开他的对话框,发现上一次给他发消息是一周之前。

我告诉他,我要去参加一个钟表展会。

他没有回复。

最近这几年,我和他的消息已经少之又少。

可能一两个月都未必有一条。

可我们一起坐在桌上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他依然手指如飞地敲击着手机屏幕,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匆匆忙忙吃完饭,筷子一放,“我有事要出去。”

全程可以跟我没有一句话。

那时候我就明白了。

他依然是有着旺盛的分享欲,有着种种天才的奇思妙想,只是现在他愿意分享的人,不再是我而已。

我回家的时候,发现临走前我特意早起给他下的面已经坨在了碗里,面上卧着的溏心蛋已经长了霉,冰箱里冻着地做好的菜一个没碰。

这几天,他根本不在家。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已经不再吃我做的早餐了呢?

我下意识拿出手机。

我是一个恋旧的人,舍不得删聊天记录,点开对话框,手指不受控制地继续上滑。

仿佛时光倒流一般,越往前,消息越多,我的速度也就越慢,

他的语气也越发鲜活可爱。

那是曾经更年轻的裴之,鲜活的,爱闹的,会一天无数次说姐姐我爱你,姐姐你快点回来,姐姐我要饿死了。

我仿佛看见当年的裴之站在我面前,

连帽卫衣,牛仔裤,青葱得如同一株挺拔的小白杨。

他问我,姐姐,你为什么还不喜欢我?

我骤然把屏幕按熄,密密绵绵的疼痛从心底浮起来。

当年那个那样爱我的少年。

去了哪里?

店里有一只小黄猫,

裴之不喜欢猫,所以我只能悄悄把它养在店里。

我捡到它的时候,它还只有巴掌那么大,现在养着养着,也变成了一只十四斤的庞然大物。

见到我来,猫咪惯例跑来门口撒娇卖乖想骗罐头。

营业态度十分良好。

我把它抱起来,猫咪发出了响亮的呼噜声。

我刚想跟它说,“咪咪,以后你就可以跟我回家,不用一个猫守在店里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开始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只感觉到脸上有粗粝的触感,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咪咪把我脸上的眼泪已经舔干净了,正在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我伸手摸了摸它的头。

“没关系,你以后跟我回家,”我顿了顿,对它说,“我们自己的家。”

“喵——”

A城的冬天没有暖气。

我一个人在店里搓着手,就算开着空调,也觉得冷得钻心,连手指都有些发麻。

现在人都爱用手机,钟表之类的物件反而越来越少了,我的生意不算太好,但也勉强能过得去。

门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

我下意识抬头打招呼,“您好,请问——”

没说完的半截话卡在喉咙眼里,

是裴之。

“你……”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那么笨嘴拙舌。

毕竟是爱了七年的男人,现在长身玉立站在门口,就连我这小小的一方钟表店都仿佛被他照亮了。

他向来是很好看的。

裴之倒是不见外,径直走了进来,冲我笑笑,“姐姐,最近过得怎么样?”

三个月了,这是我第一次见他。

他仔细看了看我,对我说,“姐姐好像瘦了。”

他的语气是如此平常,好像一个多年不见的旧友,见面了,打个招呼而已。

可不是这样的。

我见过他深爱我的样子,所以也清楚什么是他不爱我的模样。

我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这才努力让自己恢复成正常的状态,对他点了点头。

“有什么事吗?”

“不能来看看……”他对我讨巧卖乖惯了,说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又吞了回去,“我有个表想麻烦姐姐帮我修一下。”

他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块精致的女表。

见到他的喜悦仿佛被兜头打了一闷棍,“这是谁的?”

他向来怕麻烦,我有时候没带伞,想让他开车过来接我都会推三阻四,现在居然肯为了一块表到处去找店子修。

看来对对方,是真的很喜欢。

“女朋友的表,”他说,“我想来想去,身边还真没什么人会修表,所以就拿来请姐姐帮我修一修。”

手里的镊子终于拿不住,掉到柜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我听到自己在问。

心痛得几乎窒息,我死死抠住了工作台的边缘才没瘫软下去。

“没多久,”看着我仿佛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还是说了句,“大概两个来月吧。”

可我们分手也不过三个月而已。

甚至没有一个正式的分手,从头到尾只有我狼狈的仿佛一条丧家之犬。

“对了。”他对我微笑,“姐姐,我要订婚了。”

“你不祝福我吗?”

不知道是如何送走裴之的,我愣愣地坐在工作台前,只觉得脑子都在嗡嗡作响。

他要结婚了?

我曾经那样期待我和他能有一场婚礼,可等着等着,也就不敢再期待了。

裴之家的条件很好,父母都是从商的,所以才养出来他那么个无所畏惧又爱冒险的性子。

我比裴之大七岁,家境也只是普通,父母还去世了,其实他的父母从一开始就没看上我。

我至今还记得第一次去他家上门的时候,他那高贵端庄的母亲对我投来的审视目光。

“你就是桑榆?”

我听得明白她的潜台词——就是你勾引了我的儿子?

可裴之那时候抓紧了我的手,那样无所畏惧。

他对他父母说,“爸妈,这是我爱的女人,她叫桑榆。”

我记得他父母交换了一个有些微妙的眼神,随即对我露出客气的微笑。

“桑小姐啊,欢迎欢迎。”

可哪里有什么欢迎呢?

最初,逢年过节我都会买礼物上门。

可我没有太多的钱,每次买的礼物虽然尽力,但可能在他爸妈眼中也根本上不了台面。

我能从他爸妈的眼中看出礼貌的轻视。

他妈妈说:“桑小姐啊,以后人来就好,礼物就不用买了。”

我那时还不懂,还在努力对她微笑,“没关系的阿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她的表情有些为难,“桑小姐,我们家不吃这个的,你也不要浪费钱了,你的心意我们心领了。”

我张口结舌。

这种事情发生太多次。

渐渐地,我就不去了。

裴之曾经很不理解地问我,是质问的语气。

“桑榆,我父母都是很好说话的人,为什么你和他们无论如何都相处不来呢?”

他爸妈都是受过高级教育的人,不会在明面上给人难堪。

可就是那种明里暗里的轻视,才最让人难过。

我第一次和裴之吵架,就是因为他妈妈给他介绍女朋友。

门突然又响了,我下意识擦掉眼泪站起身来,“你好,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

现在来个什么活都好,只要能让我不要再想这件事,什么都好。

来人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你好,我的表带断了,请问你可以帮忙修一下吗?”

是很温柔的男声,我胡乱擦了把脸,“好的好的,我先看看。”

他看清我面容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从口袋里取出一条手帕递给我,什么都没说。

“我出去抽根烟再进来,”他说,“麻烦小姐先看一下。”

我很感谢这位客人的体贴。

等平静了一下心情,我开始仔细检查他拿来的表。

那是一块很老的机械表,隐约还有XX周年纪念。

“这是我父母结婚时买的,”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表带断了也舍不得换,老人家念旧,一定要把这块表修好。”

“您父母感情真好,”我真心实意地冲他笑了笑,“我先帮您把表带接上,再帮您整体检查一遍。”

想了想,又笨拙地补充了一句,“放心,我不是黑心商家。”

我自己遇不到这样的感情,但是不妨碍我真心为这些能走完一生的珍贵感情真心开心。

男人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小姐请随意。”

表带好维修,但是检查到发条的时候我皱了皱眉。

“您这块表,平常不太好上发条吧?”

“是,”男人点了点头,“这表款式太老了,零件不好找。”

“真是很老的表了呢,”我有些发愁,“要不这样,你留个电话,我先去给你到处找找,要是能修的话,我再给你打电话。”

我看着看着,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砸在了手背上。

是泪水。

我竟然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为什么每次看见你都在哭呢?桑小姐。”宋温的声音响起,带着轻微的叹息。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些仓皇地起身,有些狼狈地伸手去擦眼泪,可抬头却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倾斜而下。

他亲自抬手,为我擦掉了眼泪。

我吓了一跳,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干什么?”

“抱歉,冒犯了,”宋温冲我抱歉地笑了笑,“实在是你刚才哭起来的样子,很像我小时候养过的红眼睛兔子。”

我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整个人都陷入了茫然。

他忍不住又笑了,“你现在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但他刚才的距离真的太近了,近到让我觉得不安。

我谨慎地连退了好几步,直到拉开了让我觉得安全的距离,这才对他说。

“宋先生,请您自重。”

“十分抱歉。”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真的没有恶意,“我会注意分寸。”

“表呢?”

他把手表放在柜台上,用手指推给我。

我稍微定了定神,接过表。

我听见宋温在我头顶笑了一声,“别急。”

“好了!”等到终于组装完毕的时候,我小小雀跃地欢呼一声,“宋先生,您可以……”

大概是低头太久有些缺氧,站起来的一瞬间,我眼前一片发黑,晃了晃,险些栽倒。

宋温眼疾手快扶住了我。

就在此时,门帘一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姐姐。”

我一下就僵在了原地。

他怎么来了?

可紧接着,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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