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辉成
母爱是一阵和煦的风,吹去朔雪纷飞,带来春光无限;母爱是一首深情的歌,婉转悠扬,轻吟浅唱。 ——题记
如果在汉语里找一个最有温度的词语,我感觉那非“妈妈”莫属;如果用一个词语来形容母爱的感受,我感觉那非“阳光”莫属。世上每个人来到世间学会的第一个词语,就是“妈妈”,当咿呀学语的婴儿,把“妈妈”两个字从唇间吐出后,我们从妈妈脸上看到的微笑,是世上最美的画面。
“妈妈”是我们咿呀学语学会的第一个词,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话语,“妈妈”是全世界最通用的词汇,自从我们学会了叫“妈妈”,一生中这个词汇就陪伴着我们,带给我们一生的安慰和幸福。从小到大,无法数清妈妈为我们付出了多少,但是我们知道,我们的每一点进步,每一点成长,都有妈妈在背后为我们付出。
母爱是一生相伴的盈盈笑语,母爱是漂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母爱是儿女远行时的关切牵挂,母爱是儿女生活中的谆谆告诫。我的妈妈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说实在话,我直到现在都一直亏欠着妈妈。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叫过他一声“妈妈”。我生长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里,从我学说话起,我一直都叫“娘”,从未叫过“妈”,在我的意识里,土里土气的一声“娘”娘,叫起来比城里人叫“妈”来得更自然,听起来也更自然。相信不少从农村长大的人和我也有相同的感受吧。30多年前,当我的爱人也做了母亲之后,我女儿从小学会喊她的称呼不再是“娘”,而变成了“妈”,每当听到她叫妈妈的时候,我也感觉挺自然的,但我总还是习惯喊自己的妈妈叫“娘”,这除了时代的原因之外,也许是城乡差别在语汇上的一点体现吧。如今,我的老娘已经77周岁,我也叫了54年的“娘”了,虽然我至今没有喊过她一声“妈”,但是在我心里,她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在我的记忆里,我的妈妈是最辛苦的人。每天一大早就起来为一大家人操持早饭,蹲在灶火间里,一只手拉动风箱,一只手往锅底下塞柴火,是她留在我头脑中最深刻的画面。小时候农村经济条件特别差,差到连烧柴都几乎成了问题。于是,我的记忆里就有了妈妈和父亲一同去湖边,在结了冰的湖面上,用铁锨锄取冰面上残存的芦苇杆儿,积攒的多了,用板车拉回到院墙外,晒在阳光里,干了之后做柴烧。
我的妈妈给我留下的另一个深刻的记忆,是深秋里地瓜从土里刨出来之后,不顾一天的疲劳,在月光下将这些地瓜切成地瓜片儿,晾在地里,经过几天的风吹日晒之后,再把它们收起来,运回家作为一家人的口粮。那时我们兄妹三人还都小,根本没法帮得上忙,我的爷爷奶奶也还在世,我的妈妈和父亲两个人就靠着一双手养活了我们全家7口人,过去那些艰难度日的情景,镌刻在我的记忆里,永远也不会抹去。
我的妈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还在于她童年不幸,我的姥爷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在一次意外中去世了,我的姥姥一个人拉扯着他们兄妹三人艰难度日。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当我还在她腹中时,我的姥姥又被一场大病夺走了生命。就这样,我的妈妈从小没了父爱,在即将做母亲的时候,又没了母爱,可以想见那时年轻的她该有多么的坚强才能挺过那段漫长而又悲伤的日子。
现在我的妈妈早已经步入晚年,可她对儿女的牵挂却从未有过改变。每当我出差在外回来,总是赶紧去看看老人,因为我知道,我在外面的每一天,母亲都在牵挂我。太阳光大,父母恩大。妈妈,您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爱的人,您一生的辛劳付出我们都记得。羔羊跪乳,乌鸦反哺,连自然界的动物都知道回报母恩,何况我们人呢?十七年前,我把父母从老家搬到城里来,住进了离我不远的楼房里,我也有机会经常可以见到妈妈。每隔几天,我都会去看一看她和父亲。最近几年,我爱人不到一周就会叫她来我家,陪她一起洗洗澡,娘俩相互搓背,共话家常,其乐融融,每当这时我的心里都有说不出的幸福,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愿我的妈妈能够天天快乐,幸福的度过自己的晚年。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母爱是一首园诗,幽远纯净,和雅清淡;母爱是一幅山水画,洗去铅华雕饰,留下清新自然。 明天就是母亲节了,虽然我没有像他人一样为自己的妈妈送上一束鲜花,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那样做,她不但不会高兴,还会心疼我花钱而不开心,我只有在心里为我的老娘送上一份真诚的祝福,衷心祝愿她节日快乐,幸福安康!
个人简介:
王辉成,中共党员,山东省东平县人。中学语文高级教师,山东省优秀语文教师,山东省优秀传统文化骨干教师,山东省中学语文教学研究会会员,山东省心理学会会员。中国文字著作权协会、中国散文学会、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山东省散文学会、济南市作家协会会员,《齐鲁晚报·齐鲁壹点》壹点号原创达人,《中国乡村杂志·中乡美文化》特约散文编辑,青年作家网、精短小说杂志、首都文学签约作家。擅长家庭教育、学生心理、语文学习指导,在国家和省市级报刊发表文章多篇,主编并出版书籍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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