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墓出土古镜
蒲松龄墓中出土的一枚铜镜被认为是一面东汉末年的铜镜(魏传来《蒲松龄墓出土铜镜考》)。关于这枚重要的古镜,蒲松龄曾作《古镜行,赠毕衡伯》:
“古镜,古镜,不知甚代何年。故人发箧相赠,其大如拳。背上罗纹细细,朱绿班班。四周有物盘踞,非螭非虎。但辨榆荚小篆,明明五铢钱。四座迷迷,欲解不能得解,抱问博物茂先。言是唐朝大钮,当出陵冢,得之地下黄泉。置几上,睫毛疏疏可指。年生两茎白发,拔去公然茂齿。我将怀之湖海山岳,及尔共悲喜。待颔髭摘尽,留付与膝下孙子。乱曰:’黄金买丝,绣作荷囊。玉椟深藏之,深藏之,勿疏其防。君子少,小人常多,波斯贾,其奸不可量!失镜去,故人心怆。’” 《蒲松龄集·聊斋诗集卷二· 癸亥》
经后世考证,毕衡伯为毕盛钧,曾于康熙二十二年(1683)赠给蒲松龄一面古镜。由诗中可看出蒲松龄十分珍视这枚古镜,甚至去求证《博物志》的作者张茂先,并被告知这是一枚唐代古镜。
蒲松龄墓出土铜制宣德炉
蒲松龄墓中出土了一件宣德炉。这件宣德炉为铜制,高6厘米,上口直径13厘米,双兽附耳,圈足。底部正中有阳文“大明宣德年制”楷书六字款。
蒲松龄陪葬天书
世人传说蒲松龄下葬时头枕一部天书。因此,这部天书也被研究者们广泛关注。在马瑞芳的介绍中,蒲松龄的确头枕一部厚书,但当书被拿出墓穴后就很快风化,因此无法辨识到底是哪本书。在蒲先玲的介绍中,蒲松龄墓中的确有一本书,但这本书并不是枕在蒲松龄头下,而是放在供桌上。关于陪葬天书,最初人们推测是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后人们倾向于认为这本书是被多人推测为蒲松龄所作的《醒世姻缘传》。
蒲松龄“第二夫人”
20世纪80年代时有关于蒲松龄“第二夫人”的争论。对此, 马瑞芳教授特意核实,证明蒲松龄墓中只有二具遗骨,并无第三人的遗骨。除了蒲松龄的妻子刘氏之外,有学者认为,蒲松龄与陈淑卿也有一段爱情和婚姻。为了考证蒲松龄是否有第二夫人,马瑞芳教授特意核实蒲松龄墓中的遗骨数量。结合对蒲松龄生平与作品的研究,可以得出结论:蒲松龄并没有“第二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