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机长》里有个片段,驾驶室玻璃碎了,副机长被吸出舱外。就是因为机舱外的空气流速大,压强小,机舱里的空气基本没有流速,所以机舱内的压强高于机舱外,与其说人是被吸出去的,不如说是被压出去的。
通过上面这个动图,大家也能看出来。这种一上一下成对出现的涡流,也在改变障碍物上下两端的流速,也就改变了上下两端的压强。
那么障碍物就会感觉一会上边的压强大,一会下边的压强大,并且这个变化还挺有节奏,流速越大,节奏(频率)越快。
作为障碍物,它也有自己的原则——固有频率,不是说你随便用点力,我就会摇摆起来,那样失去了我作为障碍物的尊严。
这一点跟荡秋千很像,要想让秋千荡起来,你必须按照秋千的节奏来用力,会玩儿的荡的不累,属于“四两拨千斤”。不会玩的,用力的周期性跟秋千的固有频率不一致,费再大的劲儿也荡不起来。
当这种一上一下成对涡流出现的频率跟障碍物的固有频率一致时,那么秋千就荡起来了,咳......障碍物就振动起来了,这种现象就是——涡振。
虎门大桥为啥发生涡振涡振有个特点,就是涡流出现频率要跟障碍物的固有频率相同。代入到虎门大桥事件里,就是说风再大点或者风再小点,虎门大桥都没事儿,风速一会快、一会慢,大桥也没事儿。
可以推断,事发时风速是恒定的,并且恰好跟大桥的固有频率邂逅了,就发生了这个小概率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