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基础货币的三大途径,基础货币的三个构成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4-03-15 14:52:53

以2016年实际数据、2017年预测指标展开描述。2017年的广义货币供应量M2的增长目标为12%。以2016年底的155万亿作为基数,可知2017年的M2绝对增量约为18.6万亿(备注:2017年实际广义货币供应量(M2)余额167.7万亿元,比上年末增长8.2%,比2017年初预测新增少了接近三分之一,可见从严控制从2017年已然开始)。

总预算年初已经定下,剩下的就看央行这位大厨如何操刀了。我们来回顾一下去年的M2是如何烹制出来的。

一、货币供应量、基础货币与货币乘数

货币供应量有各种统计口径,其中M0指流通中的现金,M1=M0 单位活期存款,M2=M1 储蓄存款 单位定期存款。

如果把M2看做蒸好的馒头,那么基础货币相当于面粉,货币乘数相当于发酵粉。根据央行发布的2016年第四季度货币政策执行报告,2016年末,基础货币余额为30.9万亿,同比增长10.2%;M2余额为155万亿,同比增长11.3%。据此可粗略计算2016年的货币乘数为5.02。

二、基础货币及其来源

基础货币,又名高能货币,是一国货币当局的净货币负债,能为货币当局所直接控制,是创造货币供应量的基础。在现代中央银行—商业银行二级体制下,货币当局的负债一般包括两部分:社会公众所持有的流通中的货币,以及商业银行的存款准备金(包括法定准备金和超额准备金)。从公开数据看到,2016年底30.9万亿的基础货币中,流通中的货币约7.49万亿,商业银行准备金约23.41万亿。而且,资产项目的变化,以负债端其他项目的变化,都会对基础货币产生影响。据此可以分析基础货币的来源。

例如,众所周知,外汇占款在前几年一直是我国基础货币的主要来源,但是近两年来出现了下降,其在2014、2015、2016年的余额分别是27.07万亿、24.85万亿、21.94万亿,这就要求央行开辟其他途径来补充基础货币,比如各种酸辣粉、麻辣粉、特辣粉工具库,在央行资产负债表上体现为“对其他存款性公司债权”的增加。此外,地方政府债券发行体制的改革也是一个新的基础货币来源。

放眼2017年,如果货币乘数保持不变,则所需基础货币量约为155*(1 12%)/5.02=34.58万亿,较年初增加3.68万亿。如果全年外汇占款减少2.57万亿(前两年的均值),财政政策保持不变,则央行需要通过逆回购、各种“粉”来补充基础货币约6.25万亿(如果货币乘数提高到5.5,则这一金额为3.23万亿)。

三、货币乘数与广义信贷

货币乘数是对货币派生过程的总结。通过各种货币派生途径,整个宏观经济最终会派生出的货币供应量会远远多于基础货币。最常见、最重要的货币派生途径为商业银行贷款,这也是为什么央行要把信贷规模作为货币供应量之外的另一个中介目标。

除了传统的银行表内信贷业务,随着金融创新和金融市场的不断发展,广义信贷的概念应运而生,意指更大范围的信贷,范围包括贷款、债券投资、股权及其他投资、买入返售资产以及存放非存款类金融机构款项等资金运用类别,基本上比较全面地囊括了银行体系的信用投放渠道。根据央行行长助理张晓慧在2016年7月发表的文章,“金融机构资产负债类型趋于多元化;债券投资、股权及其他投资这两项合计目前已占金融机构资金运用的大约1/4,这些业务的重要性已不可忽视,对其存在的风险也应当有效识别与防范”。

四、表外理财与MPA考核

表外理财(扣除现金和银行存款部分)属于广义信贷中的“股权及其他投资”科目。2016年末银行业表外理财资产超过26 万亿元(有研究机构估计其中有9万亿为现金和存款),同比增长超过30%,比同期贷款增速高约20 个百分点。

央行认为,对表外理财业务的风险还缺乏有效识别与控制。一是表外理财底层资产的投向与表内广义信贷无太大差异,主要包括类信贷、债券等资产,同样发挥着信用扩张作用,若增长过快也会积累宏观风险,不符合“去杠杆”的要求。二是目前表外理财业务虽名为“表外”,但交易的法律关系还不够明确,业务界定尚不够清晰,一定程度上存在刚性兑付,出现风险时银行往往表内解决,未真正实现风险隔离,存在监管套利等问题。因此,随着宏观审慎评(MPA)将广义信贷作为关注对象,表外理财这块“桌面下的蛋糕”也进入了央行的监管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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