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的“秋老虎”如火如荼。每天预报39℃的高温,感觉有所保留。
7月的时候,总是下雨,每天跟蒸桑拿似的汗如雨下,
总想着“立秋”过后,该好过一些。
果然“立秋”的第二天早上,风儿特别的凉爽。
然而,“好”不过三日,气温又蹭蹭地往上涨,
然后,雨水也“消失”了......
原来,气候只不过从“湿蒸”模式,切换到了“干蒸”模式。
每天早上醒来,撩开窗帘,便会被刺眼的阳光吓到,急忙放下帘子,心里开始焦躁地盘算“今天吃点什么好呢?”
高温灸烤下,肠胃的工作进度变慢,人总是感觉“没胃口”。
但我是成年人,深知“人是铁饭是锅”的道理,不想吃也不能不吃,以免饿坏了身体。
恼人的是,肠胃还真是被天气拖累了,总是“结肠”,即所谓专业术语中的“运化不力”。
思来想去,人要学会面对不同的时令,适时调整自己的饮食和作息。
身体是自己的,也只有自己最懂,最该爱惜。
动不动就想吃yao解决,可能终究得不到解决。
食与yao,食有时候就是“yao”,但yao却不能当饭吃。
想起来,老祖宗的东西,都有其存在的道理。
为什么每到暑期祖母就会经常煮一大锅的炒米茶给全家老少喝呢?
炒米茶,既可以解渴,又可以充饥。小小的我总是每餐两大碗,每天喝4、5顿,既撑不了肚子,又补充水份和营养,还解烦腻......
我想起,我之所以每个暑期过去后,并没有像别的同学那样黑瘦一圈,应该跟祖母的炒米茶有莫大的关系。
只是现在,祖母早已离开我们,而我也早已不是那个少年,
至于“炒米茶”,也早已是心灵深处的那一抹焦黄色的记忆。
今天,我恍惚觉得受到了那抹焦黄色的召唤,我对自己说,今天我就做炒米茶吧......
不知道要炒多少米?也不知道要炒多久?更不知道该用多大的“火候”才能炒得焦黄而不糊,
为稳妥起见,我把天然气炉灶调到中小火,不住地翻炒,手腕发酸,汗水顺着下巴叭叭啦啦往下掉......
似乎炒了半个世纪,终于闻到了大米特殊的香气,看到大米渐渐地发黄,但总觉得与记忆中的那抹焦黄还差了不止一个层级!
咬牙屏蔽掉所有的干扰因素,一边翻炒一边数数,来来回回数了几个100,我对自己说,就这样吧,我已经尽力了!
望着锅里那不太“地道”的炒米茶,我忽然泪流满面:
在那个年代,祖母一边往灶膛里塞柴火,一边在锅里翻炒,要把握“火候”不比我这气炉子难了不知多少倍?
那燃烧的柴草的热量不比我这气炉子高了多少倍?
而每到暑期,祖母就经常炒米茶,一年又一年......难道她不怕累也不怕热么?!
我在网上搜了搜“炒米茶”,
大米在炒制的过程中淀粉被破坏分解,变成了活性炭,可以去火利尿,提高免疫力,可以把附在胃里肠子里的脂肪吸走,排出体外,消暑解渴,护胃。
不得不敬佩老祖宗的智慧。
这是我刚炒的,不知成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