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上,有生命迹象的就是生物,狮子老虎是生物,蚂蚁蟑螂是生物,人也是生物。如此一来大家都是生物,那么就有人跳出来说:“我佛慈悲,众生平等!”这个人在东方就是佛陀,在西方就是耶稣基督。因为佛陀和耶稣是愚昧人类中极少数修炼成功变成神的人,所以追源溯本,他们俩还是人。后来有一部分人整了些超凡脱俗的事情,成为了大众眼中没有升天的“神”。在东方称之为皇帝,在西方既是资产阶级。两者的本质基础是什么?是钱。钱是什么?是资本。资本是什么?是资本主义世界的“众生平等”。
《高老头》中巴尔扎克塑造了几个经典的人物形象,我最感兴趣的是主人公高老头和配角拉斯蒂涅。两者的身份、经历、年龄各有所不同,前者是没落的面粉商人,后者是没落贵族的大学生。可以说法国大革命使得一些穷的人更穷,富的人变穷,毕竟是革命时期,大局动荡,换做在中国就是地主掌权时期。两位革命的受害者相聚在伏盖公寓,高老头比拉斯蒂涅更加不幸。高老头有两个从小深爱着的女儿,她们嫁进豪门之后便不再理睬自己的父亲,无奈的高老头只能省吃俭用搬进伏盖公寓,公寓里面形形色色有各式各样的不幸的人们。有穷大学生拉斯蒂涅;面粉商人高里奥;外号叫“鬼上当”的伏脱冷;被扫地出门的泰伊番小姐;骨瘦如柴的米旭诺等。拉斯蒂涅作为其中一员,见证了其他人在公寓里酝酿着各自的悲惨故事。
拉斯蒂涅是外省人,来到巴黎读书,就如同一个北漂的青年,假如他仍是贵族也许不会见证高老头的悲惨,而是在乱世中不食人间烟火,做一位飘飘然的公子哥。拉斯蒂涅在巴黎四处碰壁之后,看见上流社会的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丰乳美臀,年轻的心开始迷乱了,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年第一次看成人的那种感觉。他想,我这样努力而且还是个大学生,却还不如这些靠脸吃饭的女人。于是,一个当小白脸的想法就诞生了,拜读过《高老头》的人都知道拉斯蒂涅并没有成功,他并不如我们的汉高祖刘邦那么有潜质,刘邦的发妻吕雉家里是地主,稍有些富裕,然而刘邦并不是靠吕雉家里的钱,而是被吕雉骂开窍,要不然也不会是汉高祖。
拉斯蒂涅虽然有一个不积极向上的想法,但是他的心灵还是单纯的,就像现在我们刚刚大学毕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拥有一颗炽热激情的心,一双看什么都美好的眼睛,然后被现实打击的一塌涂地,得到一个结论。这个结论就是拉斯蒂涅见证高老头凄惨的死去时候的感悟:“他决心向社会挑战,‘现在咱们俩来拼一拼吧!’随后,他来到纽沁根太太身边与她共进晚餐。” 不是说所有的大学生都去做小白脸了,只是屈服了,放弃自己在学校里面学到的高尚伟大的理想抱负,方方正正做人,明明白白做事。如此一来就出现了溜须拍马、欺诈牟利,然后锒铛入狱的人。
之所以说拉斯蒂涅在整部小说里面只是思想的邪恶,心灵的单纯,有据可依。比如外号“鬼上当”的伏冷脱怂恿拉斯蒂涅的去*泰伊番的哥哥以谋取遗产时,后者是拒绝的;当高老头得知拉斯蒂涅喜爱自己的二女儿时,高老头愿意牵线搭桥。推测一下,拉斯蒂涅当时身无分文,高老头为什么愿意这样呢?很显然高老头肯定拉斯蒂涅的为人,并且感觉这个大学生屌丝比之前那个高富帅女婿要好;最后高老头病入膏肓时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拉斯蒂涅料理了所有后事,高老头死前已经是穷的叮当响,排除贪图遗产的可能性。可以说拉斯蒂涅这个人物形象代表了法国大革命后普通大众,本来都有一颗单纯善良热爱生活的心,无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当恶劣的社会生活压迫、碾碎了*的枷锁,很多人放弃了良心和尊严,为了金钱与名誉,为了吃饱穿暖,为了不被资产阶级的“神”践踏在脚下而奋起反抗如项羽刘邦、陈胜吴广、朱元璋张士诚刘福通,也有人放弃人性像伏冷脱一样去谋财害命。这些就是冲脱*枷锁的人,违背三纲五常、道德法规、人性善良。
《高老头》的结尾拉斯蒂涅的醒悟看似是不好的行为,换个观念看反倒是他的解脱,人不能改变环境就只能适应环境。从哥伦比亚发现北美洲,就注定现在的美利坚没有所谓的人人平等;从起义始祖陈胜吴广开始,便注定众生平等需要争取。世间有无数人,试问又有几人是在枷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