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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芝加哥影院,一部名为《房间》的电影进行了首映,因拍出了这部“世纪烂片”而被周围观众无情嘲笑的导演汤米·韦索或许不会想到,十五年后以他拍摄的《房间》为题材的故事片《灾难艺术家》会使他的故事以另一种形式登上奥斯卡奖的候选名单。
《房间》成为电影史上的一个传奇,尽管情节支离破碎,演员表演浮夸,剪辑没有章法等,但是这诸多的缺点却没能使它像其他烂片一样被丢弃在影史的垃圾堆。它从2003年起不断重映,截至目前拥有一千多万美金票房。它拥有自己的忠实受众,观众甚至在观看此片时产生了独特的仪式感,每当《房间》在大银幕上放映,观众都会自发地在相应的剧情点做出对应的动作与呼喊,这是“连希区柯克都没有的待遇”。
然而《房间》终究只是一部与观众达成了狂欢默契的低劣电影,直到电影《灾难艺术家》的出现。正是《灾难艺术家》的导演詹姆斯·弗兰克通过对《房间》内在精神的阐释,使得《房间》这部电影拥有了被探讨的价值,然而探讨的问题不在电影本身,而在电影之外。
在现代艺术发展如火如荼的二十世纪,阿瑟·丹托就杜桑的《泉》以及其他后现代艺术作品的产生与发展指出,现有的艺术已不是以往艺术所关系到的内容,而是关系结构本身,艺术已经成为关于艺术的哲学。他认为艺术史已经走向了尽头,从而提出了“艺术的终结”这一观点,这引发了艺术界与哲学界的轩然大波,至今仍为人们所探讨的问题。本文主要以阿瑟·丹托的作品《艺术的终结》一书为出发点,结合《房间》与《灾难艺术家》两部电影,就“艺术品的欣赏与阐释”与“深层阐释”两个问题进行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