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勒第五交响曲总谱,马勒第五交响曲谁的版本最好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4-04-02 08:00:46

▲丹麦M&K S150环绕音箱系统

▲日本JVC投影机

马勒第五交响曲总谱,马勒第五交响曲谁的版本最好(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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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不知道,面前干练儒雅的白先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马勒迷,他说自己一个人听音乐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马勒的交响乐,因此他选择的音响系统的前提很明确:必须要能够从容地展现出马勒交响乐中那些激烈的思想碰撞,既有丝丝缕缕清晰分明的柔板,也能重现音响性炸裂的高潮。因此,在大概一年前,通过特维音响的展示会上聆听过后,白先生选择了German Physiks德国殿堂PQS-402落地箱,这对音箱在白先生这个聆听空间中大小恰到好处,视觉上小一号会显得太小,大一号会给人较大的压力。而听觉上也是如此,由于空间面积恰当而且净空足够,PQS-402在这里声音能够完全展开,超低频和超高频两端的延伸轻松自然,大动态下,又能容纳汹涌澎湃的低频能量,重播马勒交响乐果然畅快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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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水准不俗的黑胶系统,但其实白先生更多以数播系统来聆听音乐,他说重播马勒那些编制庞大的交响乐,只有操控便捷的数播系统才能让他随心所欲地作版本的比较。为何白先生对马勒情有独钟呢?首先马勒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指挥家。请注意,这里没有第一。鼎盛时期的马勒,连富特文格勒和托斯卡尼尼都望尘莫及——马勒本人得到过勃拉姆斯、柴可夫斯基等人的赞扬,更不用说培养了克伦佩勒、布鲁诺瓦尔特这样优秀的指挥,还对德彪西、西贝柳斯和勋伯格、韦伯恩、贝尔格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据说,聆听过马勒指挥的观众们,将其称之为“一个伟人最纯粹的告白”。马勒总会在指挥过程中意识到身为凡俗的缺陷,因此不停地修改自己的作品,尤其是《第五交响曲》总谱就重印多次。马勒自己意识到了身为个体的局限,因此他允许指挥们在演绎其作品时可自行裁决。“我死以后,如果作品中的任何地方听起来不对劲,就改掉!你们不仅拥有这个权利,也有义务这么做。”马勒也对其他作曲家的作品进行调整,甚至篡改《圣经》般神圣的贝多芬,改编舒曼和柏辽兹的交响作品配器——因为他认定这二人在乐曲配器上根本就是外行。虽然,他只是为了演出而对作品做了改编,但这在当年也足以引起轩然大波。

马勒藐视一切现代的自负,嘲笑人们总是过分强调追求所谓的精确性和时代风格,而完全忽略了情怀与情感。若是看见现如今有这么多人都在谈论他的第六交响曲,终曲部分到底应当有几声大锤,是两声,三声,还是四声五声,马勒定会勃然大怒。马勒在音乐中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可以有多种解读,指挥应当追随自己对音乐本身的想象,而非严格照本宣科遵守前人留下的指示。这也正是马勒所说的随心而行,依生命意志而动,大胆又自我矛盾的马勒式精神。

在这一方面,Leonard Bernstein伦纳德•伯恩斯坦是非常接近马勒的大师,而Pierre Boulez皮埃尔•布列兹则是另一个极端。伯恩斯坦喜欢将节奏放慢,在张力上做延展,有时候乐曲会偏向一方,内在平衡仿佛因扭曲而变形。而布列兹的大多数演绎诠释了朴素、客观精确地细节处理和节制的情感,在他看来,“如果将马勒的作品处理的过于澎湃宏大,则有显得粗俗的危险。”这两位大师可以说完美诠释了马勒所说过的话“最好的音乐并不存在于音符中”,当然马勒也曾说过,“诠释的精髓在于准确。”永恒的自相矛盾个性分裂的马勒,身为作曲家的他要求绝对的精准,而身为指挥的他希望在表达中寻求自由。假定这个二元理论是成立的,那么意味着若想完美演绎马勒的作品是不可能的,每一次演出都不过是朝完美净化的过程,没有终结。

诚然,没有一位指挥家能解答关于马勒的全部问题。任何人诠释的任何一套马勒全集,都无法满足听众求知若渴的探索精神。其实在众多的指挥家棒下,并非所有的录音都能通达马勒,比如那些抗拒情绪表达的指挥,例如Bernhard Haitink海廷克和Christoph von Dohnányi多纳伊。他们的指挥注定会缺少大量重要的关键元素。有些尝试将音乐的棱角磨平的指挥,比如Herbert von Karajan卡拉扬和Riccardo Muti里卡多•穆迪无疑违背了作曲家的本意。更不用说居然还有人选择用古乐器演绎马勒,并杜绝颤音,公然冒犯作曲家本人的世界观。以上都是演绎马勒的禁忌,且仅仅是众多禁忌的冰山一角。从另一个方面理解,马勒的交响乐不但欺负指挥和乐团,更是对音响电声重播的极致挑战,白先生的这套组合能力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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