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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曾评价:
我不知道还有哪一部小说其中爱情的痛苦、迷恋、残酷、执着,曾经如此令人吃惊地描述出来。”
于作品,就“呼啸”二字本身来看,自带一种厚重、压抑属性。
有些遇见,仿佛一颗种子,注定是一声深沉的嗟叹、一场蹉跎、发不了芽,结不出果。
对于这部作品的感受,仿似一副推到你面前的没有色调的灰白油墨画。你会厌恶它,就好像你看见了某个忌惮的黑胡同;但你也会沉浸,会随着作者矫健、厚重笔墨的款款流动而入神——那些粗鄙、忧郁仿佛青春痘一般,在特定人生阶段鱼贯而出,你不得不重新审视一种司空见惯的丑陋。这种丑陋,你不屑,又或批判,但却是真真实实某个不曾觉察的自己。
《呼啸山庄》之于英国文坛,乃至世界文学史举重若轻的地位,自不必多言。
如果说夏洛蒂·勃朗特的《简·爱》是夹着“沙粒”的阳春白雪,那么艾米丽·勃朗特的《呼啸山庄》中则是傍晚时异常突兀出现的“黑洞”,渗透着神秘的诡异···呼啸山庄,就像中国版的《倩女幽魂》,西斯克里夫终其一生都如囚鸟,将自己禁锢在这座诡异的“兰若寺”内。
- 其实,对于艾米丽·勃朗特,她更像一个行走在森林中充斥着忧郁、孤独气息的行者,处处迸发着一股特殊能量。我们(读者)作为她身旁的枝枝蔓蔓,在她文字的低压中感受她的磁场。这种能量,更多是绝望的深思,是决绝的逆行。她的文字、作品,熟稔、深沉。
- 而对于夏洛蒂·勃朗特,让她声名鹊起的《简·爱》更像一种理智的、励志的女性赞歌。
- 对于《简·爱》,更像是青天白日下的一个拾荒者,她可能跋涉在沙漠里,正在面临饥饿、生死的困境,生活将一切难题堆积在他面前,但她如胡杨,不枯不朽,永远在挣扎。生命要么是忙着生存,要么忙着死亡。显而易见,简爱这个身材瘦弱、能量巨大的女性就像一个战士一样,一直在解锁人生每一道难题,直到最后守得云开见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