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门霍夫发明这门语言的初衷是想要治愈世界,团结人类,结果他的三个子女全部死在了德国纳粹手里,他后来深刻意识到,《圣经》里面那个关于通天塔的故事是骗人的,即使所有的人类都学会了同一门语言,上帝也不会惧怕他们;正如鲁迅先生所言: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哭和笑是不用翻译的,这是人类的通用语言,甚至连动物都能看懂,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们对陌生人做不到悲欢与共;即使表面上做得到,我们内心也知道是在自欺欺人。如果一个“自身难保”的人,却富有共情心,他无疑会活得更加痛苦,因为他的理想注定无法实现。
所以世界语终究没能成为世界语,让人类通过一门语言团结起来成为了一个时代的笑话,反而是不以团结人类为目标的阿拉伯数字,凭借着其本身的简单便捷成为了世界数字,尽管各国读音不同,但写出来大家都认识,并且都认可。
所以世界大同的梦想还是要有的,因为人类并不是不能达成共识,只是众口难调,时机未到。正如那个说出“人类悲欢并不相通”的鲁迅,他也曾说过:无穷的远方,无数的人们,都和我有关。人并非天性冷漠,只是很多人自顾不暇、无力关怀罢了,正所谓国多财则远者来,地辟举则民留处,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人类团结不是一门语言的事儿,而是整个人类能否生活在一个公平,合理,富足社会中的事情,水到自然渠成,这是急不来的,那么,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