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刺*骑士团长》中,“我”因为离婚来到朋友家暂住,经历了一种奇特的遭遇。
在这里,“我”看到了名画家雨田具彦收藏在阁楼中的画作“刺*骑士团长”,而后,“我”被半夜的摇铃声扰得不能入睡,于是将此事告知了委托“我”画肖像画的独身富人“免色”。
免色动用他的力量开启了地下放置铃铛的圆洞,为了不带来更多的麻烦,“我”和免色决定将铃铛放在画室里。
此后,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件离奇上演。摇铃铛的理念幻化成画中的“骑士团长”出来和“我”对话,实际身在疗养院的雨田具彦的身影离奇出现在画室。
为了找到“我”的学生秋川真理慧,小说中的“我”刺*了幻化成画中“骑士团长”模样的理念,进入一个非现实世界的通道,在这个扑朔迷离的地下通道里,“我”和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经历了重重考验后,“我”又回到了现实世界,秋川真理慧也安全回家。
最后,免色获得了他想要的生活,秋川真理慧也获得了成长,而“我”与妻子也重归于好。
我们的记忆就像一个巨大的秘密通道,当我们打开井盖,凭着自己的选择和判断就能通向不同的地方。那里有光明灿烂,也有泥泞沼泽,那些都是我们亲身经历的无数个瞬间的集合。重拾这些瞬间,就能拥抱更真实的自我。
抓住人生的几个关键时刻人生中总有些时刻,与从前的每一个时刻所有的经历和感觉都不同。而这个时刻,正是我们人生某个关键的转折点。
抓住了那一瞬,就能获得改变。
免色是一个不婚主义者,可是年轻的时候他明明深爱着一个女子,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深爱她的女子却嫁给了别人,并在一场意外中离世。而等他醒悟过来,一切已经太迟,他保留着她穿过的衣服,回想着过去的美好。他把可能是自己的私生女当成生活的唯一寄托,日日用高性能双筒望远镜窥探她的生活。
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在那条孤独的路上走到底呢?遇到她,就是来改变你根深蒂固的错误想法的。
“我”的改变是从画“免色”的肖像画开始的。“我”以前的画作都是受人委托为生计而画,而这一次,当免色的那头白发跃然纸上之时,“我”对绘画有了新的领悟,并由此创立了一种独特的绘画风格。“我”陆续完成了秋川真理惠和斯巴鲁男子的肖像画,那些画活灵活现,仿佛是独立于“我”这个画家的存在。
这就是那个时刻,“免色”的婚姻,“我”的事业,一个关键的时刻。是选择在原来的轨道上,还是踏上新的征程,皆取决于自己。
你的所作所为真的没人看见吗?名人雨田具彦留下的画作《刺*骑士团长》让尘封的历史再度浮现。“我”也通过这幅画了解到雨田具彦弟弟在南京大屠*中的悲惨遭遇。无数双眼睛记录了曾经罪恶滔天的历史,受难人的灵魂不会被埋葬,真相也会大白于天下。
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要光明磊落,无愧于心。
当秋川真理惠悄悄来到免色的豪宅,在窗户阳台上,用三脚架架起那台望远镜,对面她家里的情况便一览无余。她不会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就连报纸上的字,也会被远方的一个陌生人看得一清二楚。
“我”沉醉于和人妻偷欢,却被一种所谓理念的“骑士团长”当下厨房一样看着。“骑士团长”不但能看到“我”全部的行为,知道“我”的思想,说出“我”想说的话,甚至能够预见未来“我”要做什么。
我们所做的一切,要么被文化记录,要么被望远镜监视,要么被理念随行。就算这些都没有,我们自己的内心深处也会记录着这一切。
举头三尺有神明。心中坦然,万事顺意。
超物质的理念是否真的存在?像“骑士团长”这样知道一切而不道明缘由的理念或许并不存在吧,但人类的一种内在精神一定是存在的。
一个人无论生活在哪个时代,千年不灭的民族的这种内在性格,一定会在新一代的血脉中体现出来。
现在信息发达,我们被各种各样的外来文化冲击,有时候竟然抛弃传统习俗,去追随某些新潮的东西。无论现在的情况如何,相信人们总有一天一定会醒悟的,作为我们民族自己的觉醒。
曾仕强说,我们不能学西方人讲话,中国人不讲实话,不讲欺骗话,只讲妥当话。
我们中国人有自己的历史,有自己的血缘沉淀,只有在自己的范围内去做事做人,才能自在,这样的属于中国的文化就会作为一种超物质的存在,得到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