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大荒经中写太子长琴的神话:
“祝融生太子长琴,是处于山,始作乐风。有五彩鸟三名,一曰皇鸟,一曰鸾鸟,一曰凤鸟”。
太子长琴是火神祝融的儿子,关于其相貌、能力以及性格等信息都是空白。
这种工具化的叙事,非常像现在的说明书。
在没有文字出现的文化断层里,这些大杂烩式的信息被口口相传、不断糅合,没有办法去求证到底谁见证了那些神奇的地理风物,在保留了猎奇特点的同时精简提炼,方便传播。
也许很多流传来自更为古老的蛮荒时代,一些基于想象的图腾和信仰被异化为神怪之物、玄幻之言。
不过《山海经》吸引人的就在于它的神秘色彩。正如郭璞所言:
“世之所谓异,未知其所以异;世之所谓不异,未知其所以不异。”
对未知报以敬畏,这也是为什么经常有人说《山海经》并不属于任何一个时代的原因,它更像是另一片时空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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