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知道公爹大老远跑到长沙去请先生到家里来坐馆,完全是为了宽一,她心里很感动。她马上拉过宽一,让他向爷爷磕头,然后亲自去收拾书房,等待陈先生的到来。
元宵节后两天,两个轿夫抬着轿子来到了曾家。曾麟书带着宽一去接陈先生,宽一瞪大了眼睛。陈先生下轿后,看到他下巴上有一缕半尺长的白胡子,走路有点不方便。陈先生是长沙城的人,很有气势。他蹒跚地走到堂屋中央,接受了宽一的拜师礼,并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子成伯涵。
陈先生开始给子成伯涵上课,他用长沙话给子成讲了一首北宋汪诸神童的诗:“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子贵,尽是读书人,学问勤中德。迎春万卷书,山东今足用。”
诗中鼓励子成勤奋学习,将来能够成为有才华的人,为国家做出贡献。然后,陈先生开始直接授课,子成伯涵要好好记住。他告诉子成,“今祖”和“今尊”是中国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如今,他们只是普通农民,但他们请我来教你,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让你勤奋学习,将来能够成为有才华的人,为国家做出贡献。曾心刚站在外面,听了陈先生的讲解,非常高兴,他鼓励宽一勤奋学习,将来能够成为有才华的人,为国家做出贡献。麟书心里明白,名师出高徒。每年18两银子的学费支出,加上先生的悉心指导,让他感到宽慰。有了这些保障,麟书安心学习。为了补贴家用,他开办了一家利剑斋,教授附近的孩子们识字。同时,他也在为参加童声考试做准备。在书中学习的同时,最重要的就是背诵。每一位先生所教的内容,学生都必须牢记在心。教了两个月后,陈先生发现曾子成的记忆力较差,每次教他背诵20句话,总是结结巴巴,背不出来。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师,陈先生深知除了严格督促和惩罚,没有更好的方法。为了让学生记住知识,他采用了严厉的手段。
陈先生首先背诵,示范给学生看。然后让曾子成背诵,但他无法背诵。于是,陈先生拿出戒尺,打了他十几下手掌。接着,他板着脸,严厉地督促曾子成再次背诵,如果再背不出来,就会继续惩罚。他的目的是让学生记住教训,学会坚持。每天晚上,曾子成都会向母亲哭诉,江氏安慰宽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陈先生的惩罚是为了让学生记住教训。曾子成出生时,曾祖梦见巨蟒进屋,认为他有前途,曾祖的墓地位于金鸡啄白米的地方。虽然明堂不宽,但因为一场暴雨,稻田变成了沙地,风水先生认为曾家后代会大富大贵。陈先生认为曾子成是一个有前途的学生。他告诉宽一:“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为了未来的荣华富贵,要勇于吃苦,不要害怕付出。母亲记住了宽一的话。宽一擦干了眼泪,进入了梦乡。由于经常被打,曾子成渐渐地开始恨上了陈先生。每当背诵不出来时,陈先生会严厉斥责,并要求他伸出手掌。曾子成会凝视着先生,心里默默地念叨:“你打吧,我会找到机会报复你。”他相信自己会得到回报。
曾子成很快就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原来,陈先生每天早晨都会去茅房大便,但他的腿脚不太方便,蹲下时需要支撑。林叔非常细心,在茅房旁边放了一根木棍,让陈先生扶着以减轻疼痛。有一天晚上,曾子成带着锯子悄悄地进入了茅房,将木棍锯断了一半,只留下一点没有完全断的,然后在断口上涂满了泥巴,使它看起来完好无损。第二天早上,陈先生再次来到茅房,蹲下时伸手去抓木棍。但就在这时,木棍断了。陈先生摔倒在地,衣服沾满了污垢,他哼哼唧唧地站起来,知道这一定是曾子成*。但他没有证据,只能认倒霉。麟书知道了这件事,向陈先生道歉,并特意安装了一根大木棍。江氏注意到宽一的眼神中透露着恐惧,怀疑是他*,便问他:“茅房里的木棍是不是你弄断的?”宽一告诉母亲:“不是我*。”纵使曾子成胆大妄为,也不敢承认此事。若承认,父亲和爷爷定会严加惩戒,甚至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因此,他只能矢口否认。江氏见他态度坚决,便不再怀疑,同时不忘教诲儿子宽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家中神龛上写着“天地君亲师”的字样,先生是上神龛的,必须像对待父母一样尊敬,不得有丝毫不敬之意。若想出人头地,就必须认真听从先生的教诲。曾子成深知母亲的教诲之重,匆匆离去,前往赐林斋继续学业。这一集,主人公曾国藩——晚清名臣、湘军统帅——正式登场,而曾子成正是日后的会国藩。曾子成小时候的调皮捣蛋,让自己的恩师掉进厕所,还摔断了腿,与东汉末年的曹操有得一拼。曹操小时候也曾让自己的亲叔叔吃尽苦头。下一集,我们将讲述曾子成如何让自己的恩师再次遭遇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