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见我后马上笑着说:
“叔叔,你来了!”
随即让我坐下,一并把瓜子糖块放到我面前。她丝毫没有叫她妈妈的意思,我也不便多嘴,反而这个家,她像女主人似的。
我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我只能用微笑缓解尴尬。与此同时我有一种感觉,小梅就躲在里间屋内。那吹动里屋门帘的气流,足以证明我的猜测非虚。可是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呢?
齐蕾对我说:
“叔叔,咱们是好朋友吗?”
我笑说:
“是,当然是了!”
“那你以后还会带我去歌厅唱歌吗?”
我说:
“会的。等你以后去了S市,我带你去最好的KTV唱歌。”
齐蕾高兴的笑了。这一刻,她才像个天真的孩子。
我又坐了几分钟,便黯然离开了小梅的家。那一晚,满天星斗。
此后几天,我除了必要的应酬外,就和春立一伙厮混。到正月初五,我该返程回S市了,我也没有再次鼓起勇气去小梅家。
这天我按着计划提前离去,不过是为了避免见到好朋友们徒生伤感。等到我开车离开村子的时候,在马路边遥遥见到了齐蕾,她在对我使劲的挥手告别。我就把车玻璃降下,对她挥手。等到我们驶入高速公路,我媳妇问我:
“老公,那小女孩是谁啊?”
我说:
“一个朋友的孩子,这两天聊的挺好。”
我媳妇嗯了一声,马上又对我说:
“老公,你说怪不怪,那孩子长得挺像你……”
我心一颤,右脚用力踩油门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