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自己说话,讲述它自己是什么,相对来说有一定的可信度。上世纪70-80年代,有一个自称为塞斯的灵魂体,向美国的一个诗人珍·罗伯兹和一个画家罗伯特·布茨介绍了自己。他带有奇特的嗓音与口音,具有独特而鲜明的个人的性格。他说自己是从一条奇怪的路径来到诗人和画家夫妇面前的,当然也有许多人和这对夫妇一起见证了塞斯这个灵魂体的存在。见证了这个灵魂体的人也仅仅是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像。更多时候,大家是听珍·罗伯兹代表着塞斯讲话,珍的画家爱人罗伯特则是把珍的这些话给记录了下来。
塞斯通过珍·罗伯兹来说话,参与她组织的小型超能量研究的聚会,分析珍的邻居和朋友们在生活中遇到的困扰,解释一些人身体或心理上发生疾病的原因。塞斯不给人开药治病,而是解释这些疾病产生的心理机理和源头,讲明人为什么要得病,为什么会有痛苦,让这些人进行自我疗愈。塞斯声明:从来没有人是为了痛苦而活着,痛苦也不是必然会发生的,它只是能量发生阻塞而表现出来的一种现象,是能够解决的。
当然,我们也可以把塞斯所说的话看做是珍自己的话,这样就只能认为珍得了精神分裂症,她假想出一个叫做塞斯的人物。为了说明事情并非如此,塞斯也大费周折,甚至配合这对夫妇做了许多实验,最后证明塞斯所言非虚:珍是珍,塞斯是塞斯。
塞斯说自己像一个特别鲜活的、坚持的、重复出现的梦中影像,他拜访的是人的心灵意识,他是一个灵魂体或意识体,是充满着电磁场的能量体,是一个在世上经历了许多次人生的意识集合体。
他在“现身”的时候,不能形成一个物质的实相,也不能挪动什么物质的具体东西,自己本身也不能发出声音,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借助珍·罗伯兹的身体来说话,借助她的身体的感官来体验这个我们生活的世界。
他在借用这个女诗人身体的过程,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不仅需要珍来配合,自己也需要找准这个联接的通路,用塞斯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找准焦点。
塞斯说,所有的灵魂体与我们生活在地球上的人不在一个层面上,不在一个系统里。但实际上又几乎是“挤”在一起,许多个层面或系统都不存在时间和空间的概念,这也就意味着灵魂体或能量体无所不在。这一点与我们现在物理前沿研究的量子力学、量子纠缠的理论和现象极为符合。
量子是目前可以测定和发现的最小粒子,比如说光子、电子、夸克、中微子等,它们也可以是波。如今,量子的“波粒二象性”已经得到了科学实验证明,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状态、速度、行程、方向。它们甚至可以改变过去,发生过的事儿能够改变成从未发生。
塞斯这个灵魂体就是能量体,就是由一大堆量子组成的意识体,完全带有量子的这些诡异特征,塞斯说他可以同时存在于许多地方,甚至同时存在于不同的系统层面。他可以在借用珍的身体来向大家说话的同时,在其它许多系统里做另外的事情。
塞斯说,宇宙里有着无数个复杂的系统,有一些类似我们现在生活的地球,有一些类似于还未经官方证实的外星人系统,还有灵魂体或意识体独立存在的无形系统,无形系统也还有着不同规则的各系统层面。塞斯这个意识体本身也并非无所不能,有一些更高级的系统,他也不能到达和访问,他也需要进化和发展。
塞斯同意“相由心生”的观点,他认为所有物质的形成都是由意识决定和创造的,这个也可以说是“唯心论”的观点,然而他所说的理论又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的。他说意识才是物质和能量的最小单位,小到一个原子里就有数百万个。所有物质都是由这些最小单位共同创造的,这些最小单位的意识是十分精明的,它们组合起来,形成量子、原子、分子,然后又创造出生物与非生物。创造成的生物或非生物又形成了集体意识,一棵树和一只鸟同样有着它们自己的独特的个性意识;一块巨石和一个湖泊、一根铁丝,同样有着它们自己的意识体。
这些意识体之间还有着广泛的交流合作,它们的这种交流沟通不需要语言,是能量的转换与合作,在瞬间就能够完成。并且,它们的内在意图不能隐藏,都像是一个透明人,彼此可以一眼看穿。
这里我们不必害怕,不用担心一个人的所有心思被灵魂体一眼看穿,不用担心找个通灵的大姐“看事儿”,心里的小九九都被揭发出来。透明的只是我们的内在意识,而不是表面上的自我意识,这个表面上的自我意识对于灵魂体来说,简单得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