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发文“抽”我,一个句子,病句,气死宝宝。
我初中毕业考师范,师范毕业教小学,小学教语文,语文改病句:
荐此人参评中国警觉性最高十大人物
我有病,职业病。
我帮老H,改过好多病句,公众号发了一篇,今日头条发了好多篇。
我看过他上千篇文章,每篇都有病句,“翩翩起舞”,千分之千。
我是“文字警犬”。
我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一个标点的错误,都发出犯罪分子的气息。
我也会有错别字,但不会有病句,而且发现错别字不改,今夜无眠。
现在病好了一点,五十知天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我做老总时,秘书打文件首字母没大写,被我骂得,梨花带雨洒满我纸上的天下。
她嘤嘤细语,胡总,打我几下吧,我保证不打你。
我,骤然收声,一脸懵逼,不知说啥。
我,请她吃澳洲龙虾,帮她拉开凳子,烫洗餐具,递纸巾夹菜,“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跪舔”。
鲁迅先生说:
“勇者愤怒,抽刃向更强者;怯者愤怒,却抽刃向更弱者。”
司马南,“抽”我?
我,“抽”司马南!
我在阳台上抽烟,风在阳台上抽我,风一直搞错了风向,最近开始抽风。
我是湖南的,湖南湘潭的:
“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
1992年,那是一个春天。
我弃职南下,从准员工一路做到老总。
从来不骂员工。
几乎拍过所有老板的桌子。
因为他们答应的员工福利,总是不兑现,打折扣,有时打骨折。
2005年,我在东莞一间台资厂做总助,准副总级别。
总经理是台湾人,老骂大陆人。
进他办公室要猫低(粤语:蹲下),就像进派出所,大陆人无一例外。
我偏不。
我是直立行走动物,不是猫科动物。
他一脸懵逼,不知说啥,
我看着他嘴角像宋小宝,抽动,微表情。
我高兴极了。
有次开会,他骂大陆猪。
我拍案而起,振臂高挥:
一定要解放台湾!
拂袖而去。
老婆打我,用脚踢,还咬我。
我差点英年早逝,那年我36岁。
我还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我伟大的祖国!
我亲爱的女儿,才满月,祖国的花朵!
我默默承受,独自等待。
Don't break my heart,再次温柔,喜悦总是出现在我梦中。
司马南,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有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张文宏钟南山,没有一官半职,“往死里揍”。
其他,嗯嗯。
张文宏钟南山,不回应。
鲁迅先生又说:
“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最高的轻蔑是无言,而且连眼珠也不转过去。”
郭德纲说,有人说火箭烧煤更好,最好是无烟煤,你看他一眼就输了。
我说的是“火箭烧煤更好,最好是无烟煤”吗?
如果是,司马南,你已经输了。
如果不是,司马南,你更加输了,痛了吧?
我当然是怀疑,不行吗?
你怀疑那么多人,我就怀疑一个你,不行吗?
和尚摸得我摸不得?
你以为你是谁?
你有事实吗,你有逻辑吗?
我有。
一,疯狂干扰疫情防控
这个不多说,党报已经说了:
“刻意制造极端言论,以此博得流量,吃上‘带血馒头’。”
“吃得风生水起、嘴角流油,哪管社会共识割裂、理性蒙尘!”
二,丧心病狂反对“两个毫不动摇”,反对改革开放
借炮轰联想、莫言,后来又开始炮轰马云,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罪恶目的。
把过去说得没有一丝瑕疵,对现在横挑鼻子竖挑眼。
颠倒黑白,妖言惑众,祸国殃民,阴险毒辣至极!
如果,联想真有问题,应该死磕到底,而不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鲁迅先生说:“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
当然,现在全删了,写“保证书”了,这个当然对,干得漂亮。
三,歇斯底里站队俄罗斯
国家立场是保持中立。
你司马南知道个屁啊?
我们的未来是星辰大海,建设海天强国。
中俄合作无上限,我们需要安全的后院,北方一直是我们最大的历史隐患。
还有曾经的珍宝岛“核平中国”、越南,一直至今的印度,你懂的。
中美关系是全球最重要的双边关系,没有之一,中美好,世界好。
我们反对美国霸权主义,不是反对美国一切。
祖国统一,是我们不可逾越、不可挑战的红线。
连伊朗、朝鲜,都义正言辞撇清对俄罗斯提供军事援助的“谣言”。
司马南煽动的极端亲俄言论铺天盖地,被境外势力大量引用,指责中国政府放纵网民舆论,影响中国的国际形象。
你看,说拿中俄历史说事,影响中俄关系的,“格*勿论”!
非我族类?
网上怀疑你是日本后裔,本名“司马贱男”。
我甚至怀疑,你是日俄“杂交水稻”。
罪该万死,也要走司法程序吧?
你的第二故乡,美利坚,不是最讲法律的吗?
玩双标?
你以为你是谁?
用如此阴险的文字,对待自己的骨肉同胞,难怪方舟子都实在看不下去了。
你司马南曾说:“方舟子的独立人格和科学精神,我至为敬仰”,“方舟子是中国森林里的啄木鸟”。”
小房子的事,方舟子都挺你,现在说你:
“人性泯灭,为了向俄国人献媚讨好,连作为人的基本善良都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