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给已经给多少个新冠肺炎可疑病人进行采样了。
这些委屈,刘丹从来没说过,都是本职工作,有什么苦可以诉呢?
对于刘丹而言,最煎熬莫过于对亲人的思念。
刘丹的孩子才刚五个月,本来她还应该在休产假中。可是因为疫情,她义无反顾提前返回到工作岗位上。
刘丹的老公是医生,他俩都在一线奋斗,已经很久没回家了,孩子只能由老人帮忙照看。
每次视频,看到孩子咿咿呀呀的样子,刘丹都忍不住偷偷落泪,然而饶是如此,她也从没有申请过一天休息。
她心中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疫情快点结束,再抱抱孩子。
采样工作危险,检测工作的风险也丝毫不低。
平谷疾控中心微生物科的常建华是一名老CDC人,他总是把高风险的检测环节留给自己。
常建华总是说:做检测工作一定要细致细心,容不得半点马虎。
自从疫情发生后,常建华就几乎没怎么睡过觉。
每出一份检验结果要经过14个检测步骤,他常常是在凌晨1点多完成检测,之后再消毒、写检测报告,干着干着就快天亮了。
他吃住都在单位,困了就去眯一会,醒来接着干。
记得疫情来临的时候,88岁的老父亲叮嘱他:
“国家的事重要,咱家的事你就别惦记,把工作干好就行。”
尽管如此,常建华内心还是充满了很多对于家人的愧疚之情。
自从被分配到消*组,丁晓宇永远是朋友圈里步数最多的人,常常三四万步。
整个CDC工作中消*算的上最苦最累的活了。
城市中各处的公共场所,确诊患者、疑似患者及其密切接触者活动过的区域,居住地,这些地方的消毒工作都归他们。
丁晓宇今年已经58岁了。他本来和女儿在浙江一起过年,但是疫情发生后,他就连夜赶回了自己的岗位上。
虽然年纪已经很大,他却总是冲在前面,到现场进行消*。
一般普通人爬几层楼就要累的不行,丁晓宇每天都要背着几十斤重的喷雾器,穿着密封防水的防护服,戴着口罩,穿着水靴,楼上楼下进行几个小时喷洒消毒。
有一次,他背着三十斤重的喷雾器去一幢二十六楼的高层进行消*,走下来之后,丁晓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