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的老人
题外话:
家在汉江边上,小时候常和小伙伴们到汉江大堤玩耍,当时觉得大堤雄伟异常,绵延千余里,不知通往何处。
98年和03年两次大洪水,汉江水暴涨,淹没滩地,两岸不辩牛马,雄伟的大堤在滔滔江水面前,就像一根细线,仿佛随时要被挤压变形、进而崩裂。
站在大堤之上,见江水奔流东下,时而卷起漩涡,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从各处赶来防汛的人们,拿着铁锹、麻袋,投入紧张的抢险工作,但这并没有消除我心中的不安,只能在心中祈祷:挺住,别崩,我游泳技术不行。
好在有惊无险,这两条始建于五代后唐时期、历代不断增高加固的堤坝,扛过了最凶险的洪峰,守护了两岸生民。
现在,虽然远离了河湖纵横密布之地,但关于水灾的恐惧记忆,早已植根于基因——又或许,生活在水灾频发之地的人,几千年前就有了类似的记忆遗传。
但愿,随着社会的进步,水灾能被治住,这种记忆,不要也罢。
愿最近受灾的地区能早日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惟愿平安。
奉上一张珍藏多年的原生态图照片,枯水期。
【参考资料】
《1931年江淮水灾救济》
《1931年江淮流域水灾及其救济研究》
《评1931年江淮水灾救济中的美麦借款》
《媒体与救灾——以1931年江淮水灾救济为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