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是毕生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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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弥问禅师“如果我开始修行,多少年才能悟道呢?”
禅师答“二十年。”
沙弥又问“如果我加倍努力修行,要多少年呢?”
禅师答“五十年。”
沙弥再问“如果我日夜不停冥想打坐,刻苦修行...”
禅师答“这辈子没指望了。”
“玩是毕生的修行。”这是一笔之上文化IP设计工作室刘斌老师的座右签。
原因无它。中华五千年文明里,文化大师也必是“玩”的大师。
诗仙李太白千古留名,但诗仙并非他的职业。一生只管快活喝酒,豪迈作诗。“天子呼来不上朝,自称臣是酒中仙”。吟诗作赋,都是玩乐。挥笔写诗,但求尽兴。而那些张口之乎者也、摇头晃脑的酸腐书生,历史却难得留下几个名字。
最强驴友徐霞客,徒步踏遍中华土地,所著《徐霞客游记》被誉为“千古奇书”、“地理名著”。但旅行对他而言不过是最大的爱好。和亲友溯长江、游庐山;和儿子游遍江苏;和叔祖游浮盖山、桃源洞。结伴而行,一路高歌,好不快活。行脚车夫也许游过名山大川,但永远低着头赶路,无心光顾路边的美景。
鲁迅用笔尖“横眉冷对千夫指”之时,从不忘在文章里妙语横出、怼人不倦。面对迂腐落后的学者,鲁迅在《热风》中直言:“我所佩服诸公的只有一点,是这种东西居然也会有发表的勇气。”既用文章针砭时弊、启迪民智,又讽得那些“正人君子”面红耳赤,啼笑皆非。
想比大师而言,刘斌老师在“玩”上也颇有心得。
创享·大红袍文创项目里最顶级的茶叶《牛13》,可谓是集“玩”之大成者。雅士明白,“13”指牛栏坑肉桂13处难得的尊贵品质,而俗人却会把“13”看成“B”字,理解成一句地道的赞美。雅者自雅,俗者自俗。各得其乐,岂不快哉?
在这之上,《牛13》放着无数武夷山神仙不做,偏偏用了一只神仙文化里的小牛妖“铁板怪”作为“代言人”。其实就像《西游记》里有“社交牛逼症”的小妖,譬如“小钻风”一类。每天不是巡山就是吃肉喝酒,巡山时还要唱着自己的改编的巡山歌,敲着自己带的竹竿乐器。唱得孙悟空忍俊不禁。这小妖把巡山过成了艺术,哪怕荒郊野岭没有过客,也要唱着自己的歌、敲着自己的鼓来一段。唱完后该喝酒喝酒,该吃肉吃肉,不比那些天天为孙悟空愁眉苦脸的神仙快活?武夷山神话传说里的小牛妖,也是这么有个性,也是这么自由。“会玩”是一种修为。
玩有三重境界。
第一重境界,玩即天性。孩子生来爱玩爱闹,即是天性使然。这里堆个城堡,那里扯个窗帘。这里打翻奶瓶,那里又弄脏床垫。别嫌他烦人,那都是孩子自己的艺术主张。
第二重境界,玩即修为。能玩是福气,会玩是能力。老食客知道去哪里消遣,老茶客讲究茶要怎样喝才精彩,老驴友懂得哪个地方才真正值得一去。为了玩,就得知道怎样玩更好,就要追求极致,就要追求完美。到了这一步,就具备了“玩”的资质,但大多数人就此止步,不可自拔。
如果今生有幸攀登上第三重境界,会发现:玩还是天性。毕加索曾感叹,自己穷尽一生钻研画画,只不过是为了能像一个孩子一样去创作。到了这一步,“玩”已经出神入化,返璞归真。在已经颠来倒去,各种东西玩过之后,又从头如婴孩般去感悟、去探索。这时候已经无需刻意去“玩”,因为“玩”就是最大的天性。此时再出手,就隐隐有诗仙之态。
去玩,去爱。去贪得无厌,去追求极致。玩得聪明,就是活得聪明;玩得漂亮,就是活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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