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雷赴法留学前,两人在双方家长支持下,定了婚约。然而,好的爱情一定是要经过考验的,事实上,傅雷与朱梅馥的爱情也经历过波折。
去法国没多久,热情似火的傅雷,很快喜欢上了有自己一样热情迷人的法国姑娘玛德琳。这个姑娘与温婉柔顺的朱梅馥不同,幸福的傅雷如此讲到:“这两个姑娘就像一幅莫奈的画与一轴母亲手中的绢绣那么不同。”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傅雷决定向玛德琳求婚。性格急躁的傅雷赶紧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计划与朱梅馥解除婚约,他把信委托给了好友刘海粟。
留法期间的傅雷
万万没想到,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打算的傅雷失算了,玛德琳拒绝了他的求婚,理由是并不想被婚姻的俗套形式束缚。
后悔莫及的傅雷,赶紧找到刘海粟,幸好这个好朋友并没有把信寄出。
有情人终成眷属,1932年1月,24岁的傅雷学成回归,与19岁的朱梅福在上海举行婚礼。
婚后傅雷为妻子改名朱梅馥,言外之意,妻子是“一枝圣洁馥郁的梅”。
婚后,温柔体贴的朱梅馥把一切都献给了傅雷和家庭:
傅雷喜欢喝咖啡,她得空就在家煮咖啡;傅雷喜欢鲜花,她就在院子里种满了玫瑰、月季;傅雷文稿多,她就把文稿排序,并一笔一划地誊抄一边……
朋友们这样描述朱梅馥对傅雷的爱:
“像这样的人,我一生从未见过第二个,用上海话讲,她是活菩萨。她受的是西式教育,听音乐、看书画、读英文小说都起劲,但性格却完全是旧社会那种一点没文化的贤妻良母式的典型。”
杨绛对她的评价也极高:“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能*主妇”和“傅雷最得力的秘书”。
杨绛曾评价傅雷夫妇:如果没有朱梅馥,傅雷的成绩至少要打三四折。
都说七年之痒,婚后第七年,傅雷爱上了女学生的妹妹成家榴,这个女人与法国姑娘玛德琳一样,是一个热情得像酒一样的烈女子,傅聪回忆:
“她真是一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人,像我的父亲一样有火一样的热情,两个人热到了一起,爱得死去活来。”
温柔如水的朱梅馥,看到深爱的丈夫寝食不安日夜憔悴,她再次让步了,她把成家榴请到家里住下,热情地招待她,傅雷和她聊天、交换信札,即使俩人每天见面,他们还是更喜欢文字交流。在如胶似漆的爱情滋润下,傅雷又重燃了活力。
朱梅馥想好了,如果傅雷最终选择成家榴,她就带着孩子悄悄离开这个家。女人何必难为女人,朱梅馥的大度与包容,最后让成家榴折服了,她主动退出了这场爱情保卫战。
后来成家榴晚年对傅雷的次子傅敏讲:“你爸爸很爱我的,但*妈人太好了,最后我不得不离开。”
都是长情之人,得妻如此,傅雷感慨:“自从我圆满的婚姻缔结以来,因为梅馥那么温婉,那么暖和的空气,一向把我养在花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