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人:流水流远
九
祥子见到虎妞,虎妞告知祥子她有了。虎妞告知祥子提亲,老头子肯定不愿意,如果快70岁的老头娶个小媳妇儿,弄出两三个小孩儿来,把他俩撵出来。让祥子在27日生日这天去磕三个头,转过年再去拜年认干爹。
等身子不方便,问是谁的,就推说是新近死了,埋在东直门外义地里的乔二的,到时再认祥子做女婿,省得大家出丑。祥子不拉车,来到街北头觉得这景有些可怕,他真想一下子跳下去。
虎妞将祥子30几块钱给他,几毛钱的零头补足一块。祥子细想虎妞的话,觉出车夫的倒霉,去要了四两白干、三个大子儿的落花生,回到屋想不能因此破了酒戒,灭灯后睡不着,猛地坐起吞一大口酒。
白酒和落花生
十
祥子想到虎妞的模样和行为,认为娶她死后没脸见父母。曹先生同朋友去看夜场电影祥子在小茶馆里等着,遇到进来喝茶的老马。
老马晕了,掌柜的给喝白糖水,中年人买二两酒送老马喝,祥子买十个羊肉馅儿包子,老马吃两个给孙子小马吃八个,小马让老马吃三个。
包子
祥子看着老马和小马那破车,想到他们有自己车,自己儿子孙子过成那样,想着娶虎妞享几天县城福也无不可。
十一
祥子看到闷葫芦罐儿,想着差几十块钱能买上车,还得往正路上走,又为二十七发愁。
侦缉队上的一人骑自行车,跟着祥子。曹先生让祥子去左宅,且如有人打听说不认识。
曹先生让左先生叫汽车,让祥子坐车回,让太太带着小孩子东西和书房几张画,坐另一辆汽车到左先生家。让祥子住书房以便接电话,见事不好灭灯,从后院跳王家,东西不带,若丢了回来赔偿,并给祥子五块钱。
孙侦探说,曹先生是乱党,拿住就枪毙,说祥子是在兵营里伺候过他的,特来送信,让之出钱买命,祥子将闷葫芦罐从被子里掏出来。
骆驼
十二
祥子想找个地方哭,可无处可去,心想在城里混几年,只落得一身衣服和五块钱,到中海看四周雪茫然,桥上站了许久。想到高妈和曹太太在家又回去,高妈问祥子怎么不见人影了?说太太已带孩子和字画去左宅,祥子让高妈他也去。
祥子锁好门,回屋里将铺盖扔王家,自己爬墙跳过去找王家车夫30多岁的老程。
老程让祥子抽别墅烟。曹先生的学生阮明,曹先生没有因平时交情不错就让之及格,阮明失学在曹先生身上泄怒气,到党部告发曹先生在青年中宣传过激思想。
下狱可造声誉,是做要人的一个资格,曹先生不肯,他恨自己不是战士,也不肯做冒牌的战士,找了左先生。孙侦探本想吓曹先生好拿钱,顺带敲诈了祥子。
祥子想买车,车丢了,省钱,钱丢了,问老程是否可以在此睡一晚?老程说可睡地上可一起挤,祥子说睡地上。门缝进凉风,让祥子睡不着。
祥子想着去曹家偷东西,几番挣扎,良心不肯,又怕曹家东西丢了,怪他。叫醒老程告知他,他只有铺盖,衣裳,五块钱,没拿曹家一草一木。
十三
祥子一夜没睡好,越睡越冷,用被子堵上嘴咳嗽。祥子起床将雪扫在两株小柳树下,暖和一些。
扫雪
老程请祥子吃粥,烧饼,油糕,并让祥子去找曹先生说明情况。
祥子听从老程建议,想去找曹先生,碰见左先生派来看守房子的左宅王二,告知曹先生曹太太去天津或上海了,祥子想哭一场。
祥子回人和厂,刘四爷给他一碗茶,喝完让祥子帮忙扫雪,虎妞让祥子精神一些,讨老头子喜欢。
刘四爷派祥子去催煤气灯,厨师,借三四副麻将,借留声机,忙到夜里11点,刘四爷说自己有这么个儿,少活几年也好。
刘四爷让祥子请一堂苹果,虎妞背地给两块钱,让祥子买寿桃寿面。寿堂中缺大寿子,刘师爷性急发脾气。
寿桃
刘四爷请天顺煤铺先生管账,冯先生让祥子买两份红账本和一顺红签,用红签写寿字贴各处。
刘四爷邀冯先生打麻将,冯先生知晓他厉害,不敢接茬,刘四爷生气。找几个车夫玩开宝,众人知道刘四爷开过宝局,没胆玩。玩铜子刘四爷不干。
刘四爷说生日前一天四点前收车,不收车费,正日子不准拉车,吃了饭就滚,六点可回来吃晚饭。大家有气不知往哪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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