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鹿子霖嘲笑,要断子绝孙的白嘉轩,娶了第七房媳妇——吴仙草,两个人恩恩爱爱过起了日子,并在婚后的两年间,仙草顺利地产下白家长子和次子——白孝文、白孝武。
跟着仙草一起来到白家的还有,老丈人吴掌柜(原著中,仙草是吴掌柜家的五女儿)送给的罂粟种子。这苗耐不住山里的三九严寒,而白鹿原的气候则正好适宜。
女人有了,儿子有了,就连财富都跟着来了,白嘉轩从父亲过世时的灰败情绪里,仿佛获得重生一般,浑身的筋骨和血液都臌胀起来。
他把卖罂粟挣下的钱,用来翻盖了祖传老屋,四合院的厅房和厢房脱去了泥坯,显出清雅的气氛来了,更加符合祖传石匾上”耕读传家“的底蕴。
白家的迅速崛起,以极其惹人的雄姿稳稳地盘踞于白鹿原村村巷里,白嘉轩把人财两旺的这种局面完全归结到”换地“之事,而已经看出当初之事是白嘉轩”使诈“的鹿泰恒和鹿子霖,则懊悔不已。
鹿子霖恨恨说道:”这是白嘉轩往我脸上尿*哩!哪天我不尿到他脸上,我誓不为人哩!“
鹿泰恒默认了儿子已经决定的举措,在他看来,秉德老汉死了以后,白嘉轩的厄运已经过去,翅膀也硬了,已经是儿子鹿子霖的潜在对手了。
白家、鹿家,因为换地而结下的仇恨,迟早会爆发。而针对的对象,鹿子霖稳准狠的直击白嘉轩的命脉,白家长子,白鹿原未来的族长——白孝文。
白孝文”中计“读《白鹿原》,最让人感慨的人物,就是白孝文的大起大落、纵横捭阖,他也是全书中塑造最丰润、最鲜活的典型环境下的典型人物。
孝文起初是什么样的人?
从一出生起,他就被白嘉轩赋予了希望和家族的期盼,再加上黑娃和田小娥的事,白嘉轩对白孝文的管教是极其严厉的,结婚前几乎没有接触过妈妈和奶奶以外的任何女人,结婚之后也对女人一无所知。
新婚之夜还在抱着书本看书,连续三天都是如此,新媳妇这下慌了,哭着问孝文:你是不是想休我?
孝文大为惊讶:你说什么没根没底的话,我娶你是让你为我生娃,过日子哩!
这下新媳妇的疑惑才消散,知道孝文是个”憨娃“,手把手教会了孝文怎样生娃。
人就是这样,压抑的越久,迸发时的威力就会越猛烈。尝到甜头的孝文,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鹿子霖就是利用了这把刀,直击要害。
孝文和新媳妇”贪色“,被奶奶管教后,失了兴致,而此时的鹿子霖已经在指使田小娥实施自己的阴谋了。
黑娃逃走后,田小娥为了找依靠,半推半就下跟了鹿子霖,鹿子霖挑唆田小娥,说她之所以在白鹿原受尽白眼,遭受毒打,全都是因为族长白嘉轩从中作梗。
他说,既然白嘉轩把你的裤子扒了下来,你就把他裤子也扒下来。
”白嘉轩的裤子“就是白孝文,鹿子霖利用白孝文的弱点:好色加胆怯,成功让白孝文上了田小娥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