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 | 文:掌柜
我们,奔跑在成长的路上,也,独行在遗失的路上。
那些陪伴成长,记录时光,深藏回味的古物(法),因了我们的个人情感,个人认知,恋恋不忘。可,它们终在岁月的轮转中,愈行愈慢,如同一位踽踽独行的老者,渐被我们抛至背后,老远,老远。
幼年,不知爆米花为何物,只知黄陂方言中“米泡”——确切地说,是“泡”——的存在。虽然,那只是大米受热膨胀后的产物,可那个年代的孩子,爱之又爱。
如今想来,那爱,或许不是因为米泡本身,而是米泡伴侣——砂糖,或糖精。
母亲每年都“炒泡”,且固定两次——腊月间最闲的一次,农忙里最忙的一次。
农忙季,母亲忙里偷闲,挑个晴朗天气,摊晒冻米,而后,和着不知炒过多少年,黢黑光亮的沙,一铲一铲翻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