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为曾向员工承诺过比较高的薪资,但是在这段时期,公司业务发展需要大量的现金流。
经营状况不好时,甚至出现过“只能发一半的工资,另外一半算是公司向员工借的,打白条给利息”的情况。
那么,如何才能缓解这样的资金窘境呢?
信守契约的华为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
那就是把欠发员工的工资、奖金通过“债转股”的方式转成内部股票,既可以解决燃眉之急,又可以让员工享受到公司发展的福利。
这个被窘境“逼出来”的权宜之计,不仅很奏效,还成为了后来的一段佳话。
多年之后,“员工持股计划”成为了华为留住员工的“金手铐”,反倒起了激励员工的作用。
据2019 年的统计,华为员工总数 19.4 万人,个体*达到104572 人,占所有*的比例达到了 54%,也就是说,每2位华为人中,就有 1 位持有华为公司的股票。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华为早期探索员工持股计划的初衷并不是激励员工,而是融资渡过难关,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种持股模式有着特殊的时代背景,不宜照搬,否则可能有一定的法律风险。
企业初创时期有三道坎:产品、资金和人才,那么,早期的华为在人才招聘方面,又有什么借鉴之处呢?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这样一段故事。
1992 年一天,邮电部要举办一个培训班,全国从事交换机开发的企业几乎都会派技术骨干参加。
但是,任正非派去的华为骨干除学习之外,还有一项额外的重要任务——那就是挖人。
当学员们结束一天的学习回到宿舍后,华为骨干们就活动了起来,去各个宿舍与学员们“聊天”。
后来历任华为研发部经理、华为高级副总裁等一系列要职人员,就是在这次学习班上被挖过来的。
另外,华为还陆续在理工科类高校聚集地成立起了驻外研究所,并且大力鼓励已经入职的华为员工邀请同学、朋友加入华为;
对于肯跳槽的精英,还会负责报销他们来面试的往返机票,给予安家费等补偿,减少人才的后顾之忧。
回顾初创时期的华为,虽然核心关键词只有一个——生存,但当“生存”变成了信念,企业的生命力,就这样深深扎下了根。
正如任正非反复强调的那样:
“活下去,是华为奋斗的最低纲领,也是最高纲领。”
活下去,始终是这家企业的 DNA。
市场复制期,重点在于“把企业做大”为什么要叫做产品复制期呢?
如果说企业发展的第一阶段产品定位期是从0到1,那么第二个阶段就是从1到N,企业在这个阶段的关键动作就是复制、复制、再复制,扩大自己的规模。
在1994年至1998 年这短短的 4 年间,华为的组织规模和销售规模迅速扩张了十几倍,步入了中型企业的行列。
而被业界所熟知的“狼性文化”,也正是在这个时期成为了华为的标签之一。
华为的“狼性文化”与这个阶段的企业发展特点息息相关,它表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敏锐性。狼最大的特点是嗅觉敏锐,能知道猎物在哪儿;
第二,团队性。狼不是单独出击,而是群体作战,代表了团队精神。
第三,不屈不挠。狼具有不屈不挠的精神,一旦确立目标,拼死拼活也要做成这件事。
敢抢敢拼的华为员工就是凭借着这股精神,不断地冲上市场去攻城略地。
甚至在客户的办公室门口等待 5 小时只为换取 5 分钟的见面机会,用这样的坚持换来了一个又一个新的订单。
他们跑马圈地,不停向前奔跑,只为一个梦想,那就是:10年之后,世界通信行业三分天下,华为占其一。
这支“狼群”的力量,可见一斑。
而在市场复制期,华为发生过4个最关键的事件。
第一件事,市场部集体大辞职。
很多企业把成败构建在企业内部的“能人”和“英雄”的身上,但当这些人居功自傲,不愿听从公司的指挥和调度时,企业难免会“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早年的华为,为了让员工们放开手脚去开拓市场,曾经授予了一线办事处非常大的权力。
但是,在1995年下半年,这样的权力释放也让华为出现了山头林立的现象。
为了消减这种不良风气,市场部的员工孙亚芳为任正非献出了一策。
这个计策,便是“市场部集体大辞职”。
1996年,华为拟制了一份辞职报告的模板,要求所有市场部的办事处主任 “主动辞职,重新竞聘上岗”,这样的举动轰动了业界。
虽然是一场将“山头主义”的苗头扼*在了摇篮里的“杯酒释兵权”,但华为通过这样的方式让一线员工再次焕发活力,让华为得以继续向前发展。
第二件事,开拓海外市场。
在我们的印象中,华为在海外市场上,似乎有着得天独厚的重要位置。
但其实,华为在海外的业务,是用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与坚持打拼出来的。